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栀如果只抱着一种好玩的心态,随意拜佛时,那佛寺必会引他而来,站跪皆可。
这样的情况,就导致叶栀曾十分疑惑诸佛的目的。
私下里,他以为诸佛因他之罪行而不肯许他入寺庙,气量短小,遂渐渐地断绝了时有时无的信佛救己之心。
阿陀佛的教导,使叶栀在那段特殊的邪恶时期里,不会再有任何的行罪愧疚。他还在那期间,自行断除了情欲之心,再无相思之烦恼。
等得到叶栀的人格由积极自我之次人格掌控时,他才能渐渐地回复到正常的人类状态。可那时,适宜了神秘愉悦的单身状态后,这家伙再也不想随意脱单。
待叶栀进入第三阶段的全新成长期时,即那个被积极自我之次人格掌控躯体的成长状态,他几乎到十六岁了。
这就意味着:叶栀快要迎来第二阶段的订婚安排节点。无力抵抗家族长辈命令的叶栀,只得跟长辈们斗智斗勇,以逃避可怕的脱单状态。
如何斗智斗勇,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而在那长时间的脱单抗争中,叶栀已经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家族跟他认真地谈起订婚或脱单一事,叶栀必会头疼。这种条件反射,即被叶栀称之为“头疼病”。
现在,卧室中,跟小姑娘共处一室的叶栀,意识到长辈们似乎真的在充分策划他与小姑娘的订婚一事时,条件反射地头疼了起来。
听见叶栀话语的害羞小姑娘,没有收手离身的迹象。
叶栀不可能让小姑娘一直伏在自己的身子之上。他见小姑娘没有离身的迹象之后,只得自己先撑起身子,半倚在床靠之上。
身姿的变化,使原本伏躺在其身上的小姑娘,像小奶猫般挂靠在了他的怀中。那半露的雪白身子里,藏含着万般的柔媚青涩。
“不爱吃我吗?”小姑娘贴在叶栀的耳边,十分害羞,十分温柔地试问道。唇齿间那些结字的气流,像无形的羽毛,撩人耳朵,又痒又酥。
“我想就这样搂着你睡觉。至于那种事情,我还是希望把它留在美好的日子里。你我的第一次,应该保留在一个美好的日子里。”叶栀不好直接拒绝小姑娘的主动,换了种狡猾的方式进行婉拒。
“嗯!”小姑娘乖巧地点点头,松开自己的小手,缩身,蜷进了叶栀的怀中,羞红闭眼。
很不幸地是,小姑娘的亲昵行为,再度勾起了叶栀的生理反应。
实在不想染指小姑娘的叶栀,只得借上厕所之名,放好怀中的小姑娘,匆匆下床,冲往房间里的卫生间。
解决掉生理反应之后,叶栀再度上床接触小姑娘之时,已没了先前那么多的冲动想法。
待叶栀回来,小姑娘又缩进了叶栀的怀中,乖巧安分地准备睡觉。
这一回,小姑娘没有试图吃掉叶栀。她听进了叶栀的话语,埋着脑袋,紧张激动地期待着某一个美好日子。
‘长辈们真给我挑了一个超棒的订婚对象。’叶栀轻拥着小姑娘的身子,满心欢喜于小姑娘的乖巧性格。
温柔懂事、害羞乖巧的可爱妹子,不就是超棒的订婚对象吗?
对小姑娘好感激增的叶栀,搂住可爱的小姑娘后,慢慢地涌上了不可挡的睡意。他比小姑娘更早地睡着了。
“我能等到那个美好的日子?”怀中的小姑娘,内心自语之后,也慢慢地蜷睡在了叶栀的胸口之上。
窗外的夜色更黑了。活动了一天的生灵们,是时候该入安甜的梦乡了。
同床入梦的第二夜,也该结束了。
次日清晨,叶栀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这家伙梦见自己在一座狭长的古堡中穿行。古堡内有许多扇大闸门。每次从中穿行,都要推关闸门。所有的闸门,都坚硬又冰冷,一旦接触,十分难受。原来,那全是同一扇大闸门。只是叶栀误认成了许多扇。
梦境结束后,叶栀难受地苏醒过来,望见身下的羞红小姑娘,忽然明白了怪梦是怎么一回事。
之后的一整个早上,某个家伙都在沉默中度过。
早饭的餐桌上,几个长辈欣慰地笑。叶栀则在一旁不作声,沉默地喝着碗里的米粥。小姑娘坐在叶栀旁边,脸色飞红,羞于言语。
上午,小姑娘又被长辈们神神秘秘地带走。叶栀想随行于小姑娘身边,被长辈们强硬拒绝。
独留客厅的叶栀,无心写功课。啥也不想干的他,只是懒散地瘫躺在沙发之上,无聊地转换着电视频道。其脑中的思绪,随频道一同变换。
这家伙心中懊悔:自己那该死的生理冲动,使某个事件毫无防备地发生了。
小姑娘的身份定位,已经牢牢地根钉在了“妻子”之名上,无法再转化为“妹妹”。
长辈们的潜在阴谋(迫使叶栀成婚之事)达成了。她们真的让叶栀束缚在了狭小的婚姻生涯中。若是叶栀再敢反抗订婚之事,长辈们即可拿订婚条约来说事。
从订婚传统出现之日起,家族的订婚条约中就有条必须遵从的铁则:订婚双方一旦产生了冲动之事,那双方必须履行婚约。没有拒绝的余地。
叶栀还知道,这条婚约里的受保护者,一般多是女方。
在叶栀的家族中,和另一些传统又古老的大家族中,订婚女方的贞洁一事,一直是这些家族里所重视的大事。如果女方贞洁丧失,且订婚失败,那么,她将被家族惩罚甚至驱逐。
这种封建礼教式的愚昧思想,至今未有明显的改动。
叶栀的某一个思想开放的表姐,就因为这种思想的毒害,而被家族放弃驱逐,再不准入宗族门槛。家族裁定以后,叶栀亲眼见到了那个表姐的自强,自堕,再到自毁的全过程。痛心不已!
这家伙会把驱逐一事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个表姐对他格外疼爱和欢闹。在他四至六岁和十三至十四岁的那两个年龄段里,比其大一岁的那个表姐,带他尝试过许多就该尝试的青春之事,也给他教授了许多的乐观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