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不放开曹子戌,他便一直挣扎。
但这绳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绑的,不管曹子戌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他没法挣脱,到后来干脆放纵自我,专注享受言歌带给他的身体愉悦感。
时不时的还哼哼唧唧那么几声。
鸡崽啧啧啧的叹:“这男人太骚了,麻蛋实在欠干。”
“把他弄成标本有点浪费,就凭他这叫声,我也想把他金屋藏娇,娘蛋,男人骚起来,真是够味儿。”
言歌:“你到底喜欢雌性还是雄性?”
鸡崽:“这妨碍我喜欢男人吗?”
好像还真不妨碍!
言歌被堵的无言以对,倒是鸡崽兴致勃勃的又说:“老子憋了万万年,有朝一日出去了,就弄个美人洞,里面藏上那么万把个各色美人,老子每天召唤无数个……”
言歌:“你肯定也会有万把个绿帽子。”
鸡崽:“都是我的美人儿,他们一起搞也算是助兴。”
末了它又说:“你喜欢绿帽子,不要以为别人都喜欢,木头你这种话最好以后别再我面前说,我非常非常不喜欢听。”
“你要是再说,我就和你绝交。”
“你赶紧的继续弄啊,怎么停下了,没看到他欲求不满吗?”
言歌:“……”
她丢下了欲求不满的曹子戌,又去了侧房洗了手,才睡到了榻上。
曹子戌:“……”
他没被吓死也要被憋死了。
“嫂嫂!”他一声声的神情呼唤:“嫂嫂,弟弟真难受,你帮帮弟弟好不好。”
“嫂嫂,弟弟的手腕被勒破了,你帮弟弟解开绳子好不好?”
“嫂嫂,弟弟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嫂嫂一生闷气,弟弟就心疼的很,嫂嫂你别生气了,你来继续揍弟弟一顿好不好?”
“嫂嫂,嫂嫂?”
“嫂嫂,弟弟没你抱着睡不着。”
……
这一晚上言歌就是在曹子戌那一声声的嫂嫂声中睡着的。
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醒来把曹子戌放了开。
曹子戌手脚都僵麻了,他缓了缓后,稍一能动立刻起身把言歌抱了住:“嫂嫂,你真是心狠,这一晚上我就没睡觉,可难受呢。”
言歌:“你身上那么多毛,别抱我,全蹭我身上了。”
曹子戌却把言歌抱的更紧:“毛都被你剃光了,哪里还有毛。”
言歌伸手戳他的光头:“松开!”
曹子戌嘻嘻笑着把言歌放了开:“嫂嫂,我去洗澡,你帮我把衣服上的毛发捡一捡好不好,那毛扎得慌,内衣要穿在身上,这一天我就能被扎死。”
言歌失笑:“自己的毛嫌弃什么,哪里用得着捡,衣柜里有放着你的内衣,你去换一套就成。”
曹子戌走了几步又扭头:“嫂嫂这里还有我衣服?嫂嫂真好,我都没印象了。”
他又在言歌的洗澡水里把自己洗刷了一遍,床上都是他头发,自然没法再躺上去。
他有心想压着言歌在榻上把他一晚上积攒的浴火发泄一通,可暗香已经在屋子外候着了,榻离门口那么近,言歌定然不愿意。
所以哪怕身体里的火气郁积的实在严重,曹子戌洗完澡后也没有再碰言歌,而是规规矩矩的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