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香水的味道
巴纹教的案子已经过去好些天,外边百姓争相庆贺,但这些跟张戎好像一点关系都没有。
自从结案之后,二钱兄就开始闷在酒楼里不出门了,然后,郝任郝『性』外加刘小能开始顶着各种脸孔上台了。
前天郝任满脸红疙瘩,第二天刘小能的脸蛋子红扑扑的,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李熙月实在有点受不了了,抱着大师兄站在门口吼了起来,“张二钱,你到底想干嘛?你看看刘小能那张脸,吓人不吓人?”
话音刚落,张戎便拉开门,一脸无辜的说道:“掌柜的,你不觉得小能变好看了么?”
“”李熙月美目连翻,没好气的噘了噘嘴,“好看你个大头鬼。”
被李熙月责难一番,张戎却是屡教不改。关上房门,坐在桌子前折腾起来,“香味儿还是不够持久,看来少了麝香和龙涎香调配,味道还是不够稳定啊。”
二钱兄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时间还是太紧啊,上次可是跟凌女王打了包票,要在半个月内弄出香水来的,再加上中间又的罪过女王,怎么也得用香水哄哄凌女王才行。
香味儿不稳定,也只能将就一下了。哎,麝香以及龙涎香可是值钱的玩意儿,本公子现在虽然有点身价,也经不起祸祸啊。
忙活了好几天,收起香水后,张戎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胧中,似乎来到了什么地方。
那是一片丘陵,土黄『色』的大地就在远处,狂风呼啸而来。
张戎有些发懵,这是什么地方?抬起头,天空是土黄『色』的,看不到半点阳光,好像整个天地都是昏昏沉沉的。
突然间,一声咆哮,大地上有一头雄壮的猛虎朝着丘陵走来,猛虎走的很慢,步履之间,那狂傲的霸气却自然流『露』。
风,越来越猛烈,昏沉的天空亮起一道闪电,电弧划过长空,寒芒闪烁,一杆锋利的长枪突然『插』在猛虎身前。
那头猛虎停住身形,它张开巨口,朝着丘陵怒吼。
虎吼如雷,震彻寰宇。
就在张戎想要走下丘陵,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脸上感觉到一丝湿润,随后耳边传来焦急的喊声。
“二钱,醒醒!”
张戎睁开眼,看到唐嫣卿一脸关心的站在床边。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好真实,仿佛身临其境,可是,为何会这种奇怪的梦?
昏沉的土黄『色』大地,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四处旷野中,一把长枪在狂风中飘摇,还有一头猛虎声振寰宇。
“二钱,你刚才怎么了?嘴里不断念叨着猛虎?做噩梦了?”
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不算噩梦吧,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张戎将梦中所见跟唐嫣卿说了一遍,唐嫣卿想了想,也没搞懂这个梦代表着什么。
“好了,赶紧洗把脸出去吃饭,忘了问你,你这几天一直闷在屋里,把任『性』兄弟以及小能的脸折腾成那样,到底在弄什么?”
“嘿嘿,还记得答应女王的香水么?”洗完脸,张戎趴在床上,在枕头后边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中装着两个小瓷瓶,拿起其中一个,轻轻地放到唐嫣卿手中。
唐嫣卿看着眼前小小的瓷瓶,眉头紧蹙,这就是二钱一直提起的香水么?
“唐姐姐,一共就两瓶哦,一瓶给你,一瓶给女王”拉起唐嫣卿的手,张戎一本正经的说着,“来,我教你如何用香水!”
随着张戎动手动脚的,唐大美女的脸瞬间就红了。
再次返回前厅,李熙月和柳薰儿鼻子吸了吸,好奇道:“咦,好香,这是什么味道?”
唐嫣卿脸『色』红润,端着一碗米饭坐在桌旁,随口回道:“谁知道呢?”
香水一共就两瓶,张二钱这不是诚心惹事么?
四郎端着碗,里边放着根鸡腿,他吸了吸鼻子,缓缓言道:“最好的味道,不是最芬芳的香,而是最舒适的感觉。”
张戎无比牙疼的咧咧嘴,四郎啊四郎,吃饭都挡不住你内心的『骚』动啊。心中略有不满,大手一挥,顺走了碗中的鸡腿。
四郎当即就懵『逼』了,我好不容易琢磨出一句至理名言,你不夸奖两句就算了,抬手就抢鸡腿,这是人该干的事情么?
一边啃鸡腿,一边冲四郎翻白眼,“四郎兄,今晚上怎么没回去,留店里吃饭了呢?”
“要你管?”四郎无比幽怨的哼了哼。
次日一大早,张戎抱着小木盒子悠哉悠哉的去了澄清坊。
齐王府后院,张戎献宝似的冲凌清雪笑着,“哎呀呀,女王,你猜猜这盒子里是什么?”
“你之前说的香水,有什么好猜的?”说罢,凌女王伸手把小盒子夺走了,取出瓷瓶,闻着香水的味道,满脸欣喜。
二钱兄老失望了,怎么好像啥都瞒不过凌女王?
女王把玩着香水,旁边司听风、君莫舞和姬如雨三女却是一脸羡慕,女王不得不咳嗽两声,“哼,张二钱,你弄了这么久,就弄这么点?”
“”
张戎当即瞪了瞪眼,这叫什么话?你当香水是大白菜呢,想弄多少就有多少。
“女王,你若想要,也不是不行,我需要大量的香料,尤其是龙涎香,肯定是不能少的!”
“龙涎香?你想什么呢?这可是极其稀罕的好东西,本王也给不了你多少,这样吧,抽空本王让人查查库房,给你送过去”凌清雪心里急着试试香水效果,可有不好意思当着张戎的面抹香水,只好淡淡的说道,“你还有事么?”
“没事了啊!”
张戎老郁闷了,我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就撵人了?
女王,你做人有点过分啊。
隆冬腊月,天气越来越冷,城外的绿影河结了厚厚的冰。
今夜月光暗淡,屠夫杜老六多喝了点酒,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会儿,肚子一阵闹腾,他赶紧跑到绿影河边,趴在河边吐了一会儿,总算舒服了一些。
抬头时,看到对岸河面上似乎有白『色』东西在移动着。
咦,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