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云泽满心的懊恼,将言歌放在床上后,他去了书房里。
收了心思,他就开始处理一些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外面似乎有玻璃落地的脆响声。
他一个激灵,想起小姑娘一个人不知还会做什么事,忙忙起身朝外冲去。
这一出门,就看到小姑娘站在酒柜前,地上打碎了一瓶红酒,她赤脚站在那里,身上就穿了一件他的黑衬衣,衣服系了一粒扣子,堪堪把她的几个点遮住。
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惊慌失措地扭头对他解释:“我渴了,想找点喝的。”
穿了一身白裙子显得她清纯又娇美,现在穿他的这么一件黑衬衣,露出两条白晃晃大腿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巫女,妖艳娇媚地,让人看着特别有欲望,非常想把她衣服撕开。
她声音有点慌促,一脸无辜与怯怯,大大的眼睛扑扇扑扇地,明明看着那么可怜,却又让他极想去蹂躏。
她手上还拿了一瓶打开的白酒,发觉他目光瞧着她手上的白酒,她呐呐着又说:“这个,这个太难喝了,我就想重新拿一瓶,没想到打碎了。”
她不安的想要动动脚,她脚底可都是玻璃渣子,他吓的忙叫:“别动,站在那里别动。”
他声音太严厉,她受了惊吓一般,立刻就一动不动,泪珠子都吓的掉了出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几步过去把她抱起在怀里:“地上都是玻璃渣子,会扎到你的脚,摔多少个瓶子都无所谓,但不能伤到你自己。”
她微微仰头,一脸懵懵懂懂:“我没有摔瓶子,我就是,就是想喝点水。”
她举起自己手上的酒瓶,结果因为被他抱着在走,酒瓶一晃,里面的酒全都倒在了她和他的身上。
她吓的不行,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瞅着他,“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本来就遮不住她身子的黑衬衣被酒浸湿,紧紧贴在了她身上。
他抱着她臀部的那手捏着她的臀,低头望着她,他哑着声音问:“还喝水吗?”
她摇头:“不喝了,不好喝,特别特别难喝……”
她声音软软绵绵的,眸子里水汽氤氲,他后知后觉的才发觉,她好像,喝醉了?
把她放在床上,他低头亲她的唇:“我尝尝,是不是真的很难喝?”
“嗯。”她娇娇地轻哼:“真的难喝。”
他手指攀上她胸口,隔着湿腻腻的衬衣捏上了那粒,心不在焉般的答:“的确有点难喝。”
“我想漱口。”她泪眼迷蒙地瞅着他委屈说:“嘴巴里味道怪怪的。”
他重新扫荡了进去:“我帮你。”
一番交缠,他手指按在她唇上,轻声问:“怎么样,漱干净了吗?”
她勾住他脖子,唇又凑了上来:“还有味道呢。”
声音依旧委屈,他帮她洗漱着口,又帮她把身上也洗漱了一遍。
带着酒味儿的身子,尝一口好似就醉了,也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她的身子更醉人。
大约是喝醉了的缘故,她娇啼着,身子比平日里更软更缠,声音比平日里更媚更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