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要不您将这个小祖宗送回去吧,”百草庄内,一名医师苦不堪言的跟穆宴酒交谈着。
自从庄主带了一个小姑娘回庄开始,百草庄上下,连马棚子里的马吃个马草,都得先验毒。
一不