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有些凉,她身上那件红色的裙子比较轻薄,解开几个系带就脱下了,里面连件里衣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肚兜。
闻人玉忙着帮她擦拭身上的血迹以及处理那些伤口,也没心思注意别的地方。
这女人,竟还说她没受伤,胳膊上背上,好几处伤呢,就连腿上也有一处。
那些人大概想要完好无损的她,砍她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用的刀背,也因此,她除了肩膀上那处血肉外翻的伤口,其他地方都是青肿。
也真是坚强,到现在了都没疼的喊一声。
她身子软软的躺在他腿上,任着他施为。
等着帮她处理干净了,他这才问她:“疼不疼?”
她白嫩嫩的皮肤血肉外翻,看着就疼的慌呢。
可她不回答。
他低头去瞧,才发觉她睡着了。
受了惊吓,又累极了,能支撑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他帮她换衣服。
手指触到她那莹润白嫩的肌肤上,心头渐渐地,就有些燥热。
清晨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她那肌肤本来就白,愈加被映照的像是被洒了一层光辉般的耀人。
他目光渐渐就落在了她身上,渐渐地,就再也挪不开。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太后屋子里那一盆被唤做赵粉的牡丹来。
幼时他最喜跑进太后院子里,将那些牡丹叶子一片片的揪下,尤其是那盆被宫人们喊做赵粉的牡丹,手指揪着那粉嫩嫩花瓣时候,就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如今他手指触在她身上,辗转流连的,明明生怕在她身上弄出红印子,连大力都不敢,可脑子里却想起了那株被他蹂躏成了一地花瓣的赵粉。
还是她在睡梦中蹙眉哼了声,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低头一瞧,刚刚她那被他手指碰触过的地方,已经成了淡红色。
这肌肤,也实在太娇嫩了。
他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衣服穿好,又把自己的伤口清理了一遍,深知这地方也不能久留,所以继续上路了。
到了一处城里,才与她一起都看了郎中,又配了药。
大约是心虚的很。
接下来两日,闻人玉的做什么都非常勤快。
不用她一声声地喊呆子,他就已经帮她把衣服以及粥食都已经准备好了。
言歌好奇的打量他:“呆子,你是不是被那日的事情吓到了,怎么这几日如此反常。”
到底是谁被吓到了?
他都不想说,她晚上有时候像是做噩梦了,眉头紧皱着不说,还会用手紧紧揪住他的胳膊或是腰腹上的肉,那力道,就差被把他肉给掐下一块。
而且她手指紧抓着的时候,他怎么掰都掰不开,当然,主要也是不敢太用力,生怕把她细细嫩嫩的手指掰成了两段。
他都无师自通的会拍她的背安抚,或是把她抱在怀里一遍遍的摸着她的身体好让她放松。
这可真是种,又煎熬又痛苦的折磨……
偏他明明是被折磨的那个,还天天做贼心虚的,生怕她知道。
太丢人了,他本来还等着她来勾搭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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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崽:果真呆傻,那根木头一路都在勾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