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进一趟闺房
“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张某人一直以匡扶正义,惩恶扬善为己任,既然知道这些人的所在,岂能不管?这样吧,你们想办法将这些人悄悄地骗出来,最后一个个的骗,本公子也好将他们缉拿归案,免得这些人继续危害百姓。你们放心,只要逮住一个,本公子分你们十两银子,你们好好想想,张某人绝对不『逼』你们,咱们都是文明人,以德服人!”
“......”
陈二和王三虽然勉强挤出点笑容,只是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不『逼』我们,那你拿着根狼牙棒在我们眼前晃了晃去是什么意思?
以德服人?我信了你个邪。
陈二和王三很清楚,这事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张二钱这是在命令,而不是在商量。
“好.....好吧.....俺们听你的!”
“很好,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别忘了啊,一定要把这事放心上,要是五天内没动静,本公子就要找你们好好谈谈了!”
“......”
陈二和王三落荒而逃,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认识了张二钱这个怪物?
那可都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啊,哪个手底下没有点人命官司,别人都躲着这些人走,张二钱倒好,见了这群人就像看到了钱。
张戎觉得自己并没做错什么,这不是通缉犯,都是钱啊,而且都是打折勾,『性』价比极其不错的目标。
两个时辰后,便将凄惨无比的黑头和丧狗扭送到刑部衙门,今天正好是关林当值,看到张二钱又送过来两个通缉犯,关捕头就有点抓狂了。
自己满大街『乱』晃,从来没逮住过通缉犯,张二钱倒好,守着八方酒楼,不断有通缉犯送上门。
娘娘腔宁毅,血灯笼凶犯叶无形,再到现在的黑头和丧狗,就算踩狗屎运,也没这么踩的吧。
你家的狗屎运积攒成海了吧,要不怎么随便踩一脚都能踩中?
黑头和丧狗送进了刑部大牢,以他们的案底,秋后问斩是躲不过去的。
至于郑邪风,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他没办法,郑邪风出钱养着亡命之徒,亡命之徒关键时刻替郑邪风办事,双方都是有默契的,谁也不会出卖谁,双方也不会有什么实际的把柄。
所以,想靠着丧狗和黑头把郑邪风牵扯进来,希望不大,只要丧狗和黑头不『乱』说,郑邪风就不会有事,就算丧狗和黑头『乱』说,郑邪风也可以说是胡『乱』攀咬。
没证据的事情,就是捕风捉影。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李熙月好像并不想依靠家里的势力解决问题。
李熙月是怎么想的,张戎也管不了,不过能拿到一笔不菲的赏银,还是挺开心的,抱着赏银,有一种天降横财的感觉。
可惜,赏银要好几个人分。
唐嫣卿和柳薰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笔赏银,应该是至今为止拿的最轻松的一次吧。
黑头和丧狗的到来,并没有对张戎等人带来什么影响,新的一天,照常开门营业,到了午时,宾客依旧络绎不绝。
四郎坐在柜台后边,单手拖着下巴,手里捻动一枝『毛』笔,眼睛一直在张戎身上扫来扫去的。
张戎早就留意到四郎的眼神了,伺候完客人,趁着闲暇,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桌面。
“四郎,你有话对我说?”
“嗯,我想说......”
“你想说,你很佩服我?”
“.....我想说,你怎么这么能拉仇恨!”
“......”
张戎有点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拉仇恨?还能不能好好聊天做朋友了?
自从四郎来到八方酒楼后,毒舌属『性』越来越高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张戎心里很不爽,四郎觉却得自己没说错,张二钱老说他郭四郎是瘟神,可是张二钱呢?不一样是瘟神?
一个待在酒馆内睡觉,都要屡遭通缉犯『骚』扰的人,有资格说别人是瘟神?
“四郎,本公子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四郎歪过头,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像谁?”
“柯南!”
“柯南是谁?郭某为什么像他?难道他也是出口成章,文采风流的名士?”
“因为柯南和你一样,万年长不大!”
张戎说完这话,扭头就走,根本不给四郎反击的机会。
四郎俊秀的脸蛋一阵扭曲,张二钱,你也太狠了,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了,你这老是揭人短,还往伤口上撒盐巴。
论拳脚铁定不是张二钱的对手,比才华也未必强过他,于是四郎苦练嘴炮功夫,练到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为什么我郭四郎连嘴炮都不是张二钱的对手?
......
午后,等着客人走的差不多,张戎就来到了后院,正想进屋躺一会儿,扭头看一眼正房。
咦,怎么门开着呢?
未时初,李熙月一般都在睡午觉的,应该关着门才对啊,怎么今天开着门呢?
啧啧,要不要欣赏下李掌柜优美的睡姿呢?很快,张戎就说服了自己,只是纯粹的欣赏而已,绝对没有半点歪心思。
猫着腰,扶着门框往里看,外屋没人,里屋的门也开着,嘿嘿,这可怪不得我喽。
轻手轻脚的来到里屋门前,小心翼翼的往里看,瞅了一会儿,火热的心情顿时有些凉了。
白高兴一场,李掌柜居然不在。
好不容易进来一趟,看不到李掌柜的睡姿,观摩下雅致的闺房也是不错的嘛,总不能什么都不看啊。
俗话说!
贼不走空,鸟过留声。
还不容易进来一趟,总得干点啥。
大踏步走进里屋,屋中陈设典雅高贵,窗前一扇半透明的屏风,上边画着一幅清水牡丹图。转头往梳妆台看了一眼,上边竟然放着几封信。
张戎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想着是谁寄过来的信,走到梳妆台,拿起一封,上边竟然没有署名。再看看其他几封,倒是都有署名,全都是小公爷朱勇康的名字。
看来小公爷跟李掌柜的关系不简单啊,只是手里这封没署名的信又是怎么回事儿?
反正信已经被李熙月拆开了,张戎很没罪恶感的将信封里的纸抽了出来,一看之下,便呆住了。
怎么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