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后宫三千佳丽,那是古来的惯例,难不成夏朝这母仪天下的皇后竟是妒妇不成?!”安乐公主越说,越像是有了底气。
她轻笑一声,正准备接着高谈阔论,却被使臣轻咳两声打断。
“安乐公主年幼,又自幼娇宠,这行事处事皆是按照当家主母的规格教导,可毕竟年不更事,少不得年轻气盛,宴姝皇后莫要介怀。”使臣话是说的好听几分,可那意思无非是说安乐公主没说错,她确实是个妒妇。
宴姝笑而不语,眼神自始自终都只看着秦谟慎。
“安乐公主有所不知,朕方登基数月,此刻并不想充盈后宫,加之,朕早有言在先,此生只愿同皇后一同观这天下。”
秦谟慎秉承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意思,加上并不想太直白地和立国撕破脸,说话委婉,拒绝的意思却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