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说新来了一个扬州瘦马名殷素素,就想来一睹芳容。不料向老鸨儿一打听,却是被另外一个外地的客商给捷足先登了!
这还了得,郑老爷一怒之下,就直接闯进了这外地客商的房间里,只见这外地客商正在和素素玩捉迷藏的游戏呢!
素素见到郑文礼和老鸨一起来了,就急忙站立一旁,而这客商却浑然不知,依旧在张着双手,在屋子里乱摸乱探,抓着郑文礼就要吻上去!
郑文礼一脚将其踹翻,这客商还笑着喊道:“哎呦!素素姑娘好大的力气!”
郑文礼上前去又是一脚,踢在心窝子上,这一下这客商不干了:“哟呵!来真的啊!小娘儿们……”一把扯了蒙眼睛的红布,却发现是一个大男人踹他,不禁又羞又怒,大喝一声:“你是哪儿来的混账东西?竟敢踹你大爷……踹你太守大爷!”
郑文礼呵呵一笑:“我郑文礼就是要踹你这个什么……你说你是太守?肥得猪一样,还敢叫‘太瘦’?我今儿还真要踹死你!”说着又要上前踹,这时候却被老鸨儿给拉住了:
“郑老爷,郑老爷消消气儿!说不定这人真是太守呢!我前几日听说有个新的太守将被派到咱们阳城,万一就是他呢!我看他出手也挺阔绰……”
郑文礼听了,略一思索,就说道:“你说你是太守,有什么证据?”
这个客商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对郑文礼说道:“什么证据?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证据去!你给我等着!等着!”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了!
郑文礼看着这个家伙远去的背影,说道:“这人要是敢再来,你们就给我使劲儿打!竟敢到阳城来充大头,真是瞎了狗眼了!这敢和我争女人的人,还在他娘的肚子里没生出来呢,他娘还在他娘的怀里吃/奶呢!”说罢,一手拉过素素就要亲上去,素素全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鸨儿见状,急忙退出去,将门关上。
正当郑文礼拉着素素要行非礼的时候,海棠轩却被百十来圣军给包围了,当晚所有来嫖的人都被光着屁股赶了出来蹲在一处,就连姑娘们也被衣衫不整地一个个拉了出来,蹲在一处。
官兵们非要老鸨儿出示官府发的许可文书,可惜老鸨儿多年没有被这样折腾过,那许可文书也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着急地就要给官爷跪下了,这郑文礼郑老爷从嫖/客堆里站起来,向这些兵喝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哪有官府干涉百姓做生意的道理?”
这些兵见这个光屁股的家伙如此无礼,就要上前去教训一番,这是老鸨突然哭喊道:“军爷呀,这是咱们阳城的首富郑文礼郑老爷,千万不敢抓呀!”
谁知这兵一听,更加来劲了:“我们要抓的就是你!刚才为何不说话?嗯?”
“他娘的谁知道你是要抓老子?” 郑文礼回应一句,突然间明白了:“你们是不是新太守派来的人?”
“正是啊!怎么了?”
“哦……我懂了!你们快抓我回去复命吧!”郑文礼笑着说道。
这些兵面面相觑:“你……你真是郑文礼?不会是冒充的吧?说,郑文礼给你多少钱,让你顶替他……这是要坐牢的明白不?”
“兄弟,快抓吧,不会错!”郑文礼说着,光着屁/股从光/屁/股的男人堆里站出来,伸开胳膊等着士兵来绑……
郑文礼就这样来到了阳城太守府衙。
这新来的阳城太守正是孙咸。
孙咸一听说这个和自己争同一个姑娘的就是首富郑文礼,立马就不生气了,但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嘛,所以就派人捉了郑文礼来。而郑文礼得知是孙咸的时候,也不生气了,静等着孙咸来请。
二人惺惺相惜,见面第一件事就是拥抱,热情地拥抱,然后久久不放,说不放就不放。好不容易放开之后,两人就开始以兄弟相称,可谓相见恨晚。于是乎以后的日子里,钱与权水/乳/交/融,相互之间迎来送往,不亦乐乎。
郑文礼闲着没事儿就喜欢逛一些女支名店,逛完了就喜欢赎回家来当自己的小妾。前面几任小妾娶回家的时候,孙咸还不是阳城太守,所以就没赶上送份子钱,但是娶第八任妾素素回家的时候,这孙咸可是赶上了。他一边儿忙着屁颠儿屁颠儿地先派人送一个价值不菲的玉环过来,一边儿又派人将自己出行的依仗也送了过来,供郑文礼使用,最后还在郑文礼大喜之日,酒宴之上,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大喝特喝,将自己喝得烂醉,满地打滚,以表兄弟情深。
不仅如此,这孙咸太守还趁着酒劲儿还在,登上酒桌,唱了一首《清平调》以盛赞素素美貌,最后大呼三声“热烈祝贺郑文礼与九儿殷素素新婚大喜!”才算结束。
太守此举感动了一众阳城富豪,大家纷纷眼含热泪,对孙咸竖起大拇指,说他是有情有义的真汉子。
于是乎孙咸与郑文礼的交情已经是尽人皆知,就连圣朝大帝在一次召见各地官员的时候,还特别提到了这个阳城的郑家,说他家的衣服做得好。于是孙咸趁机建议将郑家绸缎庄定为政府采购指定店,皇上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回到阳城之时,郑文礼得知孙咸够意思,就急忙送给孙咸金佛一尊,作为报答。后来,在郑文礼娶绿荷为老十的时候,这孙咸也随了份子;只可惜后来孙咸听说绿荷被贼寇给掳走了,还专门请郑文礼喝酒,帮他宽心呢。
由于二人官民配合实在默契,所以多年太守当过去了,大帝想要升孙咸的官,孙咸淡泊名利,自愿终生服务于阳城百姓;而郑文礼呢,也一直在政府行为上表现积极,又是捐赠,又是援建,帮老百姓办了不少小事。
这一次孙咸主动请缨,其中也有郑文礼的撺掇。郑文礼对匪徒本来是没有什么恶意的,但他就是咽不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的那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