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关岭,白小初和赵清从桥上走过去。初来的时候,还有村民出来,怎么现在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清风雅静。
白小初困惑着走进布海德的家门,敲了门,“老爷子,黑拉,你们在家吗?我是白小初!”
家家户户听到白小初的名字,目眦尽裂青筋暴窜,身材魁梧的男人带刀拿棒,女人携剪刀绳子,破门而出,将白小初和赵清围了起来!
白小初一脸茫然,全然不懂他们的意思。“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哼,白小初你好意思回来,你上次进山,得罪了河神,害得我们村里上上下下厄运不断,布海德一家,都给你害死了!!今天我们必须把你抓起来,祭河神!!”
“祭河神!祭河神!”
赵清把他们说的话译给白小初听,白小初惊愕,“你说什么,布海德一家人,死了?”
赵清也觉得事情蹊跷:“老大,我们离开的时候,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走的,没有从村庄经过,布海德一家,绝对跟我们没有关系!”
白小初冷静下来,对大家说道:“我上次进山昏迷了一个月,后面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向天发誓,绝对不是我!”
赵清向他们解释,可是这些村民根本不听。“河神都发怒了,还解释什么!抓住她!祭河神!”
白小初扫视一圈,他们满腔愤怒,苦大仇深。妇女们率先向白小初发难,拿着剪刀就要刺白小初,白小初捉住两个人的剪刀,将她们推开,女人倒在地上,疼的直叫。
“你杀了布海德一家,还想对我一个女人下黑手?”
“我…我没有!”
白小初感觉事态不妙,拉住赵清往桥上跑。
村民跟发了疯一样,断了桥锁,不然他们回去。一阵乱棍接踵而至,白小初闷哼一声,两眼一翻,当场晕过去。
醒来,白小初已经在木架上了。手脚都被绑住,脚下一片干柴,浇了油。
赵清醒了,见二小姐被人绑住,挣扎几下,手脚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堵住。
白小初俯视着地上的人,他们手里拿着火把,设祭台供奉山羊,几个穿着怪异的男人念念有词,又说又跳。
白小初无意间看到那个女人,她的眼神正对着她笑。白小初想起来了,刚才她过来刺她,白小初都没有用力,她就自己倒地了。想来她是故意的,目的是为了挑起事端,让村民记恨她!
她是谁?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她!
所有人朝着他们跪了又跪,领头的男人拿着火把走上前来,虔诚祷告,然后点火。
村民也跟着点火。
干柴一着火,顺着油轰然窜起,大火将白小初和赵清包围。白小初也没想到一来就进了别人设计的陷阱里,她用力挣脱绳子,手腕不停地往下缩,还是没有办法。
大火越烧越旺,热浪蒸烤着她,柴火发出噼噼啪啪的爆响,火星子弹在白小初手臂上,烙上红点。
所有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等着大火燃烧殆尽,等着他们化成骨灰。
白小初看着炽热的大火,烟雾熏绕着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睁了睁眼,眼皮子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