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了好了,走吧。”
临夏上前攀住何嬷嬷的肩头,莫名的,心情甚好。
何嬷嬷也觉得,临夏出来时候满脸乌云密布,回去时候怎么就一副雨过天晴,晴空万里的样子,这禹王,到底跟她家娘娘说了什么?
回到月轩宫,临夏叮咛何嬷嬷,蒙汗药之事勿要再提,不许告诉任何人,另有今晚马场散步之事,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何嬷嬷虽然不知原由,不过想来,都是和皇上有关,她家娘娘才这般小心吧,小心谨慎点,总是好的。
便是蒙汗药真是皇上指使小景做的,她虽然略略有些后怕,却其实也是希望,这事过去就过去了,谁敢真和皇上计较了。
至于今晚马场散步,偷听了皇上和禹王的话,便是跟不敢往外说了。
这两桩秘密,何嬷嬷都藏进了心底里。
接下去两日,皇上依旧没有过来,日子过的甚为无趣,她每日陪着临夏,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膳房。
自从她打听来,莫正恒是个太监后,她也管不住她家娘娘,三不五时的往膳房跑。
何况这几次跑,除了和莫正恒在那切磋厨艺歪,她家娘娘做的那些个甜品小菜,小点小吃,都是往重华宫送的。
她心中还欢喜呢,她家娘娘终于是开窍了。
临夏把自己天天“喂食”独孤煜的这个行为,解释为同情他。
知道他被先帝坑至后宫美人只能是摆设后,她就深深的同情他。
心灵上的创伤,她是抚平不了了。
那就给他养养胃,也算表达下,她为人妻妾的关怀吧。
在临夏连着让何嬷嬷往重华宫送了五次吃的后,独孤煜晚上,终于回月轩宫来了。
彼时临夏都睡下了,本以为他忙活着照例不会过来。
等到何嬷嬷欢喜的跑进来说皇上来了,她连忙起身拿个大披风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出来接驾。
“臣妾给皇上请安。”
她福身,独孤煜上前,抬了她手腕。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站定,看到独孤煜脸上的冷色,才知道自己此举的拒绝之意,太过明显。
忙道:“皇上身上寒气太重了,臣妾刚被窝里爬出来,被激的冷。”
何嬷嬷想说,您这是装的哪门子柔弱啊,今天外头压根都不冷,哪里来的什么寒气。
独孤煜显然也知道她在鬼扯,看到她的抗拒,神色冷然之中,几分淡漠。
略一抬手,何嬷嬷和安德福都退了出去,还知趣的关上了门。
临夏急着喊了一声:“别关。”
他有病,不能动情的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怕他发病。
结果独孤煜显然,又误会了:“你就这么不想和朕共处一室?”
“不是,就是臣妾有点感染风寒了,这屋内要透气,不然怕传染给了皇上。”
何嬷嬷心道,您这积极的给皇上送糕点,怎这会儿百般理由的,惹皇上生气啊,您也不怕皇上叫梅太医过来,当场戳穿您的谎言。
何嬷嬷才对了,独孤煜确实这么做了:“感染风寒是吗?安德福,去请梅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