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又有变化了?”

陈止感应到这一点光晕,并没有感到惊奇,而是迅速回忆,检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这刘纲到来的时候,铜钱微颤,说明两者有某种隐含联系,我和他一场交谈,谈及天下大势的时候,铜钱没有半点反应,一谈到兵家的五事七计、先胜而后战的战争规律,就有变化了,难道和兵家学问有关?因为向他传达了一点兵家的学问,所以铜钱有了变化?这些光晕又有什么作用?”

想着想着,陈止不动声色的观察刘纲,寻找规律。

刘纲则在回味着陈止的一番话,心中略有触动,品味着“先胜而后求战”、“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等言,隐约间,让他在兵家学问上的一点疑惑有了感触,但却无法真正解开,这心里仿佛有一只猫儿挠痒。

想了想,刘纲不由求教起来:“陈世兄的一番话言简意赅,却藏有深意,听你的意思,是不看好这次北上平胡?”

“情报太少,无从判断。”陈止摇摇头,跟着话锋一转,“不过,从你的话来看,眼下虽有忧患,但只要中原不乱,边患终究只是一时灾祸,关键是汉家之地不可乱!”

在原本的历史上,在西晋王朝坚持不懈的作死下,配合着天灾*,偌大王朝轰然崩塌,揭开了黑暗篇章。

刘纲点点头,跟着话锋一转的问道:“关于世兄提到的先胜而后求战,我还有些不解,不是说只要兵强马壮,计谋得当,就能平息兵灾么?”他这一问,求学之意略显,陈止心中铜钱再动。

陈止心生猜测,就准备继续试探,又见刘纲颇有求学之心,不禁生出些许好感,就道:“我问你,孙子兵法的第一篇是什么?”

这样的口气,已有些老师考问学生的味道了,可刘纲有心求教,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对,如实回答道:“第一篇为计篇。”

陈止笑道:“始计篇的计,不是计谋,而是计算,与令祖刘歆所擅之事有重叠的地方。”刘纲的祖上可以追溯到汉高祖的族弟,名人颇多。

“请世兄解惑。”刘纲一愣,然后就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他是看过兵家圣书《孙子兵法》,但那书被祖父珍藏,家中长辈又不喜他接触兵事,所以这看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只不过通览几遍,并不深入,但求知欲却没有因此减弱,见陈止似乎有着见解,当然就想问个究竟。

这可不是后世的知识爆炸之时,此时,就算是世家之人,想得到一两本著作也不容易,知识垄断,学问世袭。

他这一求教,陈止心中铜板表面的光晕又提升几分。

陈止默默探查,同时回应刘纲,他还是很喜欢好学之人的,就道:“这个计算,就是计算敌我优劣、比较势力高低,也就是‘五事’,曰道、天、地、将、法,前三就是天时地利民心,天时地利自不必多言,‘道’就是治理国家的问题了,涉及民心,看得是从君王到官吏的治理能力,是国家的法度,这都是开战前就能知晓的。”

刘纲仔细听着,不时点头,早就忘了其他,全副心神记忆,同时和自己所学对比,加强理解,就像是一个在听老师讲课的学生。

陈止又道:“然后就是‘将’了,这并非单纯的是指领军的将领,而是说要委任贤能,不光是委任军中将帅,还涉及其他方面,打仗看似两军交战,其实兵马辎重、运输补给都是关键,朝中还要政局稳定,国中需要民心安定,这一件件事靠的终究是人,所以就要委任贤能,各司其职,这就要求有识人之能。”

“对,兵家之事,牵扯重大,确实不光两军交战。”刘纲听得眉飞色舞,思路格外清晰,兴奋异常。

这也正常,这个时代的文章,多晦涩多变,一字多意,又没有标点符号,看古人留下来典籍,第一步不是理解,而是先断句,不同的断句有不同的含义,因此言传身教很重要,家中珍藏一本兵书,如果再有个兵家传人讲解,后辈子弟成材的几率就会大增,否则光弄懂书中含义,就已经很费力气了。

