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兮醒来后觉得全身都疲惫极了,很累,却不知道为什么。
想起之前她刚要爆发的时候忽然晕过去的事情愤恨的咬牙。
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到墨枭做了什么手脚,可是也总不会是她自己身体无缘无故的倒霉晕过去。
所以!
这件事她不管,就怪在墨枭身上!
白兮兮联系了夏夜,全息光屏出现,夏夜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没事老找我干嘛,不知道我忙的很。”夏夜不耐烦的道。
白兮兮眉头跳了跳然后忍着怒气问:“我问你,你们认不认识墨枭?”
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墨枭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危险的事,所以应该不是嫌疑人。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还故意引她出来,这件事情她可不觉得他是一时兴起。
夏夜挑眉,玩味的道:“你见过墨枭了?”
白兮兮眯了眯眼睛:“所以,你是认识他的?”
夏夜耸了耸肩,然后道:“认识是认识,不过我可不熟,你既然见到他了,我也不废话,这几天你查案子的时候带上他。
顺便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就别再来烦我。”
白兮兮心里憋的气上不去下不来的。
刚要断联的时候,光屏中的女人又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大事是除非你快要死了,剩下的情况自行解决。
祝你好运,拜~”
白兮兮一个枕头扔了上去,同一时间光屏消失,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她为什么要带着墨枭?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做了些什么,靠!
脑海中忽然浮现小胡同中,两人亲吻的画面,脸色不禁爆红起来。
不行不行,这个男人太危险了,绝对不能靠近。
直觉告诉她,她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白兮兮打量了眼这个房间,然后赶忙跑了出去。
直到离开了这个房子,才喘了口气。
以后还是别让她再见到他了,闹心。
【兮兮,你要不然找两位哥哥帮忙吧,如果那两位插手的话,事件一定会进展的很快的。】
你丫的闭嘴,我才不要,找他俩我还要不要面子啊。
况且她和夏夜那女人有约定,这个案子不能找颜默和颜镜帮忙,否则合约便失效。
她本来也不喜欢在她自己办案的时候有人插手。
现在已经有了苗头,按照这个线路查下去,方向应该不会错。
催眠,时空世界中会催眠的人非常多,可以说催眠已经非常普遍了,可是这种深度的催眠能实行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有一些人是登记在案的,可是另外极少数的人也是没有资料的。
如果按照谭威这条线查……
白兮兮回到执法局调出了谭威的生平资料,和夏夜之前给她的没什么不同。
于是她又调出了前面四个人的资料。
只有一个共同点,这些人的感情全部都是深沉浓郁的,所以才会在清醒的时候接受不了自杀或者疯掉。
资料呈电子光屏的形式绕了她周围好几圈,她看了一晚上也没发现这些人到底哪里有交集。
并不是这五个人没有仇人,而是这些人的对手没有任何关联牵扯。
不应该啊,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她见过谭威,那种崩溃不似作假。
“你是不是在想牢里的男人表现出来的态度并不像作假。”
好听富有磁性的声音如醇厚的浓酒一般,回味绕舌。
可这声音在她的耳朵里听起来就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白兮兮转身,怒视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她这件屋子是执法局的中心,一般人没有通行证根本进不来。
墨枭勾唇:“走进来的。”
白兮兮:“行,我不和你扯,你走进来的是吧,那现在请你走出去,这个屋子现在是属于我的,而我并不想让你在这影响我的心情,所以,可以走吗?”
墨枭不是嫌疑犯,还可以自由的出入执法局,极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也是某个位高权重的。
但她不觉得墨枭再位高权重重的过老怪物。
墨枭完全无视她的逐客令,迈开修长的腿走了进来。
随意的瞟了眼浮在空中乱七八糟的资料档案。
“你就是这么看资料的?果然,就算再给你一个月你也看不出来任何问题。”
白兮兮瞪着他,忍住冲上去揍人的冲动:“你厉害,你怎么不解决。”
随即,白兮兮一挥手,资料全部消失。
这些档案称得上是机密,还是个人隐私,一般情况下是不能给别人看的。
其实也不是不能给别人看,某些同事是可以,不过她就是不想给他看。
墨枭也不介意,随意慵懒的坐下,深灰色的瞳孔闪着不明的光芒。
视线看向她:“我听惊寒说,你叫白兮兮?”
白兮兮蹙眉,他竟然敢直呼老怪物姓名。
“关你什么事。”
墨枭微微勾唇一笑:“就是不知道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还真是随便。”
白兮兮额角青筋一条,嘴角一抽:“你名字不随便,叫什么墨枭,直接叫黑漆漆得了,我看就挺符合你的。”
墨枭一愣,几秒后开始哈哈大笑:“还真是有趣了,果然身为玩具你还是挺有意思的。”
白兮兮惊呼:“玩具?你说谁是玩具?”
墨枭看向她,那眼神不言而喻。
白兮兮深呼一口气后,没忍住,直接一道攻击打了过去,和意料中的一样,在马上打中的时候拐了个弯消失。
“滚滚滚!我发现我不能和你在一个空间里,否则我没弄死你我就会窒息而死的!”
墨枭双手交叉拖着下巴,眼睛闪了闪:“你是在生气我把你说成玩具?”
白兮兮假笑一声:“你觉得谁被说成玩具心情会好?”
墨枭:“我觉得身为我的玩具你应该很荣幸,毕竟这些年来,没有任何东西能成为我的玩具,况且你的命是我给的,为什么不喜欢做我的玩具?”
白兮兮自动过滤了他最后一句话,皮笑肉不笑:“谁给你的脸,自恋到脸皮能比鞋拔子还厚。”
反正她打不到这个男人,只能过点嘴皮子上的瘾,关键现在在于她连嘴皮子上的瘾都没过的了,糟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