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喋喋不休着,似乎说得正在劲头上,可是以南却在这时打断了:“胡说,可后我们聊天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提起其他人。”
虽然何以南没有明指,但是胡说和屋里那位,心里都很清楚这个“其他人”是特指谁。
胡说愣了愣,干笑了一下:“以南,我这里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去屋里坐着吧。”
何以南抿了抿唇,眼底露出了一抹为难。
“唉……”胡说看着何以南,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南,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析北吗?”
人家是三句话不理老本行,你这是三句话不离好兄弟啊……何以南暗暗腹诽道。
“以南?”见何以南没有回答自己,胡说不懈地又问了一遍,“你能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这么排斥析北吗?”
何以南的目光躲闪着,她不敢与胡说做到对视:“也……没有什么,其实也说不上是排斥……”
“那,就是讨厌咯?”胡说试探着。
“也……可能是吧。”何以南也不打算再否认了,点了点头,顺着胡说的话茬说下去了。
“那么,你现在为什么讨厌析北呢?”
一想到曾经两人给他撒狗粮的那个场景,再对比现在,胡说也不由得感到世事无常。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何以南的目光依然躲闪着。
“你什么时候惹了他,又为什么要躲他?”
“能不能不要总是提叶析北!”
语罢,何以南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语过激了,道了声“对不起”,便直径往着那棵大树下的秋千去了。
屋里的叶析北见状,急忙跟了去了,只留下胡说一个人在小木屋旁生火弄饭。
意识到有人跟着自己,何以南不觉加快了脚步,可是她一加快脚步,身后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她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转身看向叶析北:“干嘛跟着我?”
少年想了想,说了一句话:“这个地方很危险。”
何以南脑海中闪过小时候遇见蛇的那一次,到现在她还是心有余悸的。
不过为了面子,她还是心虚地嘴硬道:“这里哪有什么危险?”
叶析北趁着月光打量起了何以南,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我记得你在这里遇见过一条蛇。”
“你怎么……知道?”何以南一愣,惊讶地看向叶析北——这件事情……只有她和向北知道……
叶析北与何以南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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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见门开了,笑着和池瑶道了声谢:“谢谢姑娘,请问池瑶她在吗?”
池瑶细细地将少年打量了一番,心中更加笃定,虽然他有些像时卿,但是他绝对不可能是时卿!
“姑娘?姑娘?”见池瑶不说话,那少年又问了一遍,“请问池瑶在吗?”
“你找池瑶有什么事吗?”池瑶回神,没有立马回答少年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我就是想要一个答复。”
“什么答复?”
“我给过她一封信,可是她现在都还没有给我答复。”
池瑶感觉有些恍惚,她什么时候收到过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