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凡放缓了炒菜的动作,呼吸因为她手指的打转而渐渐缓而无,整个人好似都被她挑成了一根紧绷的琴弦。
不,也不对,不是琴弦,他现在像是根钢筋铁骨。
锅里的菜终于熟了,他关了火,却没有把菜盛出去,而是扭头抱住她,低头将她的唇捉住亲吻。
吻的热烈而又疯狂,他扒着她的衣服,就在这放满了菜碟子的灶台上,与她疯疯狂狂的融为一体。
关键时刻,她推他:“要穿工作服,上次吃紧急避孕药,我头疼的两天没下床,月经都不准了,那东西伤害很大,我可不想再吃。”
他立刻搂着她,也舍不得出去,就这边一走一动地去了卧室里,床头有他与她一起在超市买的工作服,他拿之前,特意瞧了一眼,与走之前的数量一样。
数量一样呢!
穿了工作服的顾一凡,就像是磕了药一样,凶猛无比。
言歌没了初次的疼痛,总算是得了趣,在他身下被推的腰疼,干脆一个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从现在开始,我要当女王,采取主动权。”
他仰起身,咬她的胸:“遵命,女王陛下!”
这一顿饭到了中午的时候才吃到肚子里。
顾一凡过段时间才需要去剧组报道,这几天算是他的假期,他和言歌就一直腻歪在屋子里。
每个房间的窗帘紧紧拉着,两个人的衣物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大部分没了精力的时候,就依偎在一起,他帮她揉胸,她躺在他怀里看电视。
这种日子实在太过旖旎也太过赤白,就像是两只纵欲的动物到了发情期,每日里耳鬓厮磨肢体纠缠,恨不能将对方里里外外都变成自己的人。
顾一凡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过这种少儿不宜的日子,且还沉迷其中日日不思蜀。
她就像是他的一个永远都玩不腻的玩具,每日里拆拆解解的,越玩越上瘾,越玩越痴迷。
比他年少时陷入网瘾的那段日子更恐怖。
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一闪而过,转眼就到了顾一凡进剧组的日子了。
他不是什么大牌,进了剧组就得日日跟着剧组,他的戏份杀青之前,见到她的可能性并不大。
临走的时候,他一直都在不厌其烦的嘱咐她:“早上要吃早餐,不能因为懒就不吃,哪怕喝点粥也比不吃好,晚上早点睡觉,不能老看电视,咪咪……”
言歌搂着他脖子打断他:“是***,***,都说了多少次,要叫我***。”
娇软软的声音实在不忿的很。
顾一凡的那一腔离别愁绪因为她这话而烟消云散,他搂着她,亲着她的额头说:“等我回来。”
瞧到她不满的目光,他笑着补充:“***。”
她这才高兴了起来,搂着他脖子跳上去亲着他的脸他的鼻尖:“我等你回来。”
他没有问她,她那金主的事情。
也没有问他离开这段时间,她会不会去那边。
心知肚明的事情,第一次离开的时候没有问,这一次亦没有问。
可这个问题却一直在肚子里盘旋,不问,不代表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