顾祁枭自然是不可能会任由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
“我在,我会救你离开。”
他赶紧安排人上去救人。
而江怀却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
他看着季妤的眼神变得可怖起来。
“小妤,既然没有办法让你爱我,那就继续恨我吧,我觉得你恨我的样子也是很有意思的。”
他忍不住开始笑了起来。
那笑容还真的是有些变态的味道。
季妤很少会应对这样的人,一时间还真的是有些不太适应。
“你这样做到底是有什么好处?你真的享受这样的变态的欲望吗?”
她只觉得眼前的事情格外的离奇。
“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享受这样的感觉,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他有些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好像之后他们就可以真的在一起一样。
季妤皱着眉头,她这个时候的状态其实也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江怀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
“要是没有我的话,你就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你要是就这样死了的话,顾祁枭的表情应该很精彩吧。”
他染着血的手在季妤的脸颊上划出一道痕迹。
季妤闻到这样的血腥味,脸色也是不太好看,总觉得眼前的情况很容易让人崩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季妤深吸一口气,总觉得他之前就已经安排了变态的事情,只不过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的话你肯定可以明白的。”
他笑着看着她。
季妤只觉得头痛欲裂,也大概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在药物的方面确实是个天才,只可惜他并没有用到正地方去。
他这个人还真的是不管什么地方都是带着违和感的。
“江怀你这样只会毁掉你自己,你以为你现在这样的做法很好玩吗?”
他最后害死的人只会是他自己。
“我劝你最好还是看看现在的你是什么样子的,你这样的情况不适合继续这样疯狂下去。”
这是季妤对他的忠告。
可他却并没有想要就这样让步的意思。
“小妤,我很爱你,所以在这件事上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他就算是粉身碎骨要的也不过就是一个结果而已。
季妤有的时候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极端的想法,不仅仅是把他自己弄得这样的狼狈,还会把大家带的一起万劫不复。
虽然季妤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对待老夫人了,但既然刚刚林志远的脸色那样的难看,那大概是没有什么活路了。
“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固执,所以在遇到你的事情的时候我才会这样的固执,我不觉得我做的这些事情有什么问题,就算是顾祁枭来,他也不可能会杀了我。”
因为顾祁枭很清楚眼前的事情到底是谁更加重要一些。
季妤深吸一口气,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变态了。
他这样的人也确实是不好对付,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会杀了一个能够解除他们身上的药物的人。
“季妤你必须要承认,在这个时候你也是需要我的,你必须要我的帮助才可以摆脱眼前的困境,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爱我一些呢?”
哪怕就算只是伪装出来的,他也可以不介意。
可季妤明显就是伪装都懒得继续伪装下去,只是想要尽快离开他的身边。
季妤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的坚持。
“小时候的回忆对于你来说应该也已经很久远了吧,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你自己呢?”
说不定放过他自己,他就不会继续这样痛苦下去了。
“我要是很多可以放得下的话,我就不会一直都被困在过去的回忆里出不来了,我知道你的感情早就已经给了其他人的时候,我也会懊悔,要是最开始的时候就是我陪在你的身边,是不是就会好很多呢?”
他的心里面很疼。
疼到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顾祁枭这个时候也是带着人上来了。
林志远一想到刚刚的录像里面的内容,也是已经快要发疯了。
“你到底把我的母亲怎么样了?”在他的眼里面,江怀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她现在已经去地下陪你的父亲了,我想她应该是很高兴的吧。”
江怀就算是这个时候比较狼狈,但说出来的话依旧是如此的很绝,就好像这件事是多么的简单容易一样。
别说林志远,就是季妤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都觉得内心非常的悲伤,一个老夫人就这样被他给伤害了,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这个人这辈子杀了很多的人,所以在我的眼里面这也不过就是一条蝼蚁的性命而已。”
江怀从小就不会害怕杀人,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最后他活了下来。
所以他现在做的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非常的简单的,就算是他们想要杀死他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不是做不到吗?
“林志远,你先冷静一下,现在我们还不能杀他,而且需要救他。”顾祁枭也知道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有些残忍了,可是这样的事情确实是没有办法更改。
他们现在需要他的帮助,而且还需要他做出来的解药。
“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帮助你们的,而且他做的那些事情不就是为了拆散你们吗?现在他已经达到目的了,怎么可能还会再想要给你们解药呢?”
就算是给解药的话也是季妤一个人。
他这个人就是如此的自私,并且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会帮助顾祁枭的,而顾祁枭的情况已经是非常的糟糕了。
“江怀,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死在这里,另外一个就是研究出来这样让我们两个彻底的解脱。”
季妤在这件事上也是比较认真,本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没有那么好,而且他就算死在这里也是罪有应得。
他做的那些事情够他死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