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脸都气绿了,道:“妈妈,你太没有意境了!
你懂不懂这其中的珍贵呀?
有那么一个人,愿意生生世世跟你相伴,对你永世不离不弃。
这种感情,这种信任,这种坚持,你听了能不感动吗?
妈妈,我给你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我愿意做你的哆啦梦。
这一世,你离开了我下一世,我一定还会找到你,重新做你的女儿!
我对你生生世世,都不相离!
我这么深情地表白,看看你又说了什么?
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气死我了!”
曾若兰是没有听懂刚才的故事,但是却听懂了曾以柔的解释。
她是在告诉自己,她会生生世世跟自己做母女,在一起,永远不相离!
这份感情,她怎么能不感动呢?
曾若兰喜极而泣地一把又抱住曾以柔,胸膛都被这种幸福的感觉充溢着。
女儿果然是贴心的小棉袄,真温暖!
这个时候,夏日清晨的阳光,早早地开始冒出了它的光芒。
钱奕鸣站在厨房门外,看着里面相拥的母女,沐浴在晨光中,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哆啦梦吗?
柔柔,你讲这个故事,其实,是特别期望自己能拥有这样一个属于自己的哆啦梦吧?
你想拥有一个全心全意地爱你,守护你,陪伴你的人吧
你放心吧,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哆啦梦,对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离不弃的!
钱奕鸣看着厨房,却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西屋里,周奶奶也在看着自己孙子的背影唉声叹气!
哎,自己这个孙子呀,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黄毛丫头呢?
那么优秀的同学都在一旁虎视眈眈,他却看上了一个贪吃的傻妞!
哎,她还想早点抱重孙子呢!
现在,看来,她的重孙子遥遥无期了!
黄毛丫头现在才十六岁,按照他们这一辈人的讲究,要领证,至少要到二十岁,若柔再读读大学,出来怎么也有二十二岁了吧?
最少,她都要等七八年的时间!
那时候,自己都七老八十了,还不知道在不在了,更不要说抱重孙子了!
哎,她真要长寿才行了!
好在,这个丫头自己看着心性不错,挺投缘的,不然,非要让孙子头脑清醒一些不行!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各人各种心思,都洋溢着对明天的美好向往。网
曾若兰平复下心情,就开始了各种正常关心,问曾以柔肚子饿不饿,累不累,
曾以柔打了一个哈气,少精神没力气地说道:“妈妈,我肚子不饿!这两天,我可吃的都是各种大餐,你没有见我带的袋子吗?里面还剩了不少的鸡肉呢!有油炸鸡块,鸡排,鸡腿,鸡柳,鸡翅
就看我剩下的东西,也知道,我肯定没有饿着呀!
就是,妈妈,我好累呀!
我好像睡觉呀!
现在一放松下来,感觉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头好重呀!”
曾若兰看着曾以柔上眼皮和下黏到一起了,十分的自责。
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固执,都不知道看看女儿的情况,非要把事情讲清楚,讲清楚也就算了,还要折腾什么方浩轩!
曾若兰赶紧催着曾以柔快去睡觉,说是既然她不饿,早饭就先不吃了,午饭给她直接做大餐!
曾以柔都没有顾得上高兴,直接就躺在床上,一沾枕头,就睡得晕三倒四,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上午,曾家都十分的安静。
钱奕鸣打了一个盹,就清醒了,多年的生物钟,让他根本不知道睡懒觉到底是什么!
他翻看着高中的课本,给曾以柔再次做着课程调整,和一年之内的学习计划,时间太短,他需要做的事情又太多,总感觉时间不够用!
等他闻到厨房飘出的饭菜的香味,抬头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伸伸懒腰,看看外边让人睁不开眼的日头,才意识到家里太安静了。
说起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见柔柔起床呢?
她就是再爱赖床,这个时间也应该醒来呀?
昨晚她可是才八点多就睡着了,火车上睡了一路,现在回家又睡了快四五个小时,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呀?
这么想着,钱奕鸣干脆起身,先去了厨房,问曾若兰,她有没有去看曾以柔,她是不是该醒了。
曾若兰一看外边的日头,忙道:“奕鸣,你快去叫柔柔起床吧!等她醒醒,再洗漱一下,就该吃午饭了!你就跟她说,今天中午,我炒了五六个菜,都是她最爱吃的!”
钱奕鸣也知道吃的对曾以柔的诱惑,转身去了东屋。
他先敲了敲卧室的门,在门外喊道:“柔柔,该起床了!曾姨午饭都给你做好了!”
房间里仍旧是一片安静。
这不太对劲儿呀!
曾以柔不应该睡的这么死呀!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房门,再次喊道:“柔柔,你再不起床,我可就要进去揪人了!被人揭被子,可是很丢人的!”
房间里仍旧没有回应。
钱奕鸣这次毫不犹豫地就拉开了房门。
一入目的就是床上某个凸起的人形。
他踌躇了一下,站在门口又叫了声“柔柔”!
床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钱奕鸣皱紧眉头,担心地赶忙走进床边,低头一看,就见曾以柔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双眼痛苦地紧闭着,嘴唇也亮的发红发干。
他忙伸手一探她的额头,手心下的温度烫的他立刻就缩回了手。
发烧了呢?
可是早晨睡觉之前,还是好好的呀?!
钱奕鸣摇摇曾以柔,轻喊着:“柔柔,我在叫你,你能听到吗?你快醒醒呀?!”
曾以柔仍旧没有半点的反应,倒是呼吸更加急促,呼出的热气也更加灼人了!
她这是病的不轻!
钱奕鸣脸色也跟着变了,起身就冲着窗户喊道:“曾姨,曾姨,曾姨,柔柔发烧了!柔柔生病了!”
在厨房炒菜的曾若兰根本没有听清楚,一边翻炒着火上的菜,还一边朝门外同样高喊着:“奕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