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音一出门,就有家里的人报了消息给白玉染。
他正被公务绊住脚,听魏华音出门,心里不放心,正要把公务带回家在家里处理,就见到危急信号的烟火。
“夫人遭到袭击了!”侯真话音落,白玉染已经提气朝着发『射』信号的方向掠去。也立马拿起武器冲过去。
只不过一眨眼的瞬间,冷箭直击而来。
魏华音强行压下胸腔那股炸裂的疼痛,提气迅速闪躲,手中的长匕首猛地一挡。
当的一声刺耳声。
两支冷箭被闪避开。
接下来却是更多冷箭纷纷袭来。
飞身赶来的白玉染,心中猛地缩紧,手中暗弩快速出击,打出来不是弩箭,而是钢制的短箭头,却威力十足,闪着寒光,直冲那些冷箭,击中,破开。原本朝着魏华音袭击的暗箭也改了路,破裂,落下来。
见他过来,魏华音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白玉染身形闪现,一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护在怀里,看她惨白的脸『色』,发丝凌『乱』,春喜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马车已经炸了,正烧着火焰,定是受伤了!
顾不上检查,那边箭雨已经袭来。
几个护卫见他赶过来救了魏华音,稍稍松口气,立马合围过来,一部分开始反攻。
侯真带着人迅速的围堵上暗中埋伏的人。
一场追击,迅雷之势拉开序幕。
解除危机的魏华音,终于撑不住,松了手里的长匕首。
“叫大夫!!”白玉染抱起她,急声喊。
家里上下『乱』成一团,惊慌,愤怒,担忧,急切。夫人素来为人低调,从不招惹人,也不得罪人,即便偶尔的欺压也不放在心上,勤勤恳恳为了百姓,自己身体都不顾,却有人想要杀了她,还用炸『药』想要炸死她!
炸『药』不是被朝廷列为禁品了吗?当初还是大人提议向先帝进言,才研究炸『药』,可大人都没有参与这事,现在却有人拿这个东西来杀她们夫人!?
看着魏华音连着吐出几口已经发黑的淤血,白玉染忙收了手,扶着她靠在怀里,拿了湿帕子给她擦嘴角的血迹。
姚澈再次把脉,“淤血虽吐出来了,但伤及脏腑,需要一段时间修养了。我先去配『药』!”
“不急着配『药』,先先”魏华音虚弱的开口。
白玉染替她说,“你先去看春喜吧!”
今天是姚澈出去义诊的日子,听说出事整个人都懵了,这会还满脸发白,拱手行礼,“多谢夫人!『药』我会很快配好,让人去煎。”
魏华音点了下头,实在疼,闭上眼,缓慢的呼气吸气。
白玉染看她呼一口气都疼的拧着眉,两眼也越来越红,“夫人今日为什么出去?”
祝妈妈就崴了下脚,伤势不重,两眼喊着泪,听他问话,忙回,“左夫人邀夫人去看年货,家里的年货采办刚开始,夫人就应了出去赴约了。”
秦氏?左家和秦家都是刘伯骥一派的,不论前世,还是今生,这个都没有变的。白玉染神情莫测。
他让人防备暗中盯着音宝儿的人,那一波人没有动静,今天这些刺客,还有炸『药』,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之前都没有发现。
秦氏也吓坏了,是她约的魏华音出来,结果她被人刺杀,那个一车炸『药』的巨响,她在家里都听见了,听到冲着魏华音的,身子软了软,差点站不稳,“快快叫老爷,我们去看看!去看看!”
左连佑也急急忙忙赶过来,两夫妻登门来看望。
魏华音用了『药』,这会已经昏昏沉沉『迷』过去了。
看白玉染难看至极的脸『色』,听魏华音被炸飞,这会昏『迷』着,左连佑和秦氏不停的赔不是。
“这事不怪你们,是有人想要华音的命。”白玉染也知道不该迁怒。
左连佑没想到仇杀上去,一下子就想到了魏华音的价值,怀疑矛头指明,“白夫人身负重任,若是杂交稻米推广南晋上下,我南晋将迎来新的盛世。此事有人绝不能忍。一定要好好查查北辽余孽,还有金国。”两国盟约,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一时的利益。
一扯到家国大事,秦氏也不太懂,只能听着。
陈瑜快步回来,“大人!人抓到了!他们一部分人身上有北辽王室的刺青!”
“果然是他们!”左连佑怒道。
白玉染却神情未变。
“白夫人的安全必须引起重视!白大人向朝廷申报,调一队人马来吧!”左连佑建议,像魏华音这样身负重任的,朝廷有责任义务进行重点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