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秋扔给刘家主一袋子珍珠金银器皿。“那你就跟着安王的人说。粮食我张大秋带走了。想要让他去华阳门找我。这些你先拿着,就当卖粮食的钱了。”
“这可使不得啊,仙师拿走了粮食,让我如何向安王和卉弟交代啊。刘家就完了。”
刘宏昌手里捧着一袋金银珠宝,哭丧着一张脸,张大秋给的报酬明显是个烫手的山芋,扔又扔不得。
只能在一旁嘴里碎碎叨叨,恳求张大秋收回成命。
张大秋师徒可不管这个,直接飞到了后院的粮仓地窖搬粮食。
刘家的粮仓建的也不错,那么大的雨都没遭受多少损失。
刘家真不愧是本地最大的地主,积攒的存粮可真是多,光粮仓地窖就有十数个。
这还是只在这个院子里发现的,整个镇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粮仓。
张大秋的储物戒指最多可以装几百袋糙米,另外还有几个空着的储物袋交给小谭,一并全部填满了。
就这样,粮仓至少还有几万袋谷米。
“这刘家主真是个大地主,存粮这么多,咱们先送回去。然后再回来多取几次。”
张大秋和谭飞扬满载而归,路过之前的半山腰?又放了十来袋糙米给烟沟子村百姓。
这次是全体百姓出山洞,给张大秋试图磕头道谢。
张大秋微微点头,示意众人起身。然后就要带着谭飞阳离开。
没想到那个领头的汉子突然出声。“仙师,且慢。请稍待片刻。”
张大秋试图回头望向汉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汉子返回山洞,取出一物,献给张大秋。
这是一块泛着幽光的蓝色石头。
张大秋虽然看不出石头的来历,但知道这一定是,一种炼器用的上好材料,最少是中上品以上法器所用的。
汉子说石头是他们祖上在附近的山里寻到的,只有这一块。张
大秋觉得附近应该有矿。先带石头回去慢慢研究。
张大秋向汉子示意,石头自己收下了,才返回华阳门。
刘宏昌见两个抢劫的仙师走了,立刻派人去安王府,找他的堂弟报信儿。
可是到大雨刚停,道路泥泞,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
还好刘家饲养了可以传信用的东翅青。一种类似老鹰的鸟兽,速度很快。
东翅青愣是没耽搁太久,和刘宏卉前后脚到达了安王府。
刘宏卉得到消息,勃然大怒。
这还了得,哪里来的小小仙师,居然敢抢自己的看上的粮食,真是胆大妄为。
随即他就向安王请示。安王也听了也很生气,派了另外一名玄阶,和他一同赶往刘家镇,务必要追回军粮。
张大秋师徒二人返回秋月庄园,卸下粮食。
江明悦正在指挥徒弟们,帮助庄子里的百姓修缮倒塌的房屋。
见到仙师只去了三日光景,就弄回来这么多粮食,个个欢兴鼓舞,心里有了希望。
张大秋叮嘱妻子,妥善处理好这些粮食,然后多弄上几个储物袋,谭飞阳一同返回刘家镇。
张大秋师徒返回刘家镇,正要进后院粮仓,搬粮。
突然杀出两名修士,二人各自手持一把长剑,拦住张大秋的去路。
“我二人乃是安王旗下将军。你是何方人士,胆敢抢劫军粮。速速交出军粮,自缚双手随我向安王殿下请罪。”
张大秋瞥了一眼二人修为,都是炼气中期的修士。“哼,两个废话多的小辈。”
小谭修为低,对付不了,那就由自己来解决吧。
张大秋也不答话,金刚圈快速扔出,直奔左边的那名炼气四层修士。
紧接着七八张火球符箓扔向右边的刘宏卉。
刘宏卉忙着自顾自躲闪飞过来的火球,无瑕顾及左边的那名同伴。
左边的那名炼气四层修士,挥剑格挡撞过来的金刚圈。
忽然飞到近前的金刚圈,一分为三,另外两个绕向他的后背偷袭。
他连忙转身,挥剑劈砍,怎奈金刚圈忽的一下,从头顶落下,正好将他套了进去。
金刚圈这张大秋的控制下,套在他的脖颈处,用力一勒,大好的头颅就齐根掉落了。
那边的刘宏卉,哪里见过如此霸道凶狠的修士。对方诡计多端,手段狠辣,一个照面就将同伴脑袋摘了,立刻心生胆怯,想逃了。
张大秋不给机会,灵网符连续扔出,快速截断了他的去路。
刘宏卉倒也光棍,心知不敌,任凭灵王符罩头,口中大喊。“前辈饶命,晚辈投降。”
张大秋原本飞出去的金刚圈,路线一改,将刘宏卉箍的死死的。
刘宏卉吓的三魂七魄都要出窍了,以为自己也要向同伴那般被勒死,带着哭腔喊饶命。
张大秋瞪了他一眼,“闭嘴,嚎的太难听了,再喊,就真的要你命了。”
刘宏卉一听,立马闭嘴了,眼睁睁的看着张大秋,期盼得到他的饶恕。
张大秋手一勾,金刚圈就带着刘宏卉飞到他跟前。
“我来问,你来答。答错或者撒谎,后果你知道的。答的好,兴许饶你一命。”
刘宏卉连连点头保证。
“小谭你去把这二人的储物袋都收了。那边死的,把尸体烧了。”
“是,师父。”谭飞阳面露得意之色,师父就是厉害,玄阶修士在师父面前,屁都不是,一个回合都过不去。
谭飞阳收了俩人的法器和储物袋,数个火球术烧了修士尸体,然后颠颠的跑到师父身旁,献上缴获。
张大秋摆摆手,示意他先收起来,过后再说。张大秋要想审一审,面前这名玄阶修士。
刘宏会望着眼前的张大秋有些胆怯,又有些疑惑。此人明明是黄阶修士,却是只用一招,便将玄阶同伴杀死。
莫不是那传说中的天阶老妖怪,扮成年轻人出来为害一方,他越想越恐惧,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来。
张大秋看此人十分紧张,似乎对自己害怕。还想安慰人家两句。“你别害怕啊。我又不是那吃人的老妖怪,你老实回答,没准我能饶你一命。”
“是是。前辈有话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全部说出来。”刘宏卉此时也豁得出去了,反正生死在人家手里捏着,自己必须好好表现,没准还真能保住小命。
“对嘛,就是这个态度。那我问你啊,这个安王住在哪里?手下有多少兵马?他要这些粮食,是干什么用?不着急,想好了再回答。”
“是是。”刘宏卉在脑子里默默汇总一下说辞,然后开始向张大秋详细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