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姓马的狗贼不知道我们已到来,那我们就装扮成他的士兵摸进前去。”
“但马振邦贪生怕死,周围的卫兵都是他所熟悉和知晓的人,所以有点难度。”
“但对我而言确实不难,如今最主要关头就是你那里,他不是想要逼你出去吗?那你就如他所愿,但你一定要表现出人畜无害,且没有任何威胁,这样才能够让马振邦放下防备。”
“所以我的意思是说,这就得看你的演技了。”
此话落下,这时候的众人才听得半知半解,只不过陈玉楼越听眼眸当中也是闪过一抹炽热。
要是真按秦牧兄弟所讲,恐怕这个方法确实可行。
“擒贼先擒王!既然正面打不过,那就把姓马的狗贼给压下来!”
这时候的秦牧才转眼别过头去看向下方的马振邦,冷声开口道。
这时候的众人心中听到这里也是热血沸腾,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事情还有转机。
每个人的眼眸当中看到秦牧兄弟,眼神里面都闪烁着一丝丝佩服,和敬畏之心。
没想到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所有人都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绝望而无奈的时候。
秦牧兄弟的身形却如同天神般将领更是如此简单就解决的这个事情。
哪怕以正常观察下,确实没有觉察到这个方法有任何的不妥,要是按照剧情和发展正常下,这个方法的确可行。
想到如此,每个人的眼眸当中有闪烁出一抹惊喜,要是这个方法真的成功,那姓马的狗贼,他们可就可以活禽了。
这时候的红姑娘听到如此,终于也算是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秦牧大哥所讲竟是这样。
但心底当中还是会升起一抹为陈玉楼而担忧的神情。
在怎么来说陈玉楼也算是以身犯险,要是事情成功还好,要是事情暴露陈玉楼,定然难逃干连。
在如此包围圈当中,恐怕连逃都没地逃,所以陈玉楼这次行动会冒着最大的危险。
但这时候的陈玉楼眼眶当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仔细看去甚至能够看出有点欣喜和激动。
只要按照剧情正常发展的情况下,他定能将马狗贼的人头斩杀拿下。
至于以身犯险,这比他之前所想的方法已经好太多了,至少之前他可是一点谈论的资格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我们事不宜迟,这就给准备一下!”
这时候的陈玉楼喊完此话也是做势立马想要下去,只不过是他独自一人。
看到陈玉楼的身形向着下方慢慢走去,所有人的眼眶当中都闪烁出一抹担忧。
虽然刚才听这个方法确实让人心潮澎湃,让人激动,要是事情成功,定然能够将马狗贼的人头拿下。
但要是事情败露,陈玉楼可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想到如此,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泛起担忧。
一旁的红公粮看到一楼兄的身形渐行渐远,做事更是想要追上前去。
这是一旁的小伙子见状如此,连忙拉住了红姑娘的手腕,这才紧紧将他的身形停住,开口道。
“别紧张,玉楼兄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事的!”
这时候的秦牧也是看一下陈玉楼渐行渐远的身躯,若有所思,双眉也是微皱。
“希望不会出什么事吧。”
说实话,看到陈玉楼的身形渐行渐远,他的心中也不由泛起一抹担忧。
虽然这个方法看起来将所有考虑周到,听起来像是万无一失,但只要陈玉楼那边出了任何披露,陈玉楼都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以一切都得看陈玉楼的演技如何,就是不明白从小锦衣玉食的陈玉楼,能否拉下自己的身段。
正在下方叫喊不断的马振邦还在不停向着周边开口叫嚎。
“姓陈的,你到底在哪里?给老子露出身形来,你看看你的兄弟们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这时候的马振邦手里拿着长鞭,可以看到这些长边的尾部上面都沾染着黑色的血迹。
这个鞭子可是非常坚固的打牛鞭,他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鞭打这些囚犯的身躯。
看到这些囚犯对她伸出畏惧或者痛苦的神情,他的心中不知道为何就会感觉到畅爽。
他明白这种心理感受异于常人,更是知道这种做法不太好,但他就是这么做。
前方跪拜在地上的身形已经叫好不已,感受到身上身躯上所传来的火辣疼痛,每个人的脸上都疼得扭曲起来。
“姓马的狗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想让我们屈服,等下辈子吧!”
听到这种话语,这时候的马振邦也是气得怒不可揭,狠狠一鞭子抽打在那名出声的身形上面。
那个身躯上面顿时出现一抹血痕,庞大的力道就是直接将衣服都给打得自临破碎。
可以从衣服上看到非常多的血痕映在那里,身躯上更是传来火辣疼痛。
这时候的那名身躯脸上满身扭曲,剧烈的疼痛更是让他痛得冷汗直流。
但这时候却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叫出声,无论如何他都得保住卸林的颜面,卸岭男子汉绝不轻言。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当真是硬骨头看我不打死你!”
这些身躯上满是伤痕累累,这些伤痕里面更是渗透出生血,将衣服都给嵌染成红色。
一旁的守卫将领都给推到一旁了,只是冷声看着这种场景发生,只是眼眶当中不时闪过一丝畏惧。
马振邦实在太心狠手辣,如此折磨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到这种场景更是狠辣笑声。
这种凄惨的场景让这些守卫兵都难以目睹,将眼睛闭了起来,每次鞭打之下都有凄惨惨叫声。
“来呀,有本事一枪弄死老子,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这时候的马振邦打的都有些许累了,没想到这名男子还这么给他顶嘴,顿时火冒三丈。
他的气焰一向不容侵犯,没想到这名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尊敬他,让他这时候也是觉得脸面无光。
一直以来他都是心狠手辣的人设,有些人听到他的凶鸣,就已经不敢在他手中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