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风子奕离开家也有半个多月。“父亲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倒了呢?”
零五抿唇,“说来话长,前些日子,三爷受到匿名电话,说聚风行有人大量出售假货,跨过销售,三爷知道这件事情后,严厉排查所有货物,竟查出三万件赝品,而且这些赝品的流通,都是大少爷亲自签名盖上印章。事情发生后,聚风行的声誉一落千丈,三爷为此迁怒大少爷。
大少爷不但没有收敛,还因为争抢舵主得罪徐家,三爷气的血压和血糖高升,再加上三爷担心少爷您在外面有危险,忧思成疾,病情更加严重。少爷,我来长沙也是授了三爷的意,还请少爷随我一同回去吧。”
“可是…小初的事情…我父亲不生气了?”
提起这事,零五就来气。“三爷根本就不知道白小初的事情,都是大少爷自己捏造出来的,后来三爷知道事情的真相,把大少爷骂了一通,撤去他的职位,禁足,罚跪祠堂。”
风子奕出来已久是该回家,可是白小初的病…他思虑再三,说道:“零五,再给我一天时间,等我办完事,我立刻跟你回去。”
零五知道是白小初的事情,但是白小初是白家的人,跟风家不是一路人。最重要的一点是,三爷刚刚答应了徐家的亲事,要他尽快把少爷带回去,安排订亲。零五沉了沉气,脑袋重重一点。
“只给一天时间”要是少爷不愿意走,到时候他就把他打晕带回去。
风子奕回旅店休息,思前想后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邑桑甜,而且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零五送来晚点,见风子奕眉头紧蹙,心事重重的,走近问道:“少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风子奕摇头,零五就把门关上退出去,风子奕又招手示意他进来,零五站在他跟前,等着他吩咐。
“你去帮我监视一个人。”
零五也不清楚少爷的用意,他翻墙来到曹家其中一处偏房,落在房顶上,揭开瓦。
他所处的位置是周嘉禾的房间,透过暖光,零五看见屋里的邑桑甜,只见她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两串冰糖葫芦,嘴里还塞着一颗吃得津津有味。
零五坐在一旁,再看她时,邑桑甜已经换了睡姿,手中的冰糖葫芦已剩一串。他继续等继续看,直到灯灭。
零五以为她睡了,便把瓦还原,谁知他刚挪动瓦片,屋子里响起了男人的声音。零五警觉起来,俯身,贴到瓦洞边。
“是谁要你们擅作主张的?你知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稚嫩的声音轻嘲:“擅作主张是我不对,但是我已经把人杀了,他们问不出什么的,用不用大惊小怪!”
“上面交代了,限你在三日内把白小初解决掉,还有那个女孩。”男人丢了一瓶药给她:“这是你要的卸羽喉,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叉子。”
“你放心,没人会知道,白小初我会杀的,不过我得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杀。”邑桑甜接过药,挑眉“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