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丧失了利用价值所丢弃的木架,只能说是勉强能用而已。
要是下山途中颠簸不定,这支架恐怕坚持不到下山。
更何况道路一边就乃是深不可见底的悬崖所在,早晨迷雾之下。
只能看见下方满是苍茫茫一片,实在不知道这是高多少。
此时只能挨着山体的一面,尽力挨着山体那边行走,以防发生什么意外。
此时此刻的三人也在起伏不定。
上山不容易,下山也难,尤其是要固定好身后的支架身形。
本就饥肠辘辘的,身体更是身心疲惫,此时此刻还得忍受这种煎熬。
二人此时脑海当中都没有什么想法可说。
只有胸口之上起伏不定,更是不断呼哧呼哧冒着热气。
这一晚上饥寒交迫,更是赶了一晚上的路。
哪怕是铁人也受不了,何况此时的红姑娘身形也在不断晃漾。
仿佛已经快到达了身体极限。
若不是红姑娘是个练家子,其他随意的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能坚持到现在。
不远了。
下山途中三人都并未言语,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闲谈。
此时此刻心中唯一的目标还是赶紧赶往展馆之内,好好的在暖和的床上睡上一觉。
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心思。
此时此刻为首的秦牧,仿佛也好像看见前方的展馆身影了。
不知道是出现幻觉还是什么?
毕竟白雾重重之中,只能看见下方有一个房子虚影所在。
此时的三人终于也是赶到了山下,感受到山路正在慢慢变得平缓下来。
三人心中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忽然就在此刻。
感受到空中淡淡的硝烟气味。
此时此刻的秦牧,忽然心中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怎么空中有硝烟的味道?”
毕竟临近早晨。
而就在隐隐约约当中。
更是看到下方的之前的展馆好像此时此刻被很多人影给包围起来了。
眼看如此的秦牧也是双眼一凝。
身后的小果子和红姑娘,二人听到如此此时此刻也是露出不解之色。
二人也是向着下方不远处的展馆看去。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空气中的雾气也在渐渐消散。
此时此刻的二人也能若隐若现当中可以看出展馆那边好像有很多的士兵包围在那儿。
心中更是生出不好的预感。
“莫非是玉楼兄出事了?”
毕竟下方所发生的这种情况,非常出乎三人的意料。
还曾想奔波了一晚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但眼见下方好像正在对肆阶段。
此时二人的脸上,脸色也是变得极其难看,这才双眉微皱开口询问道。
“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看这架势好像都打起来了!”
一旁的红姑娘此时此刻也是急不可耐开口说道。
毕竟下方隐隐约约当中还能看到滚滚浓烟升起,几人的身心虽然疲惫。
此时此刻也被这种状况将睡意给吓醒了几分。
秦牧见此也深知此时此刻应该先不要轻举妄动,此刻还是先要藏匿好身形。
先跟陈玉楼他们会合。
二人眼看此时此刻的秦牧愣神在那儿,仿佛在思考什么?
此刻的小果子也不由开口问道。
“秦牧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此时的秦牧也是调转身形回过头来,这才招呼着将木架放了下来。
双眼微眯,看着下方的场景,这才目露沉思之意开口说道。
“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看看怎么回事!”
毕竟此时此刻的三人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眼见下方刀枪相见的身影。
此刻的他只能先暂时休整,看看下方的情况再说。
这才招呼着一旁的小果子将支架给抬起来,往展馆后方的山脉之上过去。
“走吧!”
此时此刻的小果子和红姑娘也拿不定主意,毕竟下方发生了什么都不明白。
也是随着秦牧大哥暂时观察一番。
而现在的红姑娘却看着此时的陈副官开口说道。
“那他怎么办?”
秦牧见状,如此却是摇了摇头这无奈才开口说道。
“先抬着吧!听天由命了!”
说实话。
发生这种状况,秦牧此时此刻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才从山谷赶回来,一路上更是饥肠辘辘,一晚上都在奔波不停。
本想着回道展馆,可以好好休息。
可下方却刀枪相见的身影,此时此刻也是将心头修整的想法给打消。
先看着下方怎么回事?
打探好下方发生了什么,再跟陈玉楼他们会合。
而在陈副官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要是能撑下来就算他命大。
毕竟下方如此这种状况,他们是不能随意妄动身形。
只能先转移到展馆后方的山谷之上,再做观察。
此时的红姑娘脸上也是面容忧愁之色,看着下方那幅场景。
心里也在担心不已。
不知道陈玉楼大哥现在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毕竟眼看下方刀枪相见,更是有浓浓的硝烟燃起。
将她早晨的乏意都给惊醒,哪里还有什么休息的心思?
先跟这秦牧大哥吧,将下面所发生的情况打探清楚才好。
经过了一晚上的对峙。
展馆内的兄弟们都扛不住了,每个人此时此刻都是老脸都能拉成一团。
脑海当中困意也在不断涌现,但他们却一刻都不敢闭眼
毕竟外边的马振邦他们还在虎视眈眈,他们心中此时此刻却是心惊不已。
每个人心中都仿佛承受了巨大的折磨。
感觉胸口之上更是如同巨石碾压一般,喘不过气一样。
实在是难以忍受。
马振邦给了一晚上的考虑时间。
说在今天睡醒之后给他答复,让它表明忠心跟随马振邦。
但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他是四大魁首之一,若是做了这种决定,那可不折煞了卸岭的气派。
老祖宗传下来的卸林,可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他宁愿自己消亡,也不可能眼睁睁将手中的谢岭交付给这马振邦。
随着一晚上过去。
他还是坚定不移自己的想法,投降是不能投降的,只是苦了他的兄弟们。
兄弟们随着他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