如果没有人言传,次一等的,至少书上得有注释,一本前人注释的兵法,往往能成为传家之宝。如《孙子兵法》,当世就有诸多注释版本,其中包括了枭雄曹操注释的版本。

这种注释,结合那些人的领悟、心得,能让后来者少走很多弯路,像是曹操这等枭雄,自身南征北战,有诸多实战经验,他注释的版本,相当于“带兵打仗从入门到精通”了,珍贵程度可见一斑。

高端的兵家注释读物,对说不定哪天就得打仗的时代来说,可谓瑰宝,加上没有大规模出版的条件,多数都被人深藏家中,轻易不会示人,刘纲这样的郡县士族子弟哪里能看到,更不要说找人讲解。

现在,陈止一番话深入浅出,正好和刘纲看过的语句印证,宛如拨开云雾得见青天,所以刘纲在欢喜之余,看向陈止的目光也恭敬起来,有种学生面对老师时的意思,跟着颇为谨慎的问道:“那这第五个法呢?可是国中律法?”

陈止摇头道:“国中律法,包含在‘道’中,是治国、领民的范畴,这第五个法,讲的是军中法、兵中制,也就是你手中这本书的范畴,如果军中律令都没完善、训练都不够充分,赏罚都做不到分明,那还是不要出兵了。”

他微微一顿,体悟铜钱变化,又看着思索中的刘纲,总结道:“用兵之道,人和为本,天时与地利则其助也。上与下同欲才是最理想的,这样一个国家,从上到下都在使劲,又了解敌我优劣,知道劲该往哪里使,怎么能不胜?只知道兵强马壮,就贸然出兵,事先不计算清楚,有可能胜利,但也有可能失败,所以真正的出兵,该是计议得当,兵马未动,我已得胜!”

“用兵之道,人和为本,天时与地利则其助也!原来这才是‘兵马未动,我已得胜’!”

刘纲眼中流露出向往之色,再看陈止的时候,忍不住直起身子,架起双手,恭恭敬敬的给陈止行了一礼:“世兄之才,今日方知,我不及也。”

陈止一边感受铜钱上光晕的增加,一边摆摆手道:“不用这样,我这只是纸上谈兵,当不得数,只是个人的一点浅见,你不过是看得兵书少了,如果能多得几本,这样的道理不用我说,自己就能领悟,而且真正行军打仗的时候,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不要以为知道了兵家道理,就无往不利,纸上的道理,想要用出来,也是需要经验的。”

刘纲却摇头道:“世兄你就别谦虚了,你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胜读五年书,现在想来,按世兄的说法,想要上下同欲,就得保民安境,如此说来,我大汉境内的流寇,岂不才是心腹之患?陈世兄觉得王弥这等流寇,是否该留神注意一些?”

“王弥?!”

这名字一入耳中,陈止眼中豁然闪过意外之色。

“对,这几年,这王弥贼寇在北方州郡流窜,我徐州也曾被他攻掠,听说他现在躲在临近的州郡,不知道计划着什么,”刘纲露出担忧之色,“这几年灾祸不断,不少百姓流离失所,被王弥招揽了不少,也是一大隐患啊。”

“不错,此人是个隐患,不可轻视!”陈止点点头,前世的一根签曾帮他抽取了第一世的模糊记忆,其中就有关于这王弥的。

“按照过去的历史,前两年王弥就该掀起不小的风浪了,将青、徐、兖、豫等北方州郡惊扰一番,造成大量的流民,动摇了人口和统治基础,破坏了生产基础,实在是天下崩乱的重要推动力,但在新汉朝中他的兵灾已被镇压下去了,但人还未死,转明为暗,这样一个人,肯定有所图谋!”

