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看了一眼,差点都要吐血了,要是继续这么找下去,估计他们一刻都不停的找到天黑才能找到宋雪芳。
而现在在图里,他们可以很清晰的就看到那几个歹徒在市里饶了几大圈之后,往东边去了,最后在一个小角落消失了方向。
“我刚才查看过了,他们消失的边上附近只有一个小渔村,有寻血猎犬在,不愁找不到宋老板。”影子说道。
但是他的话才刚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记,他委屈的看着楚良:“老大,我可是帮你解决了一大难题,你怎么还打我。”
“你小子有这么好的法子怎么不早说,还有,我让你说话大喘气,让你大喘气!”说着,楚良不禁又在影子的脑袋上来了两下。
影子被敲了这么两下,更是委屈了:“我也是刚才坐在车里才想到的啊,老大你先在别在身上撒气了,先找宋老板吧。”
楚良只好暂且放过影子,依照着地图上的方向朝着蓝港市的东郊开去,这两个人虽然在城里饶了很多遍给楚良造成了一定的麻烦。
但是坏事不一定就是坏事,他们在城里绕圈的时间也个楚良创造了机会,至少可以保证,宋雪芳现在还没有被他们给与运走。
事不宜迟,楚良即刻出发。
但是导航到了公路上就消失了,因为下了高速就没有别的监控了,这边这个小渔村虽然挺穷的,不过里面的居民看上去都挺幸福的。
这让楚良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老家鲤鱼岛,那里的居民也大多都以打渔为生,要是那时候没有遭到海盗的洗劫,估计现在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吧?
楚良这样想着,不禁就加快了脚步,黑鲨的那帮人作了这么多的恶还不够,现在还把手伸到蓝港市来了,要是让楚良抓到那两个人,肯定叫他们不得好死!
追魂仿佛是感受到了楚良心中的怒气,也是加快了速度。
他们赶到海边的时候,正看到有两个身高体长的蒙面男子,正扛着一个袋子放在了一艘渔船上。
看到那两个人的一瞬间,楚良就反应过来了,在宋家的监控视频里,他已经用眼刀不知道把他们千刀万剐了不知道多少遍,就算是他们化成灰,楚良也能认得。
他们将装着宋雪芳的袋子,扔到船上之后,自己也就上了船,楚良等五个人见状,立马就朝着海边跑去。
这五个人很快就引起了两名黑衣人的注意力,他们也是一惊,没想到楚良竟然能这么快就追上来,他们在蓝港市内部绕了很多圈,为的就是混淆他们的注意力。
而且在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埋伏在蓝港市的人还会给楚良制造麻烦,帮助他们逃出生天。
可是没想到楚良竟然这么快就绕出来了,那后边设置的人也就没有起到作用。
楚良一看到他们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了,这帮海盗还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他们是想借助打渔出海,然后把宋雪芳偷渡运出华夏国,然后外边再找个人接应,这计划真的是绝了。
估计他们当初偷渡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
那两个人像蛇人一样的男人,看到楚良等人追过来了,立马就启动了渔船出海。
蛇人甲原本还打算在船上抽根烟,这火才刚点着,楚良等人就来了,这也太讨厌了吧?
不过这小小的渔船一看就是从渔村里偷出来的,马力只能说的上是一般般,开不快,而今天追来的一帮人,包括楚良,影子飞鸟还有大腿和锤子,都是海军陆战队出身。
水里就是他们的战场,曾经楚良还在负伤的情况下,一个人从一个无名小岛上游到了洛振山的小岛上被士兵们发现。
虽然最后晕了过去,但是楚良那是在负伤的情况下,而现在的他,一跳入水中,就好像鱼儿找到了大海一样,飞快的朝着渔船的方向游去。
而他身后的小伙伴们身手也都差不到哪里去,他们都是水路两栖的高手。
蛇人甲乙在船上看到了楚良等人的动作,不禁动用了船上所有的道具,不管是鱼叉渔网都一股脑的扔了下去。
但是楚良等人在水里,可是比鱼要聪明的多了,蛇人甲乙也不是捕鱼的高手,所以这些东西一样都没有起到作用。
楚良的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水中,悄无声息的游到了渔船的底下。
因为宋雪芳还在里面,他们待会儿还得靠着这艘渔船回去,所以楚良现在还不能直接捣捣毁渔船。
楚良在水下跟飞鸟的的等人打好了招呼,让他们在前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他则悄悄的绕到了蛇人甲乙的背后。
飞鸟那边很给力,楚良从水中窜出来的时候。
那两个蛇人明显吓了一跳,但是他们的反应力很快,楚良朝着蛇人甲打出一拳的时候,眼看拳头就要落到他身上了。
但是蛇人甲的身体却扭曲出了一个常人根本没办法做到的角度,稳稳的避开了这一拳。
同时,楚良还感觉到了自己的左下角一阵拳风传来,不用转头看,楚良就可以非常准确地定位出位置。
接住这一拳头的同时,他还在疑惑,这家伙打出的拳头非常不合理啊。
等接住拳头,楚良才看见,蛇人乙的手臂也弯曲成了一个让人想不到的角度。
好不夸张的说,这俩人的身体就好像是橡皮泥或者说是积木一样,能够随意的弯折,在打斗中,他们可以把身体弯曲成各种诡异的形状,然后从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发起进攻。
要不是楚良的反应快,估计他现在已经中招了,面对这两个奇怪的对手,楚良一时间还真的有点儿吃不消,这么下去,他肯定会被蛇人甲乙给推下船的。
但是别忘了,他现在不是一个人,除了他自己,在船边他还有四个伙伴呢,在楚良钳制住蛇人甲乙两个人的这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飞鸟等人已经非常利索的爬上了渔船。
有时候,以多欺少这种事情还是必要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