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他也配?”
“那个道貌岸然的东西,当初救了你母亲一命,你母亲感恩在心,可没想到他趁着你母亲生产时虚弱,抢了你母亲的储物戒,夺走了里面所有的宝贝。”
“也就是因此,你母亲才会被蓬莱岛的那些人重伤!”
“夏林江不是罪魁祸首,可他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怕暴露了行踪,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夏林江绝不可能活到现在!”
夏安歌在老头的眼中看到了刻骨铭心的恨。
一个师妹而已,能让他生出这么大的仇恨?
不止这么简单吧。
夏安歌敛去眸中的复杂,伸手摸了摸冰棺,好像这样就能摸到冰棺里人的脸。
难怪她一进来,就觉得胸口闷闷的,难怪在看到冰棺里的人时,她胸口像是被一只利爪狠狠地抓住,钻心的疼。
原来,这就是母女之间的感应。
真是神奇。
“你母亲不希望你报仇,她只希望你能够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看来,你终究和你母亲一样,肆意狂娟,不甘于安稳。”
夏安歌走到老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知道就好,老娘不光不甘于安稳,还要手刃仇人!”
说这句话时,夏安歌眼中满是坚定。
副院长只说了个‘你’,就闭上了嘴。
他阻止不了晚晚,同样也阻止不了她的女儿。
俩人从密室里出来,夏安歌走到窗子旁,在要翻窗时,问:“我母亲叫什么?”
副院长神情柔和,“晚晚,裴晚晚。”
夏安歌抿唇笑了笑,这是她笑得最温柔的一次。
她说,“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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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副院长的戒尺堂里出来后,夏安歌便直接去了学院的治疗室。
学院所有受伤的弟子都在这里医治。
负责医治的长老告诉她,这几人是副院长亲自送过来的,已经给他们用过丹药,等丹药彻底与他们的血肉相融合,他们就会醒过来,如今的沉睡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伤口的愈合。
夏安歌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几人,把长老给支了出去。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她才从治疗室里出来,额头上冒着汗,长老是个亲切的中年妇人,她语气温柔,问夏安歌是不是染了风寒,怎么这个天头上会出那么多的汗。
夏安歌借口说治疗室里有些闷热,她本来就是怕热的人。
长老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等夏安歌走后,长老又进治疗室里感受了下,并没有闷热啊。
长老狐疑地摇了摇头,她没注意到的是,那几个受伤极重的弟子脸色比刚才红润了很多,特别是其中一个小姑娘,隐隐有苏醒的迹象。
回到房间后,一直憋着的小凤凰才从储物戒里出来,依旧是一个可爱的糯米团子,它看着自家主人,想到刚才在密室里自己那种心悸头痛的感觉,就觉得很是奇怪。
就好像它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个密室不停地在提醒着它。
但它现在还不确定,所以不能告诉主人。
“主人,你是不是有新的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