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天机子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他知道刘承业早晚要整合修行界,到时候这些超武者都得是服服帖帖,即便有什么心思也都造次不起来。如今他这样做不过是替人皇探探口风而已,这两位即便在自己面前蹦跶的厉害,也不敢在人皇面前胡闹。
岳山陵闻言猛的起身,对天机子抱了抱拳,咬牙切齿的道:“看来天机子国师要说的都 已经说完了,既然如此那本宗主就不奉陪了!”说罢身形两个闪动之下就不见了踪影,原本在天机殿前是不允许使用法术的,岳山陵如此做分明就是和天机观撕破了脸,所以才会狂妄。
观若静见此情景也起身冷冷的道:“我听潮阁原本就身在海外,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非常敬重人皇的。贫道还是那句话,人皇的旨意我们绝对是遵从的,但是我们不会入世太深!”
观若静比岳山陵要谨慎一些,说完自己要说的话一甩拂尘走出了大殿。天机子看着两人的背影,却是玩味一笑,对一边一个低眉顺眼的女弟子温声道:“丫头,这两人的话你听清楚了吗?”这丫头闻言却是抬起了头,却是在刘承业身边伺候的宫柔,天机子特地叫来的。
宫柔闻言点了点头,恭敬的道:“回禀掌门师伯,岳宗主和观阁主的话弟子听的清楚,弟子会将他们两个说的每一个字都转述给人皇陛下,相信人皇陛下必然会有所定夺的。”天机子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叫宫柔来就是这个意思,这个话需要有人禀告给人皇陛下。
但是这个传话人绝对不能是他这个天机观的观主,大盛帝国的国师。如果这样的话倒是显得天机观盛气凌人,很是不美。若是有个弟子无意间听到了这话,然后转述给了人皇陛下,那样的话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他心里想着,温声对宫柔道:“那就好,快快回去服侍人皇吧。”
宫柔闻言恭敬的告辞离去,等宫柔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头。玄微子却是冷笑一声:“那个岳山陵,据说当年就不喜欢屈居人下,这说起来当年华掌门有三个得意弟子,最终也不知为何都稀里糊涂的堕入了魔道,否则的话怎么也轮不到这岳山陵当这个向仙宗的宗主!”
空宁子闻言,呲了呲牙花子道:“这事的确是有古怪的,我听说当年华掌门可是调查了许久,他老人家一直就怀疑天底下从来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三个入室弟子居然全都堕入魔道?好死不死的,这三人的道心难道就这样不坚定吗?可是最后还没查出结果就突然兵解了。接着这岳山陵就继承了向仙宗的掌门之位,他是华掌门的第四个入室弟子。按照规矩,或是他自身的修为,倒是也的确有资格做向仙宗的宗主,只是这一切宗显得不对劲啊。”
天机子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灵韵子开口道:“师弟,你的意思是想说这一切都太过顺理成章了吧?似乎这一切的事情对一个人来说都变成了好事……”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天机子殿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微妙,有些话不必说清楚。
“咳咳……”天机子此刻却是咳嗽了两声,一甩拂尘,沉声道:“你们啊,别人家的事情咱们用不着那么上心,管好自家的事情也就对了。”说到此处其却是眉头微微皱起,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这世上的一切邪恶终究是藏不住的,终究会有被揭穿的一天。凡间不是 有一句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吗?有些事情咱们是管不了的,不过咱们管不了并不代表无人管!”
刘承业的日子那叫一个轻松,如今他没有了成堆的奏折要批阅,但是他的生活却并不轻松,太过丰富多彩的生活也是很耗费体力的。如今刘承业正在玩投壶,他没有用一丝的内力,就靠着自己的感觉找准头,但即便如此命中率还是非常高的。许倾城等人也都陪着刘承业玩耍,这命中率仅次于刘承业的居然是良明玉,不过想想也合乎情理,她当年在山寨一定经常玩这些。忘尘的的命中率也很不错,还有杨颜美的,这些人一看就是平日里经常玩这些游戏。
这些美人中命中率最差的是奥黛柔和司空星眸,她二人都是来自异大陆,对大盛的游戏 原本就陌生,自然是找不到感觉的。不过刘承却不会放过她们,他非常享受做别人老师的过程。此刻他就将奥黛柔揽入怀中,一只手抓住奥黛柔的手,口中温声道:“不要用手腕的力量,找准准头,手臂自然而然的甩出去,对……就这样,不要太过拿劲,自然一些用力!”
奥黛柔此刻哪里还有心思投壶,她闻着刘承业散发出的好闻的男子的气息,整个人靠在刘承业的怀里,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这一幕恰巧被柴悦柔看到,柴悦柔掩嘴娇笑:“老师交学生,交的那个倒是认真的很,但是学的那个似乎没有了半点心思,这是白费功夫啊。”
奥黛柔听了柴悦柔的话却连忙道:“啊?呵呵呵……姐姐说的哪里话?您瞧,我这不是学的很认真吗?”说话间将手中的箭矢丢了出去,叮咚一声脆响,还真的就被其投了进去。
奥黛柔得意的转头对着柴悦柔做了一个鬼脸,娇声道:“姐姐你瞧,我是不是学的很认真!”这后宫也是有着辈分的,年纪小的嫔妃对年纪大的嫔妃不论地位,都很是尊敬。
许倾城这个皇后对杨颜美还美就非常的尊敬,因为杨颜美比她大了好几岁。刘承业放开了奥黛柔,哈哈一阵大笑看着众女道:“好了好了,这次投壶大家都有了很大的进步,让朕来点评一下,这投的最好的人还是咱们的皇后娘娘,这命中率简直是好的没话说了。这第二名是谁?自然是朕的忘尘了,朕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让着皇后了,你玩这个不是应该很在行吗?”在场的所有人对彼此的底细都很是清楚,她们是一家人,所以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忘尘闻言却是眉毛一挑,娇声道:“臣妾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您说没嫁给您之前这杀人的买卖臣妾做着很是得意,从来没有人从臣妾的手下逃脱的,不过皇上除外。但是这个投壶,臣妾看皇上玩了那么多年,始终就是练不到皇后姐姐的水平,说起来也真是很奇怪。”
看着她无奈的表情,刘承业温声道:“很好了,很好了,爱妃已经很厉害了,咱们也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做第一名,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