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莫思婷先从竹篮哪里,探知了关于寿礼的消息,既然太子妃并没有用她的成品,那么她也可以借此,先搪塞一下,看看关于寿礼一事中,到底存在怎样的不同。
“回熏良娣,奴婢并不知,太子妃所备贺礼为何物,只听说为四季果园命名,其它一概不知。”
“看来你还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好死士,只可惜,人家太子妃早已将你出卖,亏你还誓死保全。”
陈可熏一脸讥讽的笑意,她多少了解莫思婷的秉性,如果强硬盘问她,她未必能说实话,但是以陈晓琳先出卖她做引,她不见得还会帮陈晓琳。
“请恕奴婢不明熏良娣何意。”莫思婷确实听得糊里糊涂,陈可熏定是把她混为成,太子妃的人,但至于太子妃将她出卖,又是何故?
陈可熏阴冷的眼眸,微微眯虚了一下,她见莫思婷还在故意拖延,她也没耐心纠缠不休,于是她冷冷的说道:“那本宫在问你,太子妃为皇后娘娘,所献上的寿礼,是否是出自你手?”
莫思婷垂眸微微的蹙了下眉头,她不清楚陈晓琳到底送上的什么寿礼,既然不是她做的水果蛋糕,为什么陈可熏又会知道,她帮陈晓琳做过寿礼。
莫思婷一时费解不开,但是陈可熏既然已经知晓,她也不好再做隐瞒,为了防止陈可熏是出言欺诈她,莫思婷委婉的说道:“回熏良娣,奴婢确实有帮太子妃,提出寿礼的建议,但奴婢并没有帮太子妃做寿礼。”
陈可熏怒‘哼’了一声,脸上的怒色,更加明显暗沉了几分,她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又道“事到如今,你竟还敢狡辩。”
“奴婢句句属实,还望熏良娣明鉴。”莫思婷带着缺乏底气的心理,为了弄清楚事实,她只有先抵死不承认。
陈可熏勾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脸讥冷的笑意,她起身走在莫思婷身前,随手抬起莫思婷的下颚,又阴冷的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可熏又讥讽的勾勒下嘴角,随即又转身说道:“那本宫实话告诉你,太子妃口口声声言明,她的贺礼,乃是出自你手,而且整座皇宫内,你是第一个开创蛋糕的人,恰巧太子妃的贺礼,也正是与本宫的寿礼像似,你怎解释这件事?”
莫思婷深锁着眉头,她不知道陈可熏口中的话,有几分是实话,但如果陈晓琳的贺礼,是出自她之手,那么远不该将陈可熏的寿礼比下去,因为她做的时候,就考虑到攀比心理,所以她将寿礼,做的各有千秋。
“怎么,没话说了是吗?”陈可熏转身瞥了眼莫思婷,见她似乎没有想要解释,她内心呃愤怒,顿时一涌而上,她一把揪起莫思婷的衣襟,俯身下去,贴近在莫思婷眼前,阴冷的说道:“你故意将太子妃的贺礼,做的隆重奢华,就是要本宫,在众人面前出丑是吗?”
陈可熏咬牙切齿的语气,莫思婷娇小的身体,在陈可熏怒气下,轻而易举的被拎了起来,莫思婷依旧一脸的凝重微蹙着眉头,事情来得突然,完全没留给她时间思索。
“熏良娣息怒,奴婢确实曾有心相助太子妃,但只是出于还报一次恩德,绝非是争对熏良娣的颜面,还望熏良娣恕罪。”
“息怒。”陈可熏丝毫没有减退怒意,“你将本宫从温水中提起,又将本宫扔进冰水中,你还敢求本宫宽恕你,本宫不将你碎尸万段,也得让你死无全尸。”
陈可熏完全没有意识的宣泄,她说完,又狠狠的把莫思婷甩在地上,而在她想来,莫思婷与她之间,早已存下了诸多隔阂,所以被陈晓琳趁机利用,才会想到与她为敌。
“熏良娣恕罪,奴婢虽然有助于太子妃,但也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水果蛋糕,比起熏良娣的六福贺寿,远不可相提并论,还望熏良娣明察,莫要被人趁机作梗。”
莫思婷匍匐在地上,如果她此时不解释,以陈可熏的怒意,定是要将她处死,所以她也必须坚定意念,最起码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陈可熏阴冷的眼眸,微微眯虚了一下,从中作梗的人,也非陈晓琳莫属,但也不排除莫思婷谎言自卫,因为陈晓琳的献上的寿礼,是最好的证明。
“你所为的简单之作,就是一个堪比舞台的,足足比本宫的寿礼,大上数倍的四季果园?”陈可熏仰视着莫思婷,一脸面无表情中,带着冰冷如霜的寒意。
“熏良娣明察,奴婢句句属实,真的不知道什么四季果园。”莫思婷焦急的语气,一脸委屈的蹙着眉头。
“你说你不知道四季果园,那你告诉本宫,她的寿礼,除了比本宫的隆重华丽,为什么其它都与本宫的寿礼像似?为什么也恰巧,出现在皇后娘娘寿宴上?”
