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说,当那些金色的涟漪中射出那些各种各种一看就很古董的武器的一瞬间,除了连滚带爬抱头鼠窜之外我还不得不在心里给他比个中指:你丫的败家子!
埃尔伯?不好意思,这小子比我闪的还要快,直接吱哇乱叫着往集装箱后面跑,“what the *!”他这样喊道,“太凶暴了!太没有礼貌了!”他的知哇乱叫声直接再次把路灯上的火药桶引爆,“区区趴在地上吃土的虫子,谁给你的胆子非议本王!”
“傻X,开瞬闪啊!你跟丫个一看就知道没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土豪咋呼啥啊!”我简直想上给他一脚让他早点解脱算了,一边抱着头抱头鼠窜,一边拉出技能栏点了瞬闪,坚持二十秒,然后直接脚底抹油。
总之,在一番鸡飞狗跳之后,我们总算是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一边指责某土豪暴发户一边指天画地的说着自己不喜欢这个角色完全就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其中一条就是没礼貌,我由着他在那里抱怨这个场景某某某是蛇精病,某某某是自大狂之类的话。
我倒是不是很介意什么蛇精病自大狂之类的问题,因为要说的话,我自己本身也有着这样的特性,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金灿灿的暴发户到底是什么人,一般来在游戏场景中,一旦退出之后NPC应该是不会有玩家相关的记忆的,而且再次见面的时候也不会再记得这个人——但是他居然认识我。
而且貌似还很苦大仇深的样子。介于我完全不记得我认识这么一个拿金子当衣服穿的暴发户,我想这可能是时间线的问题,在他的时间线上我曾经出现过一次并且狠狠的阴了他一把以至于他看见我就想把我千刀万剐。
但是,我却没有和他相关的记忆,也就是说,在“我”的时间线上,这一次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家伙,“嘿,雷,你有没有听我说?”埃尔伯把手放到我的面前晃了两下,我回过神,“你刚刚说你看过这个场景的相关作品?”
“诶,fate zero嘛,那个时候很喜欢所以就看了。”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蓝色的眼睛透着那种好奇宝宝的表情,“但是我觉得很奇怪啊,吉尔伽美什为什么会认识你?”
……这家伙在关键的地方还是挺敏感的嘛……还有,吉尔伽美什?这个名字为啥这么熟悉的说……这不就是高二世界史苏美尔篇的那个抱着狮子的大胡子插图么!坑爹了……我扶额,“你既然看过这个漫画,”我调出任务栏给他看,“认识远坂时臣吗?”
他的表情果断抽了,“我说雷,我们还是退出任务然后另外找一个吧。”
“啊?”我收回任务栏用死鱼眼看着他,他的表情抽了无数下,“远坂时臣先生是吉尔伽美什的master,最后被assassin的master也就是他的徒弟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联手获得捅肾ED……被杀了。”他摊手,“话说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吉尔伽美什啊,总是用残酷的方式逼迫一位值得尊敬的淑女嫁给他当老婆这种事情……简直为人所不齿!”他双手握拳背景燃烧着熊熊的正义的火焰……
“为什么我只在你的脸上看到‘这家伙比我帅,毁容吧’‘这家伙比我有钱,去死吧’‘靠!这家伙居然过着这么纸醉金迷的生活!羡慕嫉妒恨!给我下地狱去!上帝会惩罚你的!’这样羡慕嫉妒恨的嘴脸呢。”我吐槽。
他背后的火焰一瞬间就被浇熄了。
任务提示还真是坑爹啊,既然那个吉尔伽美什是任务对象的……那什么来着?没看过不知道,但是总之他们两个应该是一对……不对,是……还是用一对吧,根据埃尔伯刚刚给出的信息,远坂时臣最后应该是被人联手阴死了的,所以给出的任务是“保证远坂时臣活到圣杯战争之后。”
还是让埃尔伯讲讲这个场景相关的剧情吧,这样我才能着手去做出布局,但是问题也就是在这里,如果我做出相应的布局,要怎么样才能绕过那个叫做吉尔伽美什的家伙呢,他看上去恨不能把我直接千刀万剐啊。
这倒是让我很好奇未来的我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但是我想想之前我遇到的那些人,阿选啦,宜野座伸元啦,土方十四郎啦,周防尊先另外说——我觉得他们生出把我千刀万剐,下油锅煮熟了喂狗这种想法也完全不奇怪啊……
我摸了摸下巴,埃尔伯似乎挺熟悉这个场景,我让他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世界观,如果不能解释世界观的话就直接给我讲剧情,他盘腿坐在地上拿着小树枝在地上划拉了七个标记,然后开始给我将这个场景的一些基本设定以及一些重要剧情,当他差不多讲到王之宴会的时候,我打断了他。“等等,你是说在这个所谓的王之宴会,”我捡了块碎石子放到一边,“吉尔伽美什离开他的主人,然后你所说的那个言峰绮礼会派出暗杀者去搅局,到时候两个人的servant都会离开自己的主人?”
