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几个小时,他也想过,他是不是能够和她相安无事的就这样共度一生?
反正沈蔓蔓已经死了,跟谁结婚,似乎都没有什么不同。
狄樱摇头:“不用。”
狄樱闭上眼睛推他:“季枭尧,你做什么?”
他喉结剧烈滚动,凝视着她看,突然说道:“狄樱,我不管你到底跟老头子到底是怎么说的,既然你已经是我妻子,那就别想着离婚。”他说出来才惊觉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胡话:“也别想给我戴什么绿帽子,这场婚姻是你们主导的,结束或者不结束也不能由你来决定!”
她抬眸瞪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现在最好是老实点,否则,我不会顾及你到底是不是病人就在车里对你做什么。我再怎么厌恶你,但我也是一个男人!”
季枭尧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突然冒出来的戚薇蓝,不悦询问:“去哪里?”
他凑过去,狄樱心都差点要跳出来似的。季枭尧瞧着她窘迫的样子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等他发觉的时候立即收住,顺手去将安全带扯过来,随后扣在一边。
狄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抽什么疯,到了医院之后,季枭尧跑前跑后的缴费,她躺在病床上瞧着冰凉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血管里。
季枭尧挑着腿坐在一边椅子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医院里本身就睡不好,他的工作强度又很大,护士进来给她换『药』的时候狄樱沙哑的声音开口:“你回去吧,医院这里有医生,有事情我可以通知其他人过来……”
季枭尧听到了后半句心里不舒服的很,挑眉问:“别人?想通知楚笑来过来?”
“随便你怎么想。”
他心底里认定了自己跟楚笑来有关系,所以开口闭口都是楚笑来,狄樱觉得累懒得解释。
季枭尧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突然冒出来的戚薇蓝,不悦询问:“去哪里?”
“随便我怎么想?”她闭着眼睛偏头并没有看他,季枭尧那张脸伸到她面前:“既然是不想我误会,那就给我老实点好好地躺着,楚笑来能够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
季枭尧是疯了吗?
她听着心口顿时一窒,觉得眼前的人并不像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人。
挂着『液』体本身就有些尴尬,狄樱瞧着坐在一边的大佛,有苦难言,拿着手机给戚薇蓝发了消息,戚薇蓝得到消息之后很快就赶过来了。
放下包,一手去勾着输『液』瓶,然后扶着狄樱慢慢的下床。
季枭尧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突然冒出来的戚薇蓝,不悦询问:“去哪里?”
狄樱弯着腰找鞋子,戚薇蓝没什么好气儿,扯着凉凉的笑,皮笑肉不笑:“去厕所『尿』『尿』啊!”
闻言,季枭尧那张脸就越发好看了:“你想去厕所可以告诉我!”
刚刚狄樱就一直在玩手机,时而笑笑时而低沉着眉眼,但就是不跟自己说话,他坐在一边瞧着清清楚楚,第一次观察到原来这个女人笑起来是这样。
而戚薇蓝应该就是她通知过来的才对。
“随便我怎么想?”她闭着眼睛偏头并没有看他,季枭尧那张脸伸到她面前:“既然是不想我误会,那就给我老实点好好地躺着,楚笑来能够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
狄樱摇头:“不用。”
戚薇蓝也呵呵的笑了两声,不客气的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她低声说,不过季枭尧却也是听得清楚:“戚薇蓝,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什么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啊?季总年纪轻轻难道耳朵就不好用了吗?”她向来胆子大,泼辣,敢欺负她的人,她绝对会还击,有人伤害她身边的人,她也绝对的不会客气:“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季枭尧,狄樱不需要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狄樱压根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