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失去的……很多,但获得的……却只会更多!”
万豪浑圆的眼睛里泛化着狡黠的精光。
以前的北齐林族虽然也在暗中支持着他,但是也仅仅只是在北齐大地内而已。
出了北齐,他可不管你死活。
假设,他开设的富贵赌坊开在了其他的地方,遭到了其他地方财阀的打压,那林凤歌可是不会站在他的背后,替他出面去交涉的。
而有了这张纸条,便相当于是有了林凤歌的庇护,有这个身份在,走出去还不得让人忌惮两分?
有一位一品封王做后盾,很多事情都会好做的多。
万豪一张大饼圆脸,嘻嘻笑着:“总算是抱上林族这个大靠山了!”
……
与此同时,听雨轩。
青儿歪着脑袋,一颗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
“主子,齐王在纸条里写着什么呀?该不会是王爷写给你的情书吧!”
颜卿脸色微红,抿了抿嘴,微微摇头,她也不知道。
将手里的纸条递给青儿,道:“里面什么也没写,这是一张白纸。”
“白纸?”
青儿瞪大了眼睛,接过纸条。
仔细的看了看,手上的纸张里确实是没有任何的字痕,
这是一张白纸!
“齐王什么意思啊?怎么会给我们一张白纸?”
颜卿:“不知道。”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的眼中却是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她玲珑心思,多少有些猜出了林凤歌的意思。
“青儿,从明年开始,上交给王府的赋税,听雨轩多缴一成。”
“啊?”
青儿惊讶的很不淑女的张大了嘴巴,不解的说:“为什么呀?这纸条上面没写什么呀!”
“照做就是了。”
颜卿轻笑着轻轻摇头,犹如一个智者一般高深莫测。
她不希望林凤歌为难,这次北齐的几大财阀都多缴了赋税。如果听雨轩例外的话,难免会引来非议。
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她希望他能越来越好……
……
……
白鹤山庄,此时却是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手脚大乱起来。
白鹤山,山脚下。
“这就是白鹤山?上面的那个山庄,就是白鹤山庄?”
山脚下,一名高头大汉仰望着山上那座装饰奢华的山庄,喃喃自语。
“将军,一切准备妥当。”
就在这时,他身后走出来一人,对着这个大汉尊敬的说道。
“不错,啊呸!”
张颌点了下头,顺便吐掉了一直叼在嘴里的狗尾巴草。
那边副将又看了一眼白鹤山庄,接着道:“将军,那我们接下来是……?”
任何下一步行动,都要得到张颌的指示。
“嘿嘿。”
张颌粗犷的脸上露出坏笑,就像是一个准备要干坏事的小捣蛋鬼一样,“咱们啥都不做,就这么站着就行了。”
随后又朝着后面大喊一声:“把山围了,啥都别干!这白家的东西可都是金贵着呢,你们到时候碰坏了,老子也只能卖身去给你们还债了!”
“哈哈哈哈哈!”
张颌此言一出,又是引起了一大片的哄笑声。
张颌这黑脸大汉去卖身,有人要吗???
白鹤山庄上,众人行步匆匆,脸上都带着一副惶恐。
山下都被一大帮当兵的给围了,这能不慌张吗?
白家主堂。
“砰!”
白仁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潮红,手上气急的拍打着珍贵的檀香木。“这是怎么回事?山脚下那个,是哪个地方的军团?
居然敢包围我们白鹤山庄,他们不想活了吗?”
“他们居然敢包围白鹤山庄,那他们的背后想必必然有所依仗。大哥,我带领一队人马下去问问看吧,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二弟白义主动请缨。
“二哥行吗?”
老三白道脸上带着担忧,“那些当兵的,刀剑可不长眼啊!万一二哥你……”
“哼!”
白义高傲的冷哼一声,“白鹤山庄白家,是大汉帝国最为富有盛名的财阀之一,而我又是白家的二少,又有哪一个不长眼的人会杀了我?”
其实白义知道这里面的危险性有多大,但是它所能带来的好处却也是非常的可观。
在白鹤山庄危难之时,站出来的是谁?
大少爷白仁?
不是!
三公子白道?
也不是!
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白德?
怎么可能是他!
站出来的,是白家二公子,白义!是他在白家危难时刻,站出来勇敢的与敌人周旋。
虽然冒着危险,但是也正如他所说的,大汉帝国又有几个不长眼的会杀死白家二公子?
冒着一点危险,但是却可以收拢一波人心。
值了!
但是白义想得到的,作为大哥的白仁又怎么会想不到?
“不必了二弟,大哥亲自去。”
白仁直接起身向门外走去,根本没有给白义一点说下一句话的机会。
可恶!
白义心里痛骂一声,紧随其后,面无表情的跟在了白仁的身后。
白鹤山庄现任庄主是四子的父亲,白不败。
白不败年事已高,眼看着没几年活头了,这些年白鹤山庄的大权也都渐渐的下放在了四个儿子身上,他已经不问世事很久了。
白仁、白义、白道、白德、这四人都想要当任下一任的白鹤山庄庄主,且他们都有机会。
白不败并没有明确的表达出他的偏向性,所以他们的机会是一样的。
因为老三老四势力比较小,所以他们就依附于老二老大身上。
等他们决出了胜负后,他们再进行对决。
说到底,都是权力惹的祸唉……
就在几人下山的途中,凤都城里的白鹤钱庄也同样的不安宁。
白鹤钱庄账房。
满地的纸张书簿,散乱一地,穿着铠甲的将士进进出出。
“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白鹤山庄下面的钱庄,你们这是强盗行为,强盗行为!
我已经写信给家主了,你们还不快停下,白鹤山庄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哭着痛骂道。
他知道他完蛋了,作为白鹤钱庄的主事人,现在居然被搞成了这副模样。
就算是这些当兵的放过他了,白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面对着痛骂,林忧面无表情,充耳不闻。
他此时正站在原先账房先生坐着的那个位置上,手中匆匆翻着账簿。
“这些都带回去,这都是证据,要小心保管。”
林忧冷冷道。
“是!”
他的话音一落,旁边的一个士兵就把这些记载白鹤钱庄的收支账簿都收了起来。
林忧走在痛哭的白举面前,冷酷道:“王府有理由怀疑你伪造账簿,瞒报纯利,你是要自己走还是……”
林忧眼睛看了眼旁边一个人手里拿着的镣铐。
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