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呢?”
“秦牧大人在门口躺坐着休息呢?”
听完如此陈玉楼也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忙他们的。
随即也是前往大门而去。
刚踏出大门口,就看见秦牧瘫坐在石阶上。
此时的秦牧也真是太累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二人的脚步声。
陈玉楼眼看着秦牧兄弟瘫坐在阶梯上,还以为是出了啥事儿,也是快速上前关切问道。
“秦牧兄弟你没事吧?”
一旁的鹧鸪哨也是面带关切之意。
“感谢秦牧兄前来营救,可无奈我们竟双双错过,倒是劳烦秦牧兄弟了。”
一旁的秦木兄休息了片刻,顿时也觉得好多了。
看到鹧鸪哨的身影,也是一幅早有预料的神情随即也是开口。
“没事没事,就是太累了,我就说嘛,我把下面山谷都找遍了,就是没见到你们。”
说实话,怎么可能没事,为了救人,他可是足足跑了两趟。
瓶山如此之高,他硬是来回从谷底到山峰寻了两趟,如果是正常人,早就顶不住了。
“我就猜到你和红姑已经脱离危险,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一旁的鹧鸪哨听完此话也是面带感激之色开口恭维。
“感谢秦牧兄弟的惦记,所幸你没发生啥事儿,不然可当真是寝食难安了。”
秦牧却是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
“那倒没事儿,我可没那么容易出现危险,”
一旁的陈玉楼眼见被晾在那里,也是不停开口插话。
“既然如此,秦牧兄弟,你这一路劳累奔波要好好休息才行啊!”
一旁的鹧鸪哨听完此话,也是点头。
毕竟人家刚救了个人回来,肯定累极了,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若要商议,这等明天再说。
此时的秦牧,感觉脑袋昏昏欲睡,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可见是多么累。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也是挣扎着起身,寻找一个空房间休养一番。
这一觉他睡得老香了。
他梦见自己醒了,原来穿越都只是做的梦,等他醒来就会发现这他妈不是梦。
眼见天渐渐越来越黑,也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今天经历了如此之多的劫难,众人的心也是绷得老紧,此刻也想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番。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远在离他们不远的几公里处,有一群不速之客正向他们袭来。
正是罗帅的死对头,镇南军。
所谓的镇南军,也就是另外一个军阀性质,名字听着很气派,但手下的兵都是吊儿郎当的。
如今乱世当道,都是血口上夺食。
有枪有子弹就能称大王,这些军阀都是之前山上的山贼强盗演变而来。
如今也是闻到了腥味,不远百里来到此处。
可现在的众人睡得正香呢,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向他们袭来。
此时的秦牧也是睡得老死了,毕竟他现在做的可是美梦一点都没想醒来的打算。
睡梦中却听见有叫喊的声音,做梦当中的他还以为听错了呢,可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终于被惊醒。
“大晚上怎么这么吵?”
起来就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正打算起身前去查看。
忽然感觉到不妙,下一刻的他就意识到了危机所在。
“卧槽,啥时候被包围了?”
眼看此时的镇南军,将整个攒馆包围严密,个个都拿着火枪步枪将枪口对着他们。
秦牧移开了在窗子边的眼睛,因为他发现正有几个士兵向他的屋门走来。
现在他整个人都是懵的,废话,他妈人都没睡醒肯定是懵的。
眼见着几个士兵就要开门了,不知道藏哪儿,便是翻身一跃,跳到了顶梁上。
几位士兵进门查看,见四周没有身影也不做停留端着枪口转身离去。
“好险。”
秦牧松手轻身跳到地上,拍了拍胸口。
从窗口的小洞观察着外面,也是在疑惑这些人是什么人?
只见清一色蓝色军服,他之前都没见过啊,这都是什么人啊?
他们不是在瓶山深处吗?这里根本没有人烟存在这些是哪儿的人呢?
此时的秦牧也是疑惑不已,看见遭到如此劫难,现在也只能在小窗小眼看着,不敢轻易妄动。
只见陈玉楼被几个士兵端着枪口抵在背后向外押去。
另一边的鹧鸪哨都没睡着。
听着不同寻常的动静,马上发现了异常,正准备起身开门但还是晚了。
门一开。
四杆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他的胸前,鹧鸪哨见此也不敢轻易妄动,虽说他武功高强,但也快不过子弹。
一边的红姑还想过来找鹧鸪哨,眼前如此的他还想反抗,但见到鹧鸪哨被枪抵着,也只能乖乖受擒。
罗帅也是被几名士兵抬了出来。
眼见如此,秦牧都不由拍了拍脑袋。
“这姓罗的是真能睡,都到这时候了还没醒,命都给睡没了。”
在下一刻,这姓罗的就被一枪拐子直接给杵醒了,只听“哎哟”一声。
这姓罗的才迷迷糊糊醒来,看着周边的景物,此时他都不知道发生了啥?
睁眼就看见四名士兵枪管子只怼他脑门儿,当场就直接给吓愣了,这才被枪管怼着背后向门外押去。
所有人都被押到府堂外。卸岭兄弟和罗大帅的兵马也不例外。
只见外面早已搭好了一座简陋架子,上面还摆了一只太师椅,椅子上坐了个类似首领的存在。
众人被一一押解在府门外,五花大绑的全都跪坐而行。
所有人目中都流露着愤怒看着上方坐在太子椅那个人。
此时的罗大帅好像才缓过神来,明白自己已经被押捕了后,也是当场怒吼一声。
“马振邦!王八蛋!”
“罗帅,口气别这么重嘛,别来无恙啊,眼睛怎么还少了一只啊?”
却见这罗帅咬牙切齿的笑了一声。
“呵呵,就算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个疤,别说瞎一只眼,老子就是两只眼睛全瞎了!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看着昔日的老对头,跪坐在自己的面前,马振邦心里是一阵痛快。
“说的没错,哈哈哈哈,你现在已经有了一道疤了,还瞎了一只眼睛。”
“再多了一个大疤瘌,无非就是锦上添花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