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发现除去梁青河和羿楠,所以的人见到夜玫后都站了起来,早就有人在羿楠的旁边给夜玫腾出了一个座位。
夜玫也不客气,坐下后说道:“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彭县长的真人,可比电视上英俊、潇洒、高大多了,您是有史以来三源最有魅力的县领导。”
梁书记笑了,说道:“谁都知道,你是三源最有魅力的玫瑰花,这样,你敬县长一杯酒。”
夜玫站了起来,说道:“我就是等着敬县长的酒才没走,其实我早就办完事了,听说彭县长在这里视察工作,我就等着一睹彭县长的风采。彭县长,玫子敬你,以后还请您多关照,有时间到我们企业去视察指导工作。”
彭长宜站了起来,凭直觉,他发现这是个精明过人的女人,也是经常周旋在男人群里的女人,但是女士敬酒,他是万万不能不喝的,何况,这个女人还不远万里去了他家。
想到这里,彭长宜就站起来,故意说道:“都说漂亮是女人一个宝,漂亮又能干的女人是宝中宝,夜总果然名不虚传,谢谢你刚才对我的溢美。”
说着,彭长宜轻轻地和她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干了。就在他微微扬颌的一霎那,他就势看了一眼前面的羿楠,羿楠仍然戴着大墨镜,他看不见她眼里的目光,但是他分明看见她的嘴角往上翘了一下,『露』出的笑分明透着讥讽。等他们喝完,羿楠站起就走。夜玫说道:“楠楠,别走,咱俩还得喝一杯呢。”
羿楠说道:“我到那桌去看看,你怎么也要去敬那桌的人,我们到那儿再喝。”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这个倔丫头。”夜玫说了一句,就又端起杯,早就有人给她倒满了酒。她就敬梁书记,梁书记说:“大家一起吧,你还开着车,出点事我可担当不起啊?”
夜玫娇嗔地看了一眼梁书记,嗲声嗲气地说道:“梁书记,当着彭县长,不许这么说。”
说着,就凑到了梁青河的面前,紧挨着他,就要和他碰杯,梁青河赶忙站起,后退了一步,赶紧跟她碰杯干了。
最后剩下的人夜玫一块儿敬了,她说道:“刚才梁书记也提醒我让我少喝,一会开车不安全,这杯我一起敬大家,感谢大家对我的照顾,玫子先干为敬。”
夜玫敬完酒后,又跟彭长宜和梁青河客气地打招呼,然后就走了出去。
晚饭吃完后,也不见羿楠回座位,庞把外套给彭长宜拿过来,这时,齐祥从外面进来,说道:“县长,我们现在还走不了。”
彭长宜看了他一眼。
“在靠近梁岗这段路上,出了车祸,现在等着救援,估计处理完事故完后就到后半夜了,不行的话我们明天早上再走吧。”
彭长宜说:“只有这一条路吗?”
梁书记说:“是的,下山只有一条路,如果继续往上走就到了s省了。不走正好,我们接着喝酒。”
彭长宜笑了,说道:“不能喝了,等下来有机会我们再喝,既然走不了我们就利用晚上的功夫开个会。
梁青河就不再坚持了,他说:“彭县长,我有个清求。”
“请讲。”彭长宜说道。
“以后,能不能把我们梁岗纳入你的视线之内,或者叫做喝酒基地,不回家的时候就过来。”
彭长宜笑了,说道:“还以后干嘛,你梁书记已经在我的视线里。”
“哈哈。”梁青河爽朗地笑了。
晚上,齐祥把所有的人召集到了他的房间,彭长宜对这次下来巡查做了简短的总结,他对大家几天来的陪伴表示感谢,另外对农业部门提出了几点要求,无非就是今后在农业产业结构调整方面多动些脑筋。
齐祥也对明天的返程做了安排。明天七点早饭,吃完后准时动身回城。
散会后,彭长宜又跟齐祥说道:“齐主任,关于这次活动的新闻报道你把把关,力求客观、实事求是。”
齐祥说:“羿记者的我还没看,电视台的我看了,总体还行,个别的措词我纠正了。”
“要看,一定要把关,掌握分寸和语言,尤其要注意一些倾向『性』的语言,不能说过头话。这一点庞你以后一定要注意。”彭长宜说道。
庞点点头。
彭长宜又跟齐祥和庞谈论了一会工作上的事,他就回房间了。
洗了澡后,刚要躺下,就传来了敲门声。他一怔,心想,是谁这么晚了还敲门,就问了一声:“谁?”
“彭县长,是我,玫子。”
彭长宜这才想起,玫子也回不去了。他就说道:“夜总有事吗?”
“有啊。”
彭长宜想了想,就赶紧换上衣服,并给了庞打了电话,让他过来,这才开门。
夜玫正站在门外等候,见门开了就赶紧进来了。彭长宜没有把门关死,而是留了一条缝,结果被夜玫看到,她回身就把门关死了。彭长宜也不好再把门打开,就说道:
“这么晚了,夜总找我有事吗?”
夜玫经过修饰过的细长的眉『毛』一扬,说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拜访一下你这个大县长吗?”
彭长宜明显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轻佻,就转过身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夜玫一见,“扑哧”一声笑了,说道:“看你紧张的,我又不吃人。”说着,就脱下了外面的大衣,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的紧身『毛』衣,并抽掉脖子上的红丝巾,一同挂在了衣架上。
夜玫看着呆愣的彭长宜,笑着说道:“不打算请我坐下吗?”
彭长宜抬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的脸如一轮圆月,饱满而漂亮,窄肩细腰,宽『臀』丰『乳』,曲线完美流畅,特别是紧身衣服下面的那对傲峰,就跟两座山一样。
也许是刚才喝了酒的缘故,她此时居然是“面带桃花三分『色』,眉含柳叶一片春”,冲着彭长宜媚笑了一下,就一步三摇、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如果她再“左手提着一个青砂罐,右手提着一个绿瓷瓶”,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白骨精,就连她含情脉脉的目光里,都充满着这种妖媚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