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扬十分满意自己的策略一下子就取得了成果,抽空跟她讨论一下演讲稿的内容,类似新生入学的感言,让她写好了之后,交给他看看。
晚上的升旗手也很容易就选出来了,崔以沫、李锦程、李锦鹏和另外一个成绩不错、又长得帅的男生,一时间,苏小灿周围的位置更加热闹了起来,都想过来沾沾光,开开运。
你看看,这次露脸的人也就五个,人家一下子就占了四个。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最后一天上午大汇演,每个人都鼓足干劲,表现出最好的状态,走完了那段并不长的“舞台”。
当校长宣布军训结束,解散的时候,所有学生都兴奋地扔起了帽子,欢呼起来。
苏小灿站在人群中,感受着青春的气息,觉得自己也跟着年轻了起来。
这么美好的花样年华,怎么能不好好珍惜?!
高兴,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事情,市一中绝对不允许浪费半点的时间,下午就开始正式上课。
学生们这是从狼口逃出来,又跑到了虎口当中。可以想象未来三年该是怎么样紧张而忙碌的生活。
当天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苏乐扬就直接举行了一个班干部选举班会,把班干部都定了下来。
李锦鹏是班长,李锦程是学习委员,崔以沫也捞了一个体育委员,苏小灿拒绝参选,只是她写的演讲稿,孙乐扬拿去让语文老师修改,直接被任命成了语文课代表。
对于这项全班同学的决定,有些人也是说说酸话的。比如,李锦鹏、李锦程两兄弟一下子就把班里的两大重要班干部岗位给占了,崔以沫、苏小灿好歹也捞了一个。
许多人都酸酸地说,他们四个是关系户,跟老师关系不错,才被特殊照顾的。
他们都忽视了,他们口中嫉妒的这四个人学习成绩一个比一个牛逼,牢牢占据了全校前三的中考成绩,就算是他们几个人不走后门,那也是各科老师手心里的宝贝,要捧着的。
重点学校就是不一样,什么事情都特别讲究效率。
这天晚上才选了班干部,第二天上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苏乐扬就直接让所有的学生都拿着自己的东西站在楼道里,按照中考成绩,一一进去选座位。
排在第一的是苏小灿。
苏小灿在这个教室里读过三年书,自然是了解那些个位置比较好一些,直接选择了中间的第四排,不用太靠前吃粉笔灰,也不用太靠后,听不好老师的讲课,看不清楚黑板。
苏小灿一坐下,就把自己手里的书放在了旁边的位置上,一条腿就搭在旁边的凳子上,悠哉地看着之后的人开始找位置。
接下来进来的李锦程,原本他还想着跟苏小灿做同桌的,一看这架势,比划了一下自己快一米七的个子坐在她前面的可能性,丧气地坐在了她的身后。
李锦鹏是坐在哪里都无所谓的人,当然,前提是挨着自己新认的偶像。他一进门打量了一下苏小灿的样子,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崔以沫的成绩在班里成绩排名算到中游去了,等他进来,都不一定有什么好位置了。苏小灿的做法无疑不是光明正大地要给崔以沫占位置,让旁人不能选择她旁边。
李锦鹏毫不犹豫地对苏小灿竖起了大拇指,心情愉悦地坐在了李锦程旁边。
陆续后续进来的人,虽然也不一定非要坐苏小灿旁边,但是看着她的样子,实在是霸道。
就有人看不顺眼苏小灿的样子,顶着一张趾高气昂的脸,鼻孔朝这天,对着苏小灿,就毫不客气地说道:“苏小灿同学,请你搬开桌子上的东西,我要坐这里。”
苏小灿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同学,请原谅她的记性不好吧,大家也就是处一年的同学,高二分文理科,就各奔东西了,她脑海里对高一的同学,其实,也就是几个玩的不错的人,其他的都十分生疏。
她不认识这个男生,虽然面熟,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待估量完了,苏小灿挑挑眉,还摇了摇放在凳子上的腿,平静地说道:“对不起,这位同学,这里有人了,请另找吧!”
显然找茬的人当然知道苏小灿这样做的意思,就是心里气不顺,才故意要顶撞苏小灿,怎么允许就这样败下阵来?!
那男生用自己以为很温和的语气,继续尖声问道:“苏小灿同学,你说这里有人了,那么你告诉我,这里坐着的是谁?!”
“崔以沫呀!我还以为全班同学都该知道的,你难道不清楚?你消息也太滞后了吧?!你没见你前面的同学都十分自觉地坐在其他地方,没有过来吗?!”苏小灿理直气壮地解释道,顺便还损了好几句对方,都差明说,你这人太没用自觉性了。
那男生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跟女人计较吵架,要讲道理,找回点自己的理智,道:“苏小灿同学,崔以沫同学明显到现在还轮不到他选位置,那也就是说,这个位置还没有人选,那就是其他人也有公平选择的机会。
现在,我郑重地告诉你一声,这个位置我选定了!
你要是非要跟崔以沫当同桌,请你另选位置。
作为一个女生,你要自重!”
苏小灿不干了,她重生以来,还没有人敢跟自己这样说话的,唯一找过她茬儿的陈疯子现在正在监狱里蹲着。她虽然不至于为了同学间的小口角,就要把人怎么着,但这么受气,她是坚决不会忍气吞声的。
苏小灿当即就冷下脸来,站了起来,一米六的个子在对面男生一米七的个头面前,自觉地矮了一头,但是,苏小灿的气势却一点都不示弱,不管是那男生,还是教室里的其他人,都自觉地认为,苏小灿那气势还要比男生高不只一分两分。
那个男生被苏小灿冷眼盯着,顶不住压力,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挺直腰背,心虚地尖声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