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别亲了。”
白曜上下兼顾,从疤痕吻到眉眼再到唇,一处也没放过。
老寨主每次看到他脸上的伤痕,心底总是愧疚的,老幺找他谈了很多次,让他放下偏见接纳容霁。
开始他只觉得荒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松口了。
不同意又能怎么办,他总不能把这唯一的独子打死吧。
虽然他真想!放眼寨中,谁家子女像他这般没大没小?
跟他多说几句,他都觉得自己要少活两年!
也就是见他提到容霁比看到他这亲爹脸上笑容都多时,随他们了。
白曜把他老爹思想工作做通了,老寨主找南易去谈了一下午心。
大致内容就是,他同意了,以后好好过就行。
只有老寨主发话,南易才肯换,所以白曜才会不厌其烦的去找他爹。
冬天共下了十几场雪,常常是这场雪没化下一场又来,白曜真的很怕冷,天天抱着他的小暖炉不撒手。
开始南易还会让他起床。
后来一次两次三次,南易干脆也不起来了,两人常常早饭不吃,不是睡就是‘睡’。
“曜曜。”
白曜迷迷糊糊的应道:“嗯?”
“没事,就喊喊,睡吧。”
白曜抱着他嗫嚅了声继续睡。
南易环上那劲瘦的腰身,也跟着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银玉儿因噬心蛊吃足了苦头。
大祭司没办法,只能来找白曜,如今她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的确是制蛊天才。
如果他是女子就好了,说什么也要收入门中,只可惜……唉。
银玉儿知道白曜危险,可危险同时也具有致命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大祭司看出了她的心思,给她选择。
放弃圣女的身份。
专心制蛊,将来接替祭司之位。
白曜的狠她算是见识了,他已娶妻,自己大概率是没有机会,圣女除了不能成亲,享受的名誉与尊重没几个人能比。
她不愿放弃。
最后答应大祭司。
再见容霁他换上了男装,不是中原服,是他们苗疆的衣服,甚至连性别都不隐瞒了。
老寨主都不说什么。
他们更是不敢触少主眉头了。
毕竟有圣女这个前车之鉴。
脸上的伤疤淡却,几乎看不到伤痕了,坐在梳妆台前,婆婆给他束发,阿娜桑在知道少夫人是男人时,惊愣的几天回不了神。
左看看右看看少夫人怎么就是个男人?
白曜给他戴着银饰额坠,戴好后,将那张神颜捧在手心,满目爱意道:“容容,我有件特别后悔的事。”
修长如玉的骨指慢条斯理转动银镯手顿住,抬眸问:“什么?”
“新婚那夜,明明该是你最漂亮的一天,可我玩心太重了。”
南易笑,“你是玩心重还是就想整我?”
白曜俯身在他唇上啾嘬,“容容,再穿一次婚服好不好?”
“不好,婚服哪有再穿第二次的道理。”抬头往他唇上印,束发婆婆见此识相退下。
“虽然不能穿喜服,但现在不是跟你穿一样的衣服?”说着抬头笑吟吟问:“我好看吗?”
白曜将人环着重重点头,好看,容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