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的命,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无用轻笑,步履如风,赤手空拳的走到老头跟前。
“小心……”
红衣女子尖声提醒,正要告诉张无用不要跟这老头走的太近,因为她的属下,就是这样被吸干精血的。
话还没出口,就见张无用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老头的胸口:“你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让人很不喜欢。”
噗通!
老头僵硬的倒在地上,两只眼睛瞪大老大,几乎要从眼眶中爆出来。
死了?
红衣女子一脸诧异。
心跳都静止了。
她根本没有看清张无用有没有出手。
别说是她,就连那个老头,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感觉在张无用靠近他的一瞬间,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力量,剥夺了他的老命。
杀人于无形,这才是修炼者的逆天手段。
张无用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去解释,手指从老头的胸口离开时,抽离出一丝血气,以纸符点燃。
霎时。
血气翻腾,瞬间张大成了一团血雾。
红衣女子不知道张无用在做什么,却不敢出声,生怕会惊扰到他。
过了大约五分钟。
惊疑不定的红衣女子,似乎发现了可怕之物,惊恐的瞪大双眼。
“血虫……好多……”
红衣女子止不住头皮发麻,尖叫道。
只见四面八方都有数不清的血虫飞来,汇集在一起,像是一簇血红色的火光,而这些血虫的目光,正是张无用。
红衣女子忍不住担心。
张无用却是神色淡然,依旧镇定自若的操控着那团血雾,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正在被血虫包围。
“齐了?都下去陪你们主子吧!”
张无用冷淡的扫了一眼四周,再次捏碎一张符咒,顿时火光弥漫,汹涌至极。
嗤嗤嗤!
火光中的怪叫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着血虫被燃烧后,散发出来的腥臭味,险些让红衣女子呕吐出来。
她自觉的站开了一些。
“原来他是利用修邪道血气,把所有散播出去的血虫都吸引了回来,再一次消灭。”
红衣女子骇然,刚才那些密密麻麻的血虫,加在一起少说也有上万只,如果没有及时收回来,岂不是意味着至少得有几万人遇害?
不敢想象!
红衣女子脊背发凉,看向那片火海,瞳孔剧烈收缩。
只见张无用脚步从容,从火海中走出,竟像是如入无人之境。
他究竟是何方高人?
红衣女子满目震惊,只见张无用一边嫌弃的摆手,一边纵身扎进溪水中,口中还不住嘟囔:“太臭了太臭了,这些血虫真是该死。”
哗啦!
张无用从水中钻出,可怜他的上衣被自己非常嫌弃的扯烂了。
红衣女子脸色微微一红。
虽然是晚上,但今天的月亮十分皎洁,月光洒在张无用的身上,肌肉线条完美的呈现出来,很难让人不动心。
红衣女子咽了下口水,故作镇定的上前说道:“前辈,谢谢!”
“不用谢,是那修邪的血虫先盯上我朋友问才杀他的,并非要英雄救美。”
张无用挥手打断红衣女子,,不待她反应,纵身一跃回到岸边,随手丢了一件衣服在地上。
红衣女子将衣服捡起。,拿在手里才发现,衣服居然是干的。
刚才张无用明明整个人都跳进水里,他这件衣服是从哪来的?
来不及细想,女子低头看自己身上那件破碎的红衣,已经不能遮挡她的曼妙身材。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女子把张无用的衣服穿在身上,喃喃说道。
张无用回到方家时,院子里一片嘈杂。
“方老将军,你是华国重臣,我很尊重你,可是缉拿张无用是盟主的意思,我只负责跑腿,希望你不要为难我。”
“包庇罪犯这样的消息一旦穿出去,对你方老将军的声誉也是有影响的,为了一个外人,完全不值得。”
说话的人是秦淮。
他周围站着数十个执法者,把方家围堵严严实实。
方敬儒吼道:“张兄弟是罪犯?瞎了你的狗眼!”
“这是武盟通缉令,方老将军不相信的话,可以过目。”
秦淮将通缉令递给方敬儒。
方敬儒认认真真看了一遍,上面确实盖着宛东武盟的刚戳,还有盟主亲笔签字,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们说张兄弟是罪犯,总该告诉我,他犯的什么罪?”
“这是机密,不能说。”
秦淮摇摇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灭门,而且灭的还是顶级豪门,在没有结案之前,必须完全保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猜测和事端。
方敬儒脸色一沉:“放屁,什么机密,我看你就是想找个理由把张兄弟带走,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想要公报私仇?”
方敬儒冷冷的盯着秦淮。
秦淮一脸尴尬,这老爷子也太瞧得起他了,张无用是那种会束手就擒的老实人吗,如果有可能,他边都不想沾。
再说他和张无用打过交道,顶多就是觉得这个人有些狂傲,对其喜欢不起来,可要说有很大的过节,那还真没有。
秦淮问道:“方老将军,你和张无用是什么关系,为何执意包庇此人?”
他曾经动用武盟力量调查过张无用,发现此人很奇怪,过往一片空白,就像是凭空出现的。
最近的活动记录,就是在宛城,已经宛东。
会出现这两种情况,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张无用出身某些隐秘之地,最近刚刚入世,所以他的过往才会一片空白。
第二种,有人刻意抹掉张无用的过去。
到底是哪种情况,只能把张无用带回去审讯,才能得知。
方敬儒道:“他是我未来孙女婿,你说我为什么要……保护他,我知道他没犯事,我也没有包庇他,请你注意言辞。”
秦淮:“这……”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先是称呼张无用兄弟,又说他是你孙女婿,你们家的辈分玩挺花啊!
秦淮觉得自己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皱着眉头说道:“方老将军,不管你跟张无用究竟是什么关系,我这趟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如果他无罪,我们也不会冤枉他的。”
“有什么问题,在这里问就行,他的事我都知道,你问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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