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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定侯嫡子郭勋郁闷的从定国公府走出,给车夫说了地方,直接坐进了车厢。有谁听过,丧帖?他昨个儿下午就接到了,定国公徐光祚特意打发人送来给郭勋的。

定国公府和他武定侯家关系可真没有到打白纸伞报丧的地步,这明摆着就是徐光祚的鸿门宴。奈何如今急于和孔方兄弟会撇清的郭勋,不敢不来。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一大早带了祭品前来祭奠。之所以拖到天亮,为的就是以防不测,毕竟世道艰难人心不古。

出乎郭勋的预料,等着他的不止徐光祚还有英国公嫡孙,如今迎风臭三里的张仑;成国公嫡子朱麟;保国公嫡孙朱岳也在。果然,一见面,徐光祚等人就找他要银子,还狮子大开口,一百万两。别讲郭勋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奈何徐光祚等人根本不信,反而一个劲的逼迫,威胁,双方最后不欢而散。

郭勋倒也不怕四人真的捅出去,他从小在京师长大,对于勋贵子弟的脾性太清楚了。这些人把银子看的比命重,倘若这件事揭破,他们一文钱也捞不到,图啥?左右还有的谈。不过是咋谈的事。目下郭勋就在寻找一条暂时能够稳住几人的法子,比如多多少少凑些银子,偏偏他已经没有啥银子了。

昨个儿康熙当倒账之后,郭勋准备趁火打劫,回铺子里盘库才晓得,前个儿夜里,康熙当的账房带着伙计拿着银票来,将他家名下三间当铺的所有现银都勾兑了去。

这在同业间不足为奇,况且昨个儿下午之前,谁会想到康熙当的银票会成废纸。于是掌柜为了赚些火耗,就把铺子里的现银都兑给了康熙当。如今可好,他的铺子,只留下了一堆废纸,银窖甚至可以跑老鼠。

目下面对徐光祚等人的勒索,郭勋决定找焦恂想法子。毕竟当初这买卖是大伙一起做的,他分的银子可不多,凭啥独自面对四家公府。哪怕如今郭家复爵了,也根本扛不住。

“爷,锦衣卫。”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听到了车厢外传来了车夫的提醒。

郭勋推开窗户一条缝,立刻看到了东宁伯家大门竟然挂了白,然后才看到几个锦衣卫从焦家走了出来。为首之人,郭勋认识,以前时常凑到他家的于勇“五月观!”

马车立刻动了起来。焦家有人死了,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于勇那架势明显就是在办差,难不成死于非命?谁?焦家是张家姻亲,又是勋贵,难不成也有人生孩子了?焦洵在哪?因为乾隆当倒账,郭勋对于旁的事情还没有顾得上扫听,因此不免多想。

于勇看了眼消失在胡同口的马车,立刻有行事校尉凑过来“是刚刚复爵的武定侯家马车。”

于勇嘴角微微翘起,正要开口,又有一个行事校尉跑了过来,低声道“禀提督,查清楚了,东宁伯将家中所有产业已经抵押给了王皇亲家的鑫字当,周皇亲家的隆盛当,钱皇亲家的广聚当。”

“所有产业?”于勇想了想“要的是银票还是现银?”这架势,不是打算卷款潜逃就是要大干一场啊。

“银票。”行事立刻回答“焦家人一共来了两次,大前日一次是东宁伯亲自带着人来的,前日一次只有焦家人。如今三家当铺也乱了,再多人家也不肯讲。”

“这东宁伯家的产业咋也该有个十几二十来万两吧?”于勇抬头瞅了瞅高悬于东宁伯第大门上的匾额。这句话自然不需要旁人回答,想来这笔银子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进了乾隆当等四当,然后如同其他金银一般,消失不见了。

这次乾隆当等四当引发的各家倒账风潮还在蔓延。这里的关键就是银子去哪了?究竟那夜被四当兑换走了多少银子也是扑朔迷离。估算一千万两有之,两千万两有之,甚至更高的也有。毕竟能在京师开当铺的,没点背景根本开不下去。也因此,不论文武、勋贵、高门、豪强,这次几乎都被波及。反而是平头老百姓平日间有个几两银子都已经不易,而幸免于难。

乾隆当等四当幕后东家究竟是谁,目下众说纷纭。可三不牙行幕后东家是谁,则已有了蛛丝马迹。但凡在京师待过几日的心里都有数,这事少不了张家兄弟的影子。终究张家兄弟嚣张的跑到三不牙行二楼开包间,是众目睽睽,躲都没地方躲。因此厂卫对此都避之唯恐不及,目下只有刑部和都察院在铆足了劲要抓吃人。

