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方被扔到御书房的时候,面色惨白,一身官服也弄得皱皱巴巴,全是尘土。
“把吊命的汤药给这狗东西喂下去。”崇庆帝道。
一碗浓黑的汤药灌下去后,崇庆帝让众人退了出去,只留了侍卫长,他倒要好好看看这胆大包天的东西!
汤药灌下后,孟方的神智才逐渐恢复,双眼看着眼前明黄的龙袍。
“你作为一方父母官,私自提高赋税?切下一根手指作为教训!”夏侯君彦冷声道。
还不等孟方回答,侍卫长手起刀落,一根指头滚落在地。
“你作为我大历的官员,私自勾结敌国,切下一根手指作为教训!”夏侯君彦再次说道。
就这样夏侯君彦一道道罪名细数下来,孟方的十个指头尽数被切下,只剩光秃秃的手掌。
殿内血腥味弥漫,孟方还来不及辩驳一句话,就被活活的疼晕了过去。
“扔进天牢,这身官服给他穿着,直接千刀万剐,把他的尸骨挂在城门暴尸一个月,然后把他的贱骨头砸碎了喂狗,他和她夫人两族人无论男女老少一律斩首!”崇庆帝想着这几日看到的东西,简直不敢相信手下竟然有这样胆大妄为的贪官!
圣旨一下,朝堂震动,不止是孟方的所作所为,还有夏侯君彦的雷霆手段,两族人尽数斩杀,何等的残暴!
结果不到三日,西南州贪腐案件竟然牵扯出了十八名朝堂的官员,这些人都被处以极刑,家眷也无一幸免,此外还有十名官员连续几日均出意外身亡,家眷也无一幸免。
都是混迹官场的,这哪有什么意外,明显就是陛下授意身边的侍卫干的,这十人许是牵扯了这贪腐案,只是因为背后的势力或者是证据不足,但是陛下这几年心思越发阴翳,难以捉摸!
明德殿内,八足鎏金香炉中轻烟袅漫,独特的木质檀香带着一丝奇异的香味。
“陛下,这是今日的丹药。”一位道士打扮的人,将一个锦盒恭敬的捧在手中。
一旁的太监将锦盒接过递给了夏侯君彦。
夏侯君彦拿起药丸仔细端详起来,乌黑的药丸,泛着一丝淡淡的五彩的色泽。
“一源道长,这丹药为何还有五彩的光泽?”夏侯君彦问道。
“这是因为陛下有真龙之气,所以才能看到!”一源道长说道。
“陛下,小的只看到您手中的药丸是乌黑一枚,没有任何色泽呀?”成喜公公献媚的说道。
“陛下只需每日服食一枚,七天为一个小周期,下一个周期便是七天一枚,七七四十九天是一个中周期,第一个中周期陛下便能能感受到体内气体运行的变化,如此循环七个周期才能进入下一个大周期,长生不老也是指日可待的!”一源道长笑着说道。
夏侯君墨听后便将丹药吞服了下去,还不赏赐了一源道长不少金银,一源道长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表情淡淡的接下了赏赐,好似一副不在乎金银的样子。
几日后,夏侯君彦召集军机大臣商定出战夜国的事宜,最终定下由八皇子领军出征。
八皇子府,夏侯子安接到圣旨,双手接过圣旨,送走了宣旨的太监。
书房内,夏侯子安恭敬的站着下位,一脸诚恳的看着坐在上面的陈木。
“还请神医帮我看看这只手臂,两日后我要出征,还不知这只手臂能否坚持到我出征回来?”夏侯君墨道。
自上次夏侯君墨残了一只手臂回来,冷清雅得知后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冷时昱也是残肢再续,于是连夜回了冷府,求冷时昱告知如何残肢再续。
结果陈木的恶趣味兴起,就以本来的面目去了八皇子府,要求冷清雅委身自己,八皇子听后竟然没有半点迟疑,当场就答应了,看着陈木那恶心扭曲的五官,冷清雅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连 夜夏侯子安按照陈木的要求,找到一条手臂,夜里陈木就将断臂续上了,夏侯子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原本以为这辈子完 了,想不到还能遇到这样的神医,于是连夜把冷清雅的院子布置得奢华无比,让陈木住了下来,并让府里的人三缄其口。
有一次,八王妃院 里的丫鬟,在府里嚼舌根,当场就被夏侯子安命人捉去了正厅大,当着 所有的丫鬟小厮将那丫鬟生刮了一百多刀,鲜血把整个大厅染得血红一片,血腥味熏得在场的人想吐,八王妃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当场就吐了出来,后来夏侯子安还让丫鬟和小厮将院子冲洗干净。
在场见过这个阵仗的所有人,以后哪里还敢乱说一句话,恨不得都变成哑巴才好。
夏侯子安也是会善用权术之人,这等场面后,第二日便让管家给府里所有下人涨了月利银子并且改善了每日的膳食,大家也只能认真做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看到冷清雅都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冷清雅院子的膳食一点也不敢怠慢。
冷清雅知道这事已成定局,也只能抓住自己对夏侯子安的利用价值,越发的嚣张,一点也不把八王妃放在眼里,还时不时提议让夏侯子安把自己抬为侧妃!
陈木看了看那只再续的残肢,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夏侯子安重新找一只手臂给他续上了。
两日后,夏侯子安带着二十万军队,出征夜国。
西南州
“什么?这次出征夜国领军的是夏侯子安?”冷凤汐也得到了消息,眼中满是惊讶。
“那八皇子,不是残了吗?”小五也好奇的问道。
“这残肢还能再续?”夏侯君墨想到那日遇袭的事情,也觉得这事不可思议。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看来这事儿应该是冷时昱的师傅出手的,只是不知道夏侯子安给了他什么好处,他竟然出手了!”冷凤汐想到了冷时昱残肢的事,心里了然。
“小姐,我想起来了,以前冷府的三少爷,不是也是残了一只手臂吗?”小五突然说道。
“对,应该就是他师傅出手的。”冷凤汐道。
“那我让人去查查那人?”夏侯君墨道。
“不必了,那人很难缠,这夜国我看也是个难啃的骨头,且看夏侯子安如何战败吧,只要这一仗, 不是我南府的男儿出征就好!”冷凤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