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口中的二郎,指的是齐家二郎。
太子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这个称呼代表的是谁,“二郎”两个字被怀里的女人嘤嘤喊出来,令他心头顿时有些酸。
他没说话,言歌便仰头,望着他继续说:“他是用我换了高官厚禄吗?还是换了前程远大?”
她声音苦涩而又委屈,太子心头那些酸味立刻就被她这幽怨的话语冲散。
“没有。”他忙说:“没有,齐探花什么都没有要,是本宫,是本宫想要你,本宫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
他还想描述见到宿主第一面时候的那种惊悸,可言歌已经将话头接了过去:“我和他成亲那晚,他说会护着我一辈子,会永远对我好,可是后来,他在我床头跪着,一晚一晚的,说着他自己多艰难,说着他多舍不得我,说他也是不得已。”
“他求我不要怨恨他,他求我好好取悦殿下,求我忘了他……”
她声音本就好听,放缓放慢了,便有种凄婉清绝的余韵绕在了她香暖的气息中一般,令人听着便觉难过。
太子微微垂头望着女人,这一刻,他恨不得把她捧在自己的心尖尖上安抚她。
他说:“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本宫会护着你,一直护着。”
“真的吗?”她喃喃的,疑惑的问:“殿下真的会一直一直的护着我吗?”
“嗯,会一直。”
她便仰头,朝他笑:“我信殿下。”
可她这话轻飘飘的,令他更觉难过。
鸡崽:“这么弱的雄性,你难不成还想着调教他?”
不等言歌说话,鸡崽继续又说:“你与其调教他,还不如去调教他爹呢,好歹他爹看起来要比他强壮多了。”
言歌:“他爹这种老腊肉,我不喜欢啃。”
大概是她太老了,所以一直喜欢老牛吃嫩草,相比于老腊肉,她更喜欢小狼崽子。
虽然太子不在狼崽子这一例,但矮子里面挑高个,她只能凑合凑合。
其实也不是那么勉强。
床笫间翻云覆雨的时候,她发觉如太子这种小兔子也挺有意思的,虽然不会反扑她,但他那娇娇弱弱不堪怜的小模样儿实在能勾起人不停蹂躏他的冲动。
这真是种新奇无比的感官体验。
言歌觉得自己被鸡崽影响的变态了……
“也是,老皇帝女人太多,精力也有限,其实要我说,你这次完全可以为老皇帝多戴几顶绿帽子,朝臣里也有年轻精力好的……”
言歌打断鸡崽的话:“我不是来位面里睡男人的,我没那么饥渴。”
“我看你挺饥渴的。”鸡崽对言歌的话嗤之以鼻:“要不然那样的残次品你怎么能下得了口,不对,你那架势就是如狼似虎,好像万年没开荤……”
言歌笑,声音冷飕飕的,风刀子一般:“鸡崽,我觉得我还是得把你眼睛戳瞎。”
鸡崽嗷呜喊了一声,垂死挣扎:“我没有看,我一个雄性说不看就不看,我是听音听出来的,谁让你们声音那么大,我耳朵那么小都能听的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