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演技越来越好了,下次有什么剧组需要的话可以找她。】
【姜寒含泪收获了另外一项技能和工作机会。】
蜈蚣精顿时大小眼,细细打量我,估计是开始思考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呸,我怎么能这么想,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只是我的语气看着,多少有些吹牛就是了。
“怎么,你不敢吗?”我故意挑衅:“你方才不是很嚣张么,你既然不相信你尽管动手,我也不怕你,咱好歹也是天师的徒弟,不至于说没有法器就不能打架了。”
说罢我越发嚣张地看着他:“是你先动手还是我先动手?”
蜈蚣精眼神多少有些疑惑了:“你,当真是钟馗的徒弟?”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骗你的,不信你大可以去打听打听。”
“哼。”蜈蚣精冷笑:“你是钟馗的徒弟又怎样,他管捉鬼的还捉到妖的头上来了?”
“谁跟你说我师傅只捉鬼的,那厉害的人都是全能的,就我师傅打你这种妖怪啊顶多就是一刻钟的事情,你说是吧?”
蜈蚣精停住了动作,这下是真的有点儿不敢动我了,就又试图与我说道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不好吗,你说你一个修道之人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个庄奇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自己非要娶李舒儿,李舒儿也不能强行将自己嫁给他。”
“这跟你现在要害人有关系吗?”
蜈蚣精眼神向上思考了片刻:“是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我现在是在跟你讲道理啊。”
我:“我也是在跟你讲道理啊,但是你完全就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呀,你先是骗了李舒儿对不对,呐你是怎么忽悠她的我现在就不跟你讨论了,她也帮你做了不少坏事吧。呐你现在过河拆桥就算了你还要杀他们,就有点过分了。”
他:“是她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怎么能怪我呢?”
躺在边上的李舒儿气得立起来一些:“是你自己答应了我的事情没有做到!”
蜈蚣精说,他当日帮李舒儿修成人形耗费了许多功力。李舒儿答应他先给他抓人回来吸取精魄,够了七七四十九个蜈蚣精的功力就大弧度增加,而也可以放李舒儿三十年的自由。
虽然三十年未必可以跟庄奇长相思守,李舒儿也答应下来,只想快点去到庄奇的身边。
后来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庄奇,之后就在府中兴风作浪的搞绿茶文学。
这一次是因为我发现了她是妖,她有危机感了就去求蜈蚣精的帮忙,蜈蚣精想要直接过来找我的。但是呢,就是李舒儿事多,说要让我身败名裂赶走我。
作为交换的条件呢就是三十年的期限缩短二十年。
其实我现在是能够理解一点的,李舒儿没有蜈蚣精那么心狠手辣,只想让我离开并没有想着除掉我。
但她帮着蜈蚣精害死那么多的人,也是罪孽深重!
这条大蜈蚣居然还跟我讨论了起来:“第一次收随从没有经验,下一次一定要给他们身上下点蛊啊毒的,让他们听话。”
我惊出了双下巴:“你还有下一次,你真当我是死的不存在吗?”
蜈蚣精眨眨眼:“那也不能这么说,咱就是说你是天师的徒弟我也不想跟你打呀,咱们就此别过。然后我呢,带走他们。”
“你还想带走他们?”
好家伙他是真的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这时,洞口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楠一袭淡黄色的袄裙,挽着凌乱的头发,气喘吁吁地进来。
看到庄奇之后,更是冲到他身边蹲下查看他有没有受伤:“老爷,你,你有没有受伤啊?”
庄奇一只木讷着,看到白楠之后忽然就眼里注进了精神:“夫人,你怎么过来了,你快走啊,这里太危险了。”
李舒儿的心本就凉了半截,就现在庄奇这个态度,她直接凉透了!
蜈蚣精眯着眼睛看他们:“这下好了,一家凑齐了?等杀了你们,我再去找你们的那个孩子,婴儿的精气可是好养分!”
【(笑哭.jpg)寒姐,他是真的无视你。】
【你吹牛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我可以理解成,他好像也不怎么尊敬天师吗?】
钟馗天师本人:【建议直接动手,白楠把重火带回来了吧?】
我看着白楠,重火戴在了她的手上,怕被蜈蚣精阻止我故意说:“我说,你针对庄奇跟李舒儿也就够了吧,白楠总是无辜的。”
他悠悠然地说:“呐你都发话了我也该给你一点面子,这个白楠我可以放走。”
我走到白楠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然后将重火给褪了下来,她也明白我的意思,没有说话。
“夫人,这地方确实很危险,你要小心了。”
蜈蚣精总觉得哪儿不对又说不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拿到了重火。
“你你你,你这个小丫头如此的奸诈?”
我回头瞪着他,这时候眼里充满了杀气:“方才是怂了点,这会儿我也想看看咱们若是真打起来,到底谁更厉害。”
“我千年……”
“我管你几年。”重火重新戴在了我的手中,这时候我打出去的一掌是带着火焰的。
而且我承认这会儿是不讲武德的,这一掌打下去的时候蜈蚣精来不及反应,硬生生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你!”他捂着自己的胸口,那件乌鸦毛的外套都被烫出了一个洞,看得九度好一阵的心疼!
【奥,小乌鸦快闭上眼睛,太血腥了这个画面。】
【你们看现在观众朋友们有多么的热心。】
九度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感谢观众朋友们的关心,我还行,我顶得住。】
然后九度本来就乌漆嘛黑的眼睛上多出了一副墨镜,还反光。
【……】
【这只小乌鸦,好像不需要咱们的关心。】
九度:【需要的,我这只不过是自我治愈能力好罢了。】
蜈蚣精这次不跟我讲道理了,愤怒了:“我好言相劝,你偏偏不听,什么钟馗的徒弟,我也照打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