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懊恼地泄了气,她还想着给程晓玮一个教训呢!这下,又成了狐假虎威了!
赵彬彬看出了曾以柔的心思,无奈地安抚道:“以柔,你不要忘了,你还伤着脚呢!难道,你还想继续打着石膏?”
曾以柔立刻缩了缩脖子,猛摇头。
她的脚再过二十多天就彻底好了,她是真的不想再打石膏了,每天一只脚生活,真的十分痛苦哎!
赵彬彬说完曾以柔,就冷着脸,看向了赵木木,道:“木木,以柔的脚还没有好,走路十分的费劲,你们在咱们家附近转转就好了,还跑这么远。
要不是,我们碰到熟人,说是你们往这边走了,真的出什么事情,你让我们怎么向以柔的妈妈交代?”
曾以柔立刻挺身而出,站在赵木木的身前,讨好地说道:“赵大哥,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我们也没有想到今天运气这么背!
再说了,我真的不是吃素的,不会吃亏的!
如果,我连路上碰个人都要怕三分,以后难道都不用上街了吗?
我们不能因噎废食,对不对?”
赵彬彬也明白这个道理,脸『色』总算是不那么难看了,冷声问道:“那你们还逛不逛街了?”
正如赵林林介绍的那样,这里的房子大多是同一时期修建的,大小样式都大同小异,道路更是没有什么特『色』,逛了两条街,就跟逛完全村差不多,真没必要再多走了。
曾以柔忙讪讪地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再逛下去,我的脚也受不了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赵木木跟曾以柔走在后面,她拉着曾以柔,小声说道:“柔柔姐,你真厉害!我们家,只要是我大哥发火了,连我爸爸妈妈都不敢大声出气,你还敢反驳!我真佩服死你了!”
赵林林耳朵尖,倒退到她们身边,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赵木木,你佩服曾以柔什么呢?”
赵彬彬也停住了脚步,再等她们跟上,正似笑非笑地望过来。
赵木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曾以柔怕赵木木说漏嘴,忙转移话题,道:“那个,我听木木说,秦阿姨和赵叔叔出去进货了,不在家,这会儿,回来了吧?”
赵林林一下子就被带歪了,道:“我们去市场上买东西,跟我爸爸妈妈一起回来的。
一会儿,看到你们两人不在,就赶忙出来找人了。
没想到,你们会碰上程晓玮。
我说,曾以柔,你的运气可真够背的。
前天,我还听孙苗苗说,程晓玮自从中考完,就去乡下姥姥家住着了。
谁知道,你一来,她也回来了!
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赵木木不服气地反驳道:“这怎么能怪柔柔姐运气不好呢?要是我们不出门,谁会想到碰到她呀!那提议出来逛逛的我,不是运气更背了?”
赵林林朝她做了一个鬼脸,不客气地评价道:“原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呀!”
赵木木追着就打了上去。
嬉闹着,回到了赵家。
秦春柳已经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了,曾以柔不好意思地要去厨房帮忙,被秦春柳训了,还好,他们家不缺干活的人,她要是来帮忙,他们家的三个都得过来添『乱』。
曾以柔便拉着赵木木一起在厨房门口,陪着秦春柳聊天。
赵林林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小人书,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早就看的『迷』三倒四了。
赵彬彬也拿了一本英语书,围坐了过来。
赵木木还是小学生,暑假作业没有多少,已经做起一大半了,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地跟曾以柔聊着天。
“柔柔姐,我看你暑假都很忙哎!
我们上午去找你的时候,那个厉害的大哥哥是在给你讲什么,我看你们翻着老厚的书,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哎!”
曾以柔解释道:“奕鸣哥在给我讲解高一的语文课文,你们来的时候,正好讲解文言文的翻译,所以,你才有些听不懂。”
赵木木嘟嘟嘴,道:“柔柔姐,我看那个大哥哥可严厉了,他看我一眼,我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要被吓得扑通扑通跳两下,比我们班主任都厉害!”
曾以柔终于找到人可以吐槽自己最近悲惨的生活了,道:“你这都是小意思!
你要想想,我每天都在他的高压政策下讨生活,该多惨呀!
就说昨天吧!
他一下子就给我布置了要背三首古诗,一大篇现代文的作业,说是今天早晨就检查我背诵的情况。害的我昨晚都十一点了,还在背书。我妈妈说我晚上说梦话都在背课文。
要不然,我也不会今天中午这么累,跟你说着话,就睡着了,还一觉睡到那么晚。
我平日里作息时间很有规律的,午觉一般半个小时,最多不到一个小时,可是,你看看,我今天累的,都睡了快两个多小时了!”
赵木木十分同情地说道:“嗯,你确实挺可怜的!”
赵彬彬却放下书,好奇地问道:“以柔,奕鸣哥在家已经开始教你学高一的课程了吗?他不是学数学的吗?应该理科十分厉害,怎么还教你语文呀?”
曾以柔当然不会大嘴巴地说他们是在为考上京都大学备考了,说去,不说别人信不信,就是信了,也是凭白无故地给他们找一些不必要的闲言碎语和有『色』目光。要是再给钱奕鸣找上一堆慕名而来的麻烦,他估计埋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她简单地解释道:“奕鸣哥想给我把基础打扎实点,所以,高一的课程,他都要给我上一遍。”
赵彬彬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眯眯眼,继续追问道:“一个暑假,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两个月,高一那么多课程,他真的计划要都给你上一遍?时间上怎么来得及?”
曾以柔不以为意地说道:“奕鸣哥给我列了计划表和课程表,我们要是按照上面来办,应该能做完吧!不过,就是时间紧张,我可能暑假出来玩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赵彬彬细细地琢磨着她的话意,半天,才道:“以柔,我能不能去旁听两节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