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老师傅的一番解释,当时的花玛拐才明白自己被人给收养了。
而且是大名鼎鼎的陈家,虽然他不明白陈家这个名字到底蕴含什么意思。
但看着这劈材的老师傅只是告诉他非常的有钱,说以后再也不用受欺负了。
但当他问起来自己是被什么人捡回来的时候,老师傅却伸出了手指嘘了一声。
只是说示家族当中的老爷见他可怜,才将他抱了回来。
虽然这个环境看起来极为陌生,但每天随着这老师傅的教导,也是过得非常充实。
相比之前那流离失所的日子,此刻每天能够吃饱和穿暖,他已经感到非常知足了。
在此之后更是迎来了一个看起来非常高贵的中年男子,这才将他领进了一个大宅子当中。
当时他还小,恐怕也就六七岁,但由于常年混迹于街头,他也知人心冷暖。
然而这老爷却是待他非常温和,将他安排在了一个比他小一点年岁的同龄男孩。
当时的他从来没有朋友,从小就受尽冷眼和欺负,所以有了这个同龄人伙伴,他的心里更是异常珍惜。
然而这个同龄人好像是每天被文字困扰,每天那个中年人都会严厉的让他看非常多的书。
有时候更会做一些让他看不懂的训练,比如射箭或者用耳隔墙听缸内的声音。
当时的他完全不知道就跟他年龄相符的男孩,竟然是之后的陈大把头。
只是从小就对这唯一的朋友非常的要好,那个老爷也是告诉了他,凡事都要将这个弟弟照顾好。
虽然这个弟弟看起来非常冷漠,但他还是可以感受到一丝温情存在。
毕竟一些非常好吃的玩意儿他可没有,但每次那少爷眼尖都会留一点给他。
从小受尽冷眼的他,被如此温暖对待,心里面又是受宠若惊,而更多的更是欣喜。
所以导致当时的他对陈佳对他的恩惠更是感激涕零,而这个少爷也对他这么好。
所以每次只要是少爷要是受到了什么伤害,他都会第一个冲到前面。
毕竟他是野孩子,从小都已经受尽了打骂,哪怕是一些简易的受伤,他都不愿意少爷承受。
所以从小也算是这陈玉楼的书童,是真正的一起长大的兄弟,兄弟情谊更是真切。
所以想到如此,这时候的花玛拐更是不能让如此这样的少爷葬身在这种地方。
毕竟少爷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诺大的卸岭可不能没了他还行,但不能没有陈玉楼。
所以看着那周边巡逻部队不断从身边走过,他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生怕被这些人给发现了身形,毕竟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少爷在这种地方丢失性命。
想到如此的花麻拐时候也是。装作病人的模样爬到了陈玉楼的面前,小声开口说道。
“少爷,这姓马的恐怕是杀不了了,人太多了。”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这时候的花玛拐更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是从口中不由分说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声音非常小,但陈玉楼耳朵一向灵敏,更是比平常人的耳朵好用的多。
所以导致如此细小的声音,他也是听到了耳中。
说实话,这时候陈玉楼的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眼眶当中的神情也是黯淡无光。
他实在难以接受,经过了这么多的重重包围,等待着他的竟然是这种结果。
没有想到这姓马的竟然考虑的这么周全,让所有主力部队都环绕在他的身边。
看到这么多的人马,想要下手,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包围的恐怕连一只鸟都混不进去。
更别说是他们几个活生生的人了,但哪怕心里如此不甘,这是我的陈玉楼,还是不想放弃。
这姓马的是一定要杀的,毕竟这姓马的狗贼磕是沾染了他手下兄弟非常之多的鲜血。
眼看自己兄弟伙这么多无辜,死在了这姓马的狗贼手中,无论说什么,他都不能原谅这姓马的所作所为,我也可以做的就是将这姓马的心头血作为兄弟伙的祭奠。
毕竟作为长大把头,他能为兄弟伙做的事情就只有这些了。
自己所有的兄弟伙已经消耗殆尽,去了瓶山之后,本就不大太平,在险境丢失了这么多的人马。
然而就在当他快要收手的时候,这姓马的狗贼确实如同丧尽天良,将他所有的兄弟们都给炸死。
如今看着周边这些兄弟伙的神情,只能看到这些兄弟伙脸上的黯淡无光和面色惨白。
仔细看去,眼眶当中还闪烁着绝望之意。
作为总大把头的他,看到这种情形,心里面何尝又不难受。
想到如此,也是将自己的眼光望向那重重包围当中的身影,只是能看到清一色的绿色金服,却没能看到那姓马的左边。
因为人实在太多了,直接将姓马的狗贼包裹在中间,如此这么多的人马,哪怕用机枪扫射这姓马的狗贼也能用人命堆出他的安危。
这时候的花玛拐眼看到这种情况,也是连忙将陈玉楼的手给拽了下来。
随着陈玉楼的身形一个踉跄,身体也是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
要是这种力气的拖拽,完全不可能会将陈玉楼的身形给拖拽下来。
但刚才得陈玉楼已经如同失去了心神,整个身躯如同魂都飘走了一样,愣神在那里。
当时的花玛拐也是眼疾手快,看到这种情形,怎么可能眼睁睁看到这陈玉楼露出如此异常的动作。
这才急忙将少爷的身形拖拽了下来。
随着少爷的身形砸落在地,这时候的花玛拐才小声向着一旁的少爷开口道。
“少爷!小心点!有人在看着咱们!”
这时候的陈玉楼经过这么一摔,这才是如同将自己的脑袋给摔醒了一样。
此刻躺在地上也是不敢动弹半分,既然花玛拐都将它扯了下来,他也只好装死人了。
毕竟从他的兄弟伙目光望去,也能够看到周边的人马不停在向着周边打量。
只是眼光从他们的队伍当中扫视而过,仿佛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