“呃……这么说是没错,你有什么想法吗?”埃尔伯挠着脸问道。
“按照你的叙述,远坂时臣身边的危险来自,”我拿起一个小石子,“间桐雁夜,横刀夺爱之仇,不报不是男人。”
“呃……这其实也……”他想吐槽但是被我堵了回去。
“吉尔伽美什,觉得这家伙无趣,于是和言峰绮礼联手捅了他的肾。”我拿起另外两颗小石子放到一边,“其余,”我分出几颗石子,“卫宫切嗣和他的servant——那个叫saber的小姑娘——圣杯战争是‘战争’战争就意味着流血,死亡和牺牲——”我把手上的三颗石子放到一边,“最不具危险性的是lancer组和caster组,一组忙着宅斗,一组忙着杀人。”我把手上的两颗石子放到一边。“rider组……”我顿了顿,“这一组是最不具备把控性的,一方面是master太弱,一方面是从者虽然很强可惜……那个性格……嘛,先放到一边。”
“那么远坂时臣身边的危险就来自——”我一个个摆出之前挑选出来指代其他人的石子,把代表远坂时臣的放在中央,“最危险的,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其次是卫宫切嗣——他应该回去优先对付lancer组,先不去管他,最后是间桐雁夜,但是这个人是没有办法撼动远坂时臣的,所以摆在最末。”我把最小的一颗石子放在远离远坂时臣的那颗石子的最远处。“果然危险还是来自这帮家伙吧?”我看着离他最近的,代表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的石子。
“啊哦,你有什么想法咩?”埃尔伯摸了摸下巴,“我觉得要不然趁着王之宴会的时候把远坂时臣给绑走吧?但是master和servant之间又是有着联系的,要是他失踪的话吉尔伽美什一下子就能找到了。”
“还会暴露我们所在的位置,你是想被做成串烧还是剁成肉泥?”我挑眉问他,蹲得有点久了腿有点麻,于是站起来畅通一下血脉,结果眼前一黑头瞬间有点晕,果然我现在还是战五渣的废柴么……对了,在这里还是把称号给挂上吧,我取出“纵横小能手”的标识给自己挂上,然后点了屏蔽,“说完我们的任务对象身边的危险人物,我觉得我们还是来分析一下我们身边的危险,这无疑来自于吉尔伽美什,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他不但记住了我还一副天地无极万里追杀的样子……”虽然我能想象出我会对他做点什么,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居然能够记住,这个问题实在是很严重,难道说和他自身的属性有关系吗?
这倒是个可能的假设。
“是天地无极万里追踪吧……”他吐槽。
“你丫居然也看宝莲灯?!”
“那个……其实是上次刷支线任务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场景,两个中国的队友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都抽了……”他两眼望天,“我们是不是重点错了……”
“咳咳,扯回来,不管我对他做了什么,他对我的杀意是真实的,所以……你也有危险。”我指了指他。
“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惹到他的又不是我……”
“你跟我一起来到这个场景,然后被他看见了。”
“……然后?”埃尔伯的声音有点颤抖。
“迁怒懂吧?”
“谢特!他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他是讲道理的人吗?”我反问。
“呃……”埃尔伯望天不说话。
“所以,介于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对远坂时臣的危险性最高,同时对我,”我顿了顿,看到埃尔伯似乎有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于是加了一句,“还有你——的危险性,再借由你刚刚说的,master和servant之间存在联系,后者能够锁定前者的位置以及感受到对方是否处在危险中,也就是说,不管我们是走绑架远坂时臣用抹布堵住他的嘴把他绑在椅子上一直到圣杯战争结束的路线,还是干脆点帮他赢得圣杯——别这样看我,以我的智商完全能做到这一点——我们都得……”我拿起那颗代表吉尔伽美什石子,松手让它掉在地上滚了几圈。
“干掉吉尔伽美什。”
埃尔伯张开嘴,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恨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 =真的不考虑进群么?有些福利因为河蟹大潮的关系我是不能放出来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