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被秦寒的话震慑住了，蒋林开始立即给自己辩解。
“我和她们可不熟悉，顶多也就是平时在话剧社见个面的关系而已。
你们不会怀疑，她们自杀是和我有关系吧？那这也太可笑了！”
慕云初闻言，水眸快速掠过一丝冷意，声音冷幽幽地扬起。
“可笑吗？我不觉得！”
听到慕云初开口了，秦寒立即扭头，激动万分地朝着小姑娘看了过去。
这位小祖宗开口了，那必然是用她那一双心眼瞧出什么了。
在众人的视线下，小姑娘继续慢悠悠地说道。
“她们不都是你的女朋友吗？小心肝，小宝贝……”
蒋林神色难看，努力地挤出一个假笑。
“慕学妹是吧，你在说什么笑话呢？
她，她们怎么可能是我的女朋友，我的粉丝都知道的，我是单身。”
慕云初清冷的看向他，直截了当地拆穿他的戏码。
“你确实很谨慎，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给她们，这样一来，就算是你玩弄了她们之后，她们也没有证据，控诉你的渣男恶行。”
紧接着，慕云初话锋又是一转。
“但有些事情，只要是发生过，那就会留下痕迹和证据。
比如你所住的那个，高档小区的监控，又比如你为了哄她们，转送给她们的那些粉丝送给你的小礼物。”
听到慕云初这么说着，蒋林的脸色都变了，帽檐下那双狭长的眸子透着阴冷。
猛地站了起来，冲着慕云初语气不善地吼了声。
“慕云初，你特么的，给我闭嘴！”
厉谨言接到自家小姑娘给自己发的信息，知道秦寒又找了她去查案子。
问清楚她们在小礼堂，便赶了过来。
谁知道这刚一进门，就瞧见这个不怕死的玩意儿，在那冲着他家小姑娘叫唤。
上去就是一脚，连人带椅子都踹翻了。
“厉谨言！你怎么来了？”
“厉三！你怎么来了？”
慕云初和秦寒看到来人，同时出声。
厉谨言朝慕云初看了一眼，又一步步地走向了，那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男人。
秦寒怕这人出手不知轻重，把人打废了，忙起身出手把人拦了下来。
“厉三，这人你交给我们来处理就行了，云初妹妹在呢，别在她面前见血了。”
慕云初也站了起来，跑到了厉谨言的身边，小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就是见不得秘密被我说了出来，狗急了咬人，你别动手了，他不配！”
秦寒见这位大佬被慕云初给拉住了，忙抬了抬手，让进把地上那位扶起来。
“别怪我这会儿没劝你，你不说实话，那下一个出事的，可能就是你。”
蒋林被厉谨言这一脚都踹懵了，被人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的时候，那胳膊还在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我说的话，你们会为我保密吗？不会把我的事情透露给媒体吧？”
秦寒嗤笑一声。
“我们可没那么闲。”
“好，那我说。”
紧接着，蒋林就承认了自己，和两位死者之间确实有一些关系。
“警官，真的不是我主动去找她们的，而是她们向我告白的！
我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不忍心拒绝她们的感情，就……”
“就什么？”
“就，就接受了她们的告白。”
秦寒见这人还在那自我感动起来了，这会儿可没有之前那好脾气了。
“说清楚了，你和她们各自的交往时间，什么时候分手的。”
蒋林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也就是在半个月前吧，交往了一个月左右。”
“那另一个呢？”
“我说的就是，她们……”
秦寒这么一听就明白了。
“呵，原来还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啊！”
“警官，我这个不算犯法吧！”
秦寒挑了下薄唇，眼神里带着鄙夷。
“不算，但挺让人恶心的！”
“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博爱，不想伤害任何一位姑娘的心，但是我敢保证，我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
蒋林还在那恬不知耻地解释着。
秦寒却听不下去了，冲他摆了摆手道。
“行了，你别扯这些废话，你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在她们身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异的事情？
另外，你知不知道她们，有没有什么共同的仇人？”
蒋林摇头：“这倒是没有。”
慕云初在一旁本来不想，再看向这个渣男的，但她又想要拆穿这渣男的真面目。
于是就再次开启了心眼，朝着他看了过去。
最后发现，这渣男不是脚踏两只船，而是脚踏好几只船！
这让慕云初不禁想到了，韩熙曾经被喂虫子的那个事件。
就是，过于偏执疯狂的爱恋，甚至不惜出手去伤害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的那些小心肝，小宝贝里，有没有性格偏执，对你占有欲很强的？”
“什么小心肝，小宝贝？”
蒋林试图继续装傻，却被慕云初一语道破。
“模特，空姐，粉丝……”
“那些被你哄骗的女人里，有没有性子偏执的！分手之后还对你不死心的！”
蒋林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和那些女人每一次约，都非常小心翼翼。
那些女人进入他家之后，他就会把那些女人的手机锁起来，避免她们偷拍。
所以谁能告诉他，眼前的这位小学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
“慕学妹，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的事？你跟踪我，还是找人调查过我？为什么？难不成你暗恋我？”
慕云初：“……”
其他人：“……”
再看厉谨言这边，那眼神都快要把人杀了！
秦寒是真没想到这渣男，不仅仅渣，还特么这么地普信。
“你家里要是实在没有镜子，就撒泡尿好好照照吧！”
蒋林此时也察觉到了，有双满是阴鸷的黑眸正盯着自己，就像是两把利刃般，闪动着彻骨的寒意。
“那个，我就是这么一说，没有别的意思，呵呵……”
慕云初秀气得眉头，也不舒服地拧了一下。
“我对渣男没兴趣，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或者说，你想要坐着警车，去警局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