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七,你找错人了,我对蒙面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我来凌江是为了查蛊毒,但是却不是因为蒙面人,起码在目前看来蒙面人跟我要查的事情毫无关系。”
江晚晴听了苗七的话婉拒道。
龙元和凌江虽然现在相安无事,但是她跟霆深的身份特殊,他们不想卷入无谓的争斗之中。
“那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那我们就此告别,有缘再见。”
苗七举手抱拳准备离开。
“等一下,这个当作是你给我这么多蛊虫的报酬。”
,江晚晴从怀里拿出了个拿出了一个瓷瓶交给了苗七。
“这是什么?”
“昨天我给你把过脉,发现你的身体因养蛊虫亏空的厉害,这个药每天吃一粒,将这一瓶吃完,会调理滋养你的身体,不过切记不要再以身养蛊了。”
“多谢。”苗七心中一暖,便骑马离开了。
江晚晴和顾霆深也骑马赶回城内,夜色已深,但是街边的商贩和行人还是很多,灯火通明。
“现在苗家村的线索已经断了,要找到当年给我母亲下毒的人更加难了。”
江晚晴和顾霆深走在路上,突然叹了口气说道。
“晴儿,或许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向查给母亲的下毒之人。”
“换一种方向?怎么换?”江晚晴没有明白顾霆深的意思。
“我也是今天给你讲凌江和龙元的渊源突然想到的。要是推算母亲被下蛊毒的时间的话,那极有可能跟外祖父和母亲有关系的人就是辰王。”
顾霆深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江晚晴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是依你所言,那位辰王应该是一位正义凛然的英雄,他怎么会将蛊虫下到我的母亲身上?毕竟两军交锋之人是我外祖父和辰王。”
“总之以辰王为中心来查,应该不会一无所获。”
“好,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在凌江多住些时日,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回去,你在哪我就在哪。”顾霆深有些任性的说。
江晚晴被顾霆深的这副样子弄的头疼,便任由他去了。
“你爱在哪在哪,现在我要回客栈了,不要跟着我。”
江晚晴说完就慢慢悠悠的向客栈走去,一路上碰到一些有食欲的小吃也买上一些。
“客官,您终于回来了。”
小二看到江晚晴连忙上来问道,因为江晚晴从昨天离开之后到现在没有回来,而且她还一次付了一个月的房租,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方的客官。
“嗯,小二给我打着热水送到我房间里来。再给我热一壶酒。”江晚晴抬手将银子扔给了小二。
“好嘞,客官,马上给您送去。”小二接过了银子,笑着说道。
江晚晴说完便直接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小二就送来热水和酒。
江晚晴将浴桶放到了桌子旁边,点上了蜡烛,又将小吃放在桌子上一一摆好,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江晚晴坐在浴桶里边泡澡,边喝着小酒,吃着美食。直到江晚晴微醺的靠在了浴桶上,闭上了双眼感觉轻松而惬意。
重活一世,自己本就只想好好享受生活。但是以前在没有替江晚晴和洛茹报仇的时候,自己总是感觉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现在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自己要潇洒肆意的过好这一生。
“谁?”江晚晴突然睁开了双眼,从浴桶中一跃而起,顺势将挂在屏风上衣服披上,同时向窗外出手。
“晴儿,是我!”顾霆深一边接招,反好将江晚晴牵制住,正在江晚晴要将自己手中的毒针射出去的时候,顾霆深开口。
江晚晴闻言立马收手,看了一眼顾霆深没有好气的说道:“顾霆深,什么时候成为梁上君子了啊。”
“晴儿,我这次来凌江带的盘缠不够,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啊。”
顾霆深可怜兮兮的说。
“顾霆深,我是不吃你卖惨这招的,你有钱租个小院子,没钱在凌江活下去?这样吧,我们好歹夫妻一场,这些银票给你,立马给我回龙元去。”
江晚晴根本不吃顾霆深这套,转身去一旁的包袱里,拿了一些银票递给你顾霆深。
“对啊,就像你说的我们二人夫妻一场,现在我无处可去,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顾霆拿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晴儿,这是你刚才买的吃食吗?还是晴儿细心,知道我饿了特意给我准备吃的。”
顾霆深说完就坐在桌子旁吃了起来,甚至还拿起了江晚晴刚刚喝过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江晚晴看着如此不要脸的顾霆深愣在了原地,自己甚至怀疑自己面前的是不是真的顾霆深。
这样想着,江晚晴也确实这样行动了。江晚晴走到了顾霆深的面前,左边摸摸顾霆深的脸,右边摸摸,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易容的痕迹啊。
“晴儿。”顾霆深突然抓住了江晚晴的手,目光炙热看向江晚晴。
“没有易容啊,你吃错什么药了啊。\\\"江晚晴小声的嘀咕着。
江晚晴的话就好像一盆冷水瞬间将顾霆深眼里的炙热熄灭。原来晴儿抚摸自己是因为这个。
也不知道顾霆深是怎么将江晚晴刚才的动作定义成\\\"抚摸\\\"的。
“你要是饿了就快些吃吧,吃完快走,我要睡觉了。”
江晚晴确定面前的就是顾霆深之后,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吃完了,正好,我也有点累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顾霆深收拾好刚才的低落心情,有恢复到了刚才不要脸的状态。追媳妇还要什么脸啊。
这样想着,顾霆深直接倒在了床上。
江晚晴看着在自己面前耍赖的顾霆深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出去,让小二在旁边又开了一间房间。
在顾霆深反应过来,出来找江晚晴的时候,江晚晴已经插好了房门,进入梦乡了。
顾霆深看着旁边紧闭的房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休妻之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