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人吃人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不同的阶层有着全然不同的身份和地位,甚至到了奴隶这个层次,已经不能算做人了,这是真的不能算做人。
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奴隶主对奴隶的态度,简直就是当奴隶猪狗骡马一般使用,已经到了随意可以残杀的地步,脸上烙印记,随意支配对方做任何动作,随意打骂侮辱,陈方甚至见了有贵族有特殊嗜好,买了女奴直接在对方身上用钢针刺字的。
出了奴隶市场,陈方面色有些差,靠在马车车壁上,久久沉默着,毕竟他来自后世,那个时代虽然也有不公,也有阶级差距,却不可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公诸于世。
此时望着外面繁忙繁华的城镇,这座城镇到底隐藏着多少罪恶和羞耻。
与北汉比起来,大唐已经算是有人权了,毕竟在大唐,作为底层农民,至少不会被地主阶层随意残杀,至少国家律法层面,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尽管这不太实际。
此时马车经过这座城市的角落,陈方放了车帘,已经不想看外面了。
在这个时代,还是做上等人最好。做下等人,真特么难受。
刘怡在这座城中有自己的住处,一处很大的庄园,就在城市北部,一般的汉人城镇,城镇北方总是权贵居住的地方,坐北朝南这是一种讲究,而权贵特别讲究这个。
到了城市北部,这里已经不容易看到肤色深的人种,在这里,基本住的都是汉人,也有少量白种人,这是北汉这个国家的一二等人,只有这种人才能住在这里。
到了一座大庄园外面,庄园的大门直接打开,马车进了园中,停在园中中央位置。
刘怡牵着陈方的手下了马车,陈方看了看富丽堂皇的庄园,里面有一处大花园,几个侍女正在忙着修剪花园的花草植被。更多的侍女则忙着庄园的日常,食物,衣物,卫生,等等的寻常事情。
这里的侍女见了刘怡,纷纷俯身恭敬行礼,刘怡抬了抬手,她们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里之前其实是皇家行宫,刘怡来了,就作为她的寝宫。
进了宫殿,陈方迫不及待去洗浴,听他要去洗浴,刘怡跟了。这是要同浴的节奏。
事实证明,这不仅仅是一场同浴,还做了戏水鸳鸯。
从浴池出来,侍女伺候穿戴好衣服。陈方拉了刘怡的手,刘怡一双多情眸子此时注视着陈方,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萧默,你伺候的本宫很舒服。”
“殿下,以后萧默一直伺候您。”
“对了,这里的女人你随意用,我知道,你没尽兴,只顾着本宫了。”
卧槽,这性子,怎么那么像武媚娘,这个时代的女人,好像不懂吃醋一般。这刘怡更甚,明明喜欢自己喜欢的不得了,还说这里的女人让自己随意用的话。
大概看出萧默有些不适,刘怡故意拉了自己一个侍女,投了陈方怀中。并且让陈方碰了女儿不该随意被人碰触之处。
“你以后是本宫的驸马,她们都要伺候你。”
“殿下,这样不太好吧?”
陈方有些郁闷看着刘怡,却见她对自己浅浅笑着。
“我不介意,不过有一种女人不能碰,妓女。”
陈方看着刘怡,这要不是自己在北汉,陈方真以为和自己说话的是武媚娘。特么两个人的行事风格一般无二。
都不会管自己和别的女人做什么,不过也都不允许自己碰妓女,理由陈方也明白,妓女脏,真染了病,不是直接传到公主皇后身上了,所以这种女人武媚娘和刘怡绝不允许陈方碰。
陈方此时才想起,今天刘怡为自己挑的两个印第安女奴,特意挑了两个处女。
陈方看不懂武媚娘,此时也看不懂这位北汉的靖南公主,不过对方不介意这个,却也对陈方来说,方便许多。不至于和自己初来这个世界时一般,女人根本不敢亲近,就怕武媚娘找茬。
陈方和刘怡回了寝宫,那两个印第安女子已经被侍女拉出去,好好清洗了一番。此时带了给陈方,刘怡让她们脱了衣服,蹦跳了几下,陈方满眼无奈。你这是逗猴呢!真不把奴隶当人看。
这就是这个时代,阶级啊!毫无办法。不过看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不穿衣服蹦跳,其实挺好看。
刘怡趴在陈方怀中,陈方看刘怡做了一件让他有些很不适的事情,她在看新买的女奴如何为自己的驸马吹一曲满江雪。
在这座庄园住了两天,陈方两天之中一直在庄园中,刘怡和陈方还处在初试云雨之时,这两天只要有时间,必然趴在陈方怀中,让陈方爱抚自己。
不过这女人有一个毛病,特别喜欢亲眼看侍女伺候陈方,搞的陈方是特别无奈,不过他也毫无办法,他来北汉是有目的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绝对不能得罪这位靖南公主。
此时刘怡是陈方在北汉一个重要的突破口,通过她,陈方才可以接触到北汉一些机密,得罪,千方百计讨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得罪?
所以,这两天陈方可是品了好几个侍女味道,别说,都是处子,其实感觉都很好。这些侍女伺候的是北汉公主,自然姿色身段都是上佳,歪瓜裂枣根本不可能伺候公主不是。
不过刘怡这毛病,陈方真有些不能接受。
陈方每次让侍女伺候,都不由想到武媚娘,其实武媚娘有时候也和郑婕妤一起伺候自己,也亲眼看郑婕妤伺候自己,不过和刘怡比起来,武媚娘在这点上真是小巫见大巫。
“萧默,今日城内角斗场有几场角斗,我们一起去看。”
这座城市的角斗场,类似古罗马的角斗场,在这里可以观赏奴隶之间的厮杀,野兽和奴隶的厮杀,当然,其实还有一些平民也愿意进角斗场角斗,赢了会有酬劳,奴隶不存在酬劳。
陈方本来有些不想去,角斗场这种地方,就是用奴隶的性命供贵族取乐,确实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