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李副官都快失去理智了,没想到竟然被咬掉了耳朵,这时的眼眶当中满身怒火和难以置信。
“啊啊啊!怎么可能,真的医不好了吗?我的耳朵啊!”
但这时候的医护人员听到此话,直至眼神躲闪,低下了自己的脑袋,无奈摇摇摇头。
看到此番场景,李副官完全接受不了现在这残酷的现实,虽然听力不受影响。
但这一辈子他的耳朵都只剩半截,这对他的心理和外观是双重打击。
“小兔崽子,卧槽你妈,老子绝对弄死你,老子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的,你还老子耳朵!”
这时候的李副官已经怒不可揭,脸上满是扭曲神情,剧烈疼痛更是让他冷汗直流,额头上满是汗水。
但这时候他的心中满身怒火,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这时候就躺在他的对面。
却看见那个奄奄一息的身形,虽然面目已经看不清晰,只是能从这人的口中听到奚笑话语。
“你就是条狗而已,有耳朵就不错了,你还挑啥?哈哈,有本事就弄死老子,给个痛快的。”
这时候奄奄一息的身形也是感受到全身上下遍体鳞伤,火辣辣的痛楚遍体全身。
由于双眼也是受过重击,导致他看东西也是模糊不清,只是能用耳朵听到不远处的李副官痛苦嚎叫。
这时候的马振邦脸色已经铁青无比,本想着李副官如此将这人出言不逊,给暴打一顿。
却没想到这李副官竟然也在阴沟里翻了船,还亏他刚才对李副官寄予厚望。
没想到下一刻就被反咬一口,都已经奄奄一息了,没想到都还能挣扎起身给狠狠的一口。
说实话,这种突发变故连他自己都难以捉磨,事情发生的太快。
看到李副官不停嚎叫,他的眼眸当中也是闪烁过一丝嫌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除了会拍他的马屁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相比之下,陈副官就好多了。
只不过陈副官被他派去瓶山之境去寻找宝物去了,只不过好几天了,也没收回消息,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这时候的马振邦也是感受到自己左手虎口上传来的痛楚,也是双眉微皱。
倒是这个奄奄一息的家伙演的很好,连他都给骗过去了。
“倒是挺能装。”
想到如此,马振邦也不由低估了一句。
“行了,别跟老子痛哭嚎叫了,老子听着心烦!”
声音也是传到不远处得李副官耳中,看到马振邦脸上稍显出不悦,这时候的李副官也是急忙将自己的嘴巴闭上。
说实话,他谁都不怕唯一最为畏惧的就是马振邦,看到马振邦都开口了,哪怕再怎么疼痛,这时候的他也只能咬牙坚持。
倒是看到不远处对他咧嘴大笑的身形,他的心中更是莫名怒火不断燃起。
这才掏出手枪,这是他没有忘记开保险栓,随着枪声一响,那名奄奄一息的身形终于失去支撑,躺倒在血泊当中。
听到枪声的陈玉楼,这个时候正处在半山腰上面,这时候也不会将自己的速度给加快了。
想到恐怕又是一条无辜的兄弟性命贝马振邦给虐杀了,但这次他可是真的误会了。
这次可不是马振邦动的手,这是马振邦一个忠实狗腿,李副官下的狠手。
看到又一人倒在血泊当中,身后的几名兄弟感受着身上所存在的巨大痛楚,心里面也是莫名升起恐惧。
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何,来到瓶山,他们早已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要是真面对死亡,他们的并不是那么畏惧,但在等待死亡的过程当中,身躯备受折磨,心灵上也是巨大煎熬。
不知为何在等待死亡的时候,他们总感觉时间过得十分缓慢,一分一秒都如同度日如年。
“姓马的狗贼,有本事就给我们个痛快,想从我们嘴里撬出点东西,你们就做白日梦吧。”
“没根的东西,想让爷爷我臣服,你们还是等下辈子吧,哈哈哈。”
这时的他们早已接受自己的处境和危机,只是等待死亡备受煎熬,时间过得太过缓慢,让他们有时间回忆自己过去的一生。
马振邦这时也是没有耐心了,眼看这么久,陈玉楼都没有露出身形,他的心中也已经凉了半分。
既然这么久都没暴露出身形,恐怕陈玉楼已经早已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不想承认这个现实,但一直以来他的主观意向都认为陈玉楼就正不远处,打量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却发现自己的判断早已错的太过离谱,要是陈玉楼真的在的话,应该早就出现了才对啊。
想到如此马振邦的脸上也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那他在这里折腾了这么久,那不是白耗费心思,那他刚才还像个傻子一样向着四周嚎叫。
看到马振邦的脸色如此难看,这时候的几名兄弟躺在碎石之上,身心都不由舒畅了几分。
“姓马的东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的总把头不会出现的。”
“我们的总大把头现在不知道都已经走到哪里了,就只有你这个傻子在不停向着这边嚎叫,不知道在叫啥。”
说到这里,一旁的那名兄弟却是咧嘴大笑,眼中满是嘲笑。
“还能叫啥?肯定在叫唤他的兄弟咯,大山里面草蛇居多啊!”
忽然间,这两位兄弟也是一唱一和起来,或许是临死之际心境豁达开朗,并不在乎这些。
毕竟人都快死了,还考虑这些干什么,至于马振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自然是他们想看到的。
“老李啊,你这就说的很对,这姓马的狗贼蛇蝎心肠,看起来就跟毒蛇那是一伙的!”
“那怎么知道是哪个窝里面生的?兄弟姐妹恐怕很多吧。”
“那可不,蛇一生都是一大堆的,恐怕姓马的这个毒舌是里面最为强悍的存在吧,把他兄弟姐妹都吃了,心狠手辣。”
说到这里的时候,诸位兄弟伙都咧嘴大笑了起来,可以从他们的白齿上面看到一些些许的血丝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