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记事簿上面的符号一窍不通,偷来干嘛?再说了,你不是拿走了铃铛和棺材里的金银细软嘛,一本破书,有什么好值得惦记的。还有,进了古梦云泽,不是掉进水里就是掉进怪物肚子里,那东西,说不定早没了。”
风子奕脸色微恙,难道他不知道记事簿对古庸国,探险家有很大的助推力?
东西没在白小初身上,又会在哪里?
进风子奕房间的前后有两次,一次是白小初,另外一次是冬子,冬子拿到天眼跑了,没管过白小初的死活,证明他们不是一路人。那天晚上,射他银针的是另外一个人,很明显他知道铃铛不在他身上,仅仅是救白小初。
能飞檐走壁的,恐怕只有白小初的表哥,冰念白。
风子奕派人查过冰念白,敬林也好,长沙也罢,都没这号人。
“你那位表哥…”
嗯?他不会是想套她的话吧?冰念白偷了他的铃铛,他心里肯定不舒服…咦,这家伙,搞了半天这才是他真正目的,要不是她心存戒备,恐怕早被漏嘴了。
哼,想打感情牌,没门。
好歹冰念白救过她好几次,过命的交情,怎么可能将他供出来?
白小初两手一摊“其实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偶然救过我一次,我想报答他来着,随口喊了一句表哥,没想到他就听进去了,后来出了地宫,就再也没打过面照。我敢肯定,你找不到他的。”
“为何?”
“要是我告诉你,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他原本就没打算追究。
“你说。”
白小初神神秘秘地示意他凑过来,悄声说道:“因为,我看到他戴了人皮面具。”
温柔的眸子如湖面的水粼粼波光,怪不得,怪不得找不到人。冰念白,恐怕也是随手捻来的名字。
三杯咖啡喝完,白小初内急。
她到车站买了敬林的票回家,不巧遇上一群人在车站搜寻,白小初依稀记得其中两张脸,是风子奕的手下。
他们要抓的人不会是她吧?应该不是,她才和风子奕分别。难道是风厉?不管抓谁,找上车再说。
白小初进了敬林的班车,几个人也跟着进来,挨个上车寻找,找到白小初这里,她故意侧头看窗外,上来的人扫了一眼,没找到人,又下了车。
半个小时后,陆陆续续上来人,白小初的旁边没人坐,司机对完票,发现还少了一人。
司机刚要询问再坐的人,忽然上来一女的,穿着红色裙子,头上裹着丝巾。她往白小初身旁一坐,一股烟臭味扑面而来。
白小初瞥了她一眼,一身裙子明显不合身,胳膊粗壮,腿上还有毛。丝巾下的头发毛毛躁躁的,一看就是假发!
白小初吃惊,他不会是风子奕要找的人吧?
班车出了客运中心,几个人在路边搜寻着,没找到人,便撤走。白小初身旁的人将丝巾扯下来,假发扯下来,露出寸头!
白小初无意注意到他脸上的伤疤,心里咯噔一下!
靠,这不是姓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