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女相,却因是个养尊处优的上位者,所以并不娘气,反而有种令人不敢直视的贵气。
太子这反应令言歌后知后觉的想起。
太子刚得了宿主没几日,许因为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又许因为是个还不懂男女弯弯绕绕之事儿的少年,太子从来没考虑过宿主的想法,几乎是在得到宿主的第一天就开始进行男女之事。
宿主是个良家妇,又是被霸权强抢,心底正是难过愤恨的时候,别说配合,就连个笑脸都从没给过太子。
言歌突然这么主动,太子自是无比意外。
眼前太子,就如个受惊了的小兔子般,没有激起言歌的狼性,倒是令她有了那么几分的怜惜之意。
她双手勾住他脖子,干脆把这个吻加深。
这个太子在宿主被封为美人后没多久就被废了,自此一生都被囚禁在楚王府里,唉,不仅身体弱,明显对权利的掌控也很弱。
这样的雄性啊,这要搁在别的种族里,是真不会有雌性愿意搭理他的。
言歌心底思绪翻腾,动作却没停,她手指摸上他的胸口又慢慢朝他腰腹而去。
指尖撩拨、点火,在少年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片片的青痕。
她就像个猎人,将入了套子的小兔子玩弄在鼓掌。
然后在小兔子惊慌失措而又泪汪汪的目光中,围城而战。
刀不见血,却已经令城内人两股战战的,就差弃城投降。
帐幔滚动,床笫内时不时的便散出少年无法压抑的低哼声,那一声声的哼唧,就像是哭泣般的求饶,又像是另一种邀请。
门口候着的那些宫人们听着这声音,齐齐震惊的垂头。
待得后来,云雨收歇,床上的少年面色潮红的喘着气,那娇弱的样子,就好似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小白花。
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瞅着言歌,好几次想要说话,却因喘气而没能发出声音。
言歌却已起身,披了一件里衣,又去扶他:“殿下,该起床了。”
她这好整以暇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
不对,她这精神饱满的样子倒像是饱餐了一顿的野兽,浑身都是一种懒洋洋的极为满足的状态。
宿主本就娇美,现下越发美的入骨入皮。
太子躺在床上没动,他脸上的潮红褪去,渐渐又成了一种没了血色的苍白。
他一双眼睛痴痴瞅着言歌。
他虽然握住了言歌伸来的手,却没起身,而是说:“腰疼。”
言歌:“……”
这小身板,她就知道她若是在上面,绝对有坐断他腰的风险。
心虚无比的言歌忙坐在床上伸手去揉太子的腰:“很疼吗?殿下若不躺下让少君为您揉一揉?”
太子点了点头,垂头的时候,湿漉漉的眼底闪过的是一抹言歌没有看到的复杂。
他大概是真疼极了,乖巧的趴在床上,任着言歌的手指在他腰背上按摩。
这小男人许是因为养尊处优,身上皮肤白皙的就像是没有半点杂质的羊脂玉。
且因又自小多病,身体瘦弱的没有几两肉,不过骨头却并不硌手。
大概他是因为骨架小,薄肩细腰不说,背部的曲线优美性感,线条一直延续着入了他的臀,哦,这家伙的臀也白嫩挺翘,让人看着就想打一巴掌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