好不容易捞的银子如今成了废纸,搁谁谁不恨得牙痒痒的。因此,之前讨伐张家只是国仇,如今欲置对方于死地则是家恨。而勋贵呢?之前摄于教训,大伙对张家若即若离,这次呢?估计背后诅咒张家,乃至皇后的人也是大有人在。就不晓得主上如何决断,一个不好,墙倒众人推也是有的。

这不,之前被东厂抓获的郑旺,今个儿就有人要为其正名,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卑职路上,还遇见了一件事。”哪怕在东宁伯第前,依旧敢非议东宁伯家的行事却不讲了。

于勇也不吭声,带着人向胡同口走去。待出了胡同口,那行事白低声道“叶佥事疯了。”

于勇一愣“哪位叶佥事?”

“故大金吾叶都指。”行事低声回了一句。

于勇一愣,压抑住想笑的冲动“咋会这样?”

“听人讲昨个儿下午突然就疯了。”行事也是个人精,绝口不提为啥。可昨个儿下午还有啥事比得上乾隆当等四当倒账。

于勇点点头,心中却将此人打入另册。既然想卖好,就不要遮遮掩掩,否则,只会令人生厌。不过能够得到这个好消息,于勇还是开心的,只是叶广生前带着的那些人还有不少身居要职,所以他并没有显露出来。想到传闻中的大金吾娘子,他心里有些痒,俺家的院子还要再扩展一些。

“传下去,谁也不许传闲话。”三奶奶有些头疼“哪个敢嚼舌头,立刻发卖了。”

腊梅应了一声,出去了。唐姨妈起身来到三奶奶身旁坐下,一边为她揉头一边道“虽然这话我不该讲,可是目下,不该是给十三姐退亲才是当务之急吗?”

“前日刚刚大操大办,弄得所有人都晓得了。倘若今日退亲,岂不被人笑话。”三奶奶叹口气“你不懂,不懂。”

“姐不讲,我怎么懂。”唐姨妈看三奶奶神色复杂,不由好奇,难不成还有讲法?

三奶奶却没有吭声,闭目养神起来。她已经按照惠静师太要求的能做的都做了,甚至对六姐的事也默认了,结果依旧如此,果然是那老光棍处心积虑的把她们弄到手。心中窃喜的同时,又对十三姐的遭遇无可奈何,怎么不多等几日?继而生出怨气,都是他的错。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三奶奶防着下人嚼舌头,却哪里想到,有人嘴更快。六姐听到消息,终于打破多日来姐妹间的隔阂,走进准备搬去隔壁院子的十三姐屋里告罪“是我心不诚,我的错。”

“这与姐姐有何关系?”十三姐此刻心绪繁杂,实在无心听六姐讲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都是妹妹的命……”

“不。”六姐打断对方的话,依旧反反复复道“是我的心不诚,是我的心不诚!”

当初惠静师太讲过,必须诚心侍奉他。可是六姐以为人都给他了,就松懈了,心思活泛了。哪怕偶尔有些别样心思也无所谓了,结果‘人善人欺天不欺’。这是警告,警告她郑六姐。她之所以不顾脸面的跑到十三姐面前认错,固然有心疼妹妹的缘由,可心中更多的是对嫁七次的惶恐。

回到自个屋里,第一件事就是把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拽了下来,丢在地上踩了又踩。然后对跟进来茫然无措的丫头红哥,绿哥道“把这东西扔了,有多远扔多远。”

绿哥赶忙将吊坠捡起来走了出去,红哥看六姐手势,也退了出去。

待屋里没有旁人,六姐这才来到佛龛前,跪在蒲团上,不停告罪。那吊坠是麝香的,十六郑佰很久以前在街上买的。因为平日间两姐弟最亲,对方特意送了一条给她。自从六姐跟了老骗子,就把这东西翻了出来戴在身上。每次对方来,六姐总要含在嘴里,这也是六姐一再讲有罪的原因“信徒有罪。”

“我无罪。”面对刑部官员的问讯,已经完全醒了酒,脱离了生命危险的江侃,躺在榻上虚弱的坚持道“我爱我的老婆……”

“江犯出身南监,也有官身,纵然一时困顿,谈吐也该不损颜面。”对面的刑部主事皱皱眉头,打断了正要当众发表爱之宣言的江侃,斥责一句。

“我没杀我的娘子祝英台。”江侃从善如流,立刻改正。

“这就完了?”主事等了等,却不见对方还有后话“江犯如何证明你没杀妻?”