伍文书屋推荐阅读:精灵宝可梦之拂晓扶得起的阿斗四季锦天下安康镇国北凉王大唐:兕子是谁?系小公举吖!日月战旗公主啊!驸马他又双叒跑了!明末之我有系统逼妖为良:妖孽殿下来敲门穿越大明,吊打诸国大唐安史之乱我不想你乱我是范蠡密战桐城农门娇娘来种田天下局快穿,钱和女人,我都拥有了武道剑修林辰薛灵韵绑定自残系统:三国第一寿星诞生从我的团长开始抗日签到大唐:开局造反当皇帝尘途雕弓落寒门枭士带着华夏权谋,横扫异世界开海大唐不良人荡宋北宋振兴攻略双穿门:人在诡异世界当压寨夫君带着军需仓库穿越古代种田洛天心三国:搞定蔡文姬:斩获霸王之力三国:天子刘协,添加好友就变强我是关陇老秦人别闹,我在异界古代打造未来城呢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越穿,越难,越穿越皇陵守墓人三国:我有三千士兵,皆可斩将我老婆大宗师,这谁不躺平误惹绝情冷少大汉天子生在皇庭,家和万事兴某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三国:从拯救家族开始风起陇西花间一梦:历史名妓录讨逆风雨大宋穿成废柴皇子的我藏不住了重生三国之雄踞两州当老六
伍文书屋搜藏榜:官途权倾天下娘子有毒之夫君欲罢不能三国:朕乃大汉忠良董太师盛唐挽歌龙珠之牧神传说无敌六王爷大唐:爵位继承无望,只好当纨绔无敌三公子讨债宝宝,怪医娘亲锦绣阖欢大明公务员冷酷夫君好撩人红楼之旁支贵族全民领主:我的农民有点猛纨绔子弟变形记烈焱长歌大明:开局炮轰努尔哈赤邪王的倾城狂妻:鬼妃天下抗战之中国远征军开局送老婆,她是宰相千金皇叔,不可以混在大宋江湖的日子开局狙了个大佐大秦:有子扶苏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汉末一闲人我在虞朝有钞能力大唐再起日谍克星锦衣夜行盗墓太子妃【完结】师娘,我不想努力了金堤永固我是关陇老秦人国士无双:从皇后寝宫开始签到谢家有女最强医仙混都市世子黜龙南北朝打工皇帝天才萌宝神医娘亲萧然王爷要崩溃!娶个王妃是傻子!江户旅人红楼士从原始部落到清末秦时明月之人宗门徒醉红颜,倾王妃杀机较量清末小旗兵龙腾中华绝世极品兵王
伍文书屋最新小说:三国:虎牢关前,开局秒杀关二爷天玑灵梦魂穿大齐:我只想活命扶你登基要杀我,卸甲归田你慌啥极品假太监穿越娶妻就有奖励落榜当天,娶了个首富千金小娇妻大明:打造海上帝国,夺回皇位!重生刘辩,掌汉末英豪我大概救了个王朝阿斗:我为建文大帝北宋帝国兴亡史铁血大将军王佳丽三千还不够,女帝你都上手了水浒称王,我身边女将无敌大秦:扶苏!手握三十万还不反?乱三囯归墟大唐:开局入狱,无奈自爆身份攻略女帝:太监最风流三国:袁绍是我哥,我来一统天下!皇后请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穿越红楼之军功封王穿越后我靠医术权倾朝野西北雪原:我开局土匪头子异族犯边,刚成状元的我领兵出征我是袁蜜水1874,新中华帝国的崛起白话聊斋志异:精编十万大山:1840乱世收割列强我最强这个王朝叫大兴大庆逍遥贵公子逍遥世子爷你跟本皇子提分手,取消婚约你哭啥?穿越:我靠着金手指成神三国:从并州开始争霸天下宋末争霸:从水浒二龙山开始奇门宝鉴结婚你不肯,我叛国女帝你哭什么?王爷有点懵我的出租屋通明末水浒白话版特种兵之特战兵王靖康之变红色机翼大晋司马衷【祖父遗机,逆时补憾】三国群英传关东铁魂虞朝历史全解七圣树王朝四十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