陈可熏因为气恼,胸前的大幅度起起伏伏,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莫思婷的背叛,而感到恼怒,还是因为陈晓琳的寿礼,夺了她的风采,才会心有不甘,她只知道,一切缘由,还是因莫思婷而起。
莫思婷没有看到陈晓琳的寿礼,实在无法想象,陈晓琳的寿礼,到底与她的水果蛋糕,有多少像似点,除非陈晓琳照着她的原作,从新改做蛋糕。
莫思婷想到此,心里咯噔了一下,除了这个可能,再无其它可能,虽然重新再做,需要花费很多时间,但是以皇宫内的闲人,一夜之间,做出一个超大型水果蛋糕,也绝非不可能的事,不过,急于完工的作品,自然也会存在较多的漏洞,比如做工细致,口感独特,等等...
陈可熏久久等不到,莫思婷的答话,她更加气恼的说道:“你跟如儿那个贱婢,一直较好,本宫居然没想到,你早已归属太子妃那边,本宫对你们真是仁慈尽致。”
莫思婷有些惊疑的看了眼陈可熏,从她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如儿是为太子妃所用,她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但是时间不允许她多想。
回到寿礼的问题上,莫思婷相信,就算陈晓琳的从做的作品隆重引人,但细节方面,绝不如原作细致,更加不能与陈可熏的寿礼相提并论。
“回熏良娣,奴婢与如姬娘娘偶有往来,但奴婢绝非为太子妃所用,而奴婢虽不知,太子妃寿礼何等出众,但是奴婢对自己作品,有十足的信心,相信皇后娘娘事后,定会发现熏良娣的一番诚心。”
莫思婷颔首示意着,她确实对自己的作品,有十足的信心,因为她的蛋糕,在古代算是稀奇之物,再加上她精心调配的口感,精致玲珑的外形,即便一时被埋没,事后也定会被人瞩目。
“事后。”陈可熏不高不低的‘哼’了一声,又道:“你所为的事后,该是一个月,还是一年,或是十年?你认为,本宫会有耐心等下去吗?”
“奴婢失言,熏良娣恕罪。”莫思婷有些无力的语气,她没有任何有利于自己的证据,而陈可熏本就对她有成见,想必,她也正好借此发落。
陈可熏对于莫思婷的话语,其实并不是完全没听进去,对于陈晓琳主动相告,她的寿礼,是出自莫思婷之手一事,她也思索了很多;
陈晓琳为何,要主动告诉她事实,要么就是故意从中挑拨,要么就是争对莫思婷,但是陈晓琳与莫思婷,又是何时结下了渊源,这些她都需要去查知。
“既然你说事后,皇后娘娘会发现本宫的诚心,那本宫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七日内,皇后娘娘确有举动,本宫对此事,就既往不咎,但是皇后娘娘那边若没有动静,本宫一样治你死罪。”
莫思婷像似徘徊的漆黑的道路上,瞬间又看到了曙光,她叩首在地上,说道:“奴婢谢熏良娣开恩。”
“此事暂且隔着,但你背叛本宫一罪,本宫绝不可饶恕,暂且罚你二十大板,给予教训,其它罪责,等七日后一并责罚。”
莫思婷叩首在低头,眉头紧蹙了一下,她心里暗自嘀咕着,古代除了挨板子,似乎并没有其它,常见的刑罚,真是苦了她的屁股。
“奴婢叩谢熏良娣恩典。”即便有再多不甘,眼下的责罚,对于莫思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陈可熏瞥了眼地上的莫思婷,又冷冷的吩咐道:“带下去。”
两名宫人上来,将莫思婷带了下去,陈可熏看着莫思婷离去,心生千丝万缕,想到一系列的事情牵连,她又将思绪移到陈晓琳身上,她一直怀疑如儿的动机,眼下,她是该好好查查其中的关联。
莫思婷挨了二十个板子后,直接被宫人抬回了住处,竹篮见她此状回来,惊慌的不知所措,她傻乎乎的看着宫人将莫思婷抬进屋,双手颤抖的不能自控,当宫人将莫思婷放在床榻上,离开后,竹篮看着已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臀腰部,她手慌脚乱的,不知该从哪,帮莫思婷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