“这不该是诸位的职责吗?”江侃点到为止“我前天在郑家喝酒,喝多了,再睁开眼就到了张家手里。这段时间,我没有见过祝英台啊。况且人丢了,不该是一日一夜找不到才能报官吗?我家娘子这段日子为了帮衬郑家六太太,一直住在那,你们可以去查啊。”

“这些俺们都会一一查实的。”主事不动声色道“抛开祝娘子不谈,张家当众行凶,难道就没有旁的缘由?”

江侃品了品“没有。”

果然如同他猜想的一般,这些人不是来主持正义,不是来寻找真相,而是来锤破鼓的。想要通过与张家反目的他,从而获得对张家不利的口供。奈何江侃虽然不是特别精明,却也不傻。

江侃记得郑直之前讲过,年后帝后就会重归于好,此刻他若是胡言乱语,那才真的是死定了。

“江侃你想好了再回答。”主事见此,连个体面也不给江侃了,直呼其名“切莫自误。若不能自证清白,你就是杀妻凶手。”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江侃脾气上来,直接回呛“行,来,你说,你说我跟着学。你不就是想要从我这听到张家的什么坏事吗?”

“住口。”主事斥责一句,立刻起身,理都不理江侃,转身走了出去。

旁边的几个书办,狱卒互相瞅瞅,赶紧搬着桌椅跟了出去。

江侃望着福舍窗口,咒骂一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参谋长为什么捅了他一刀?袁恺明明都纳了投名状为什么又反水了?就算袁恺出卖了他,可是慈禧钱庄为啥挂牌子了?究竟是教匪还是郑直亦或者另外一伙人,趁着他不在,不讲武德的突然出手拉升股价?

江侃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郑直。毕竟参谋长对方见过,用些手段让其卖主求荣,不是难事。毕竟对方一直和袁恺不对付,用些手段让其反戈一击,不是难事。毕竟慈禧钱庄还有很多对方的人,用些手段让铺子挂牌,不是难事。毕竟他是被郑直和孙汉拖住的,用些手段不宣而战,不是难事。

可很快冷静下来的江侃就一一推翻了这个判断。很简单,讲不通。郑直连穿越这种最隐私的秘密都坦诚相告,就证明对方没有害他的意思。

况且参谋长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不同于他的其他属下,对方可是祝家的家生子,哪里是郑直能够轻易收买的。况且他策反袁恺,做得十分隐蔽,从不假手他人,哪怕是总司令都不清楚,郑直又怎么会晓得。况且慈禧钱庄的掌柜跟随自己多年,同样是祝家老人,岂是郑直威逼利诱就能成的。况且前天自己自投罗网,郑直只要把自己软禁下去就行,何苦搞这么大动静。张家那对疯狗是不可控的,郑直就敢保证不被反噬?

教匪?从那么大的资金量来看,应该有他们的身影。可是若没有江侃身边人的配合,对方想要做到精准,做到打蛇七寸,根本不可能。那么,内应是谁?郑直?不对,假如他是郑直,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自己交给张家,哪怕杀了。

思来想去,终于有了结果,嫌疑最大的就是祝英台那个贱人。参谋长是祝家人;慈禧钱庄掌柜是祝家人;郑直是她的奸夫,张家是她的表亲,祝英台完全做得到的。至于袁恺?想来很有可能是他做事不密,被祝家人发现了手脚。对方具备一切条件,只是缺乏手段。郑直?那个淫棍整日间骑着他老婆,又撮合他们复婚,死变态。可也正因为如此,对方才不可能如此,毕竟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他懂。

那就只能是祝英台和教匪合作,搞他了。果然这个贱人对自己说的都是假话,在骗他。什么山盟海誓,什么花前月下,都是骗人的,对方是在报复他。

可祝英台怎么就死了呢?她真的死了吧?不会是拿着银子跟着那个什么青龙,双宿双飞跑了吧?青龙在哪?郑直当时没有提,也可能提了他没在意。毕竟那时候郑直在他眼里就是个工具人,而且是个即将下线的工具人。

正是基于这个判断,江侃才对嘉靖会和青龙的事秘而不宣。他还需要郑直把他捞出来,至于孙汉,还是算了吧。不是小瞧对方,而是对方根本不可能有这本事。一个连老婆都……

正在这时,外边传来响动,不多时几个与江侃之前远远围观过的人一样装束的汉子走了进来,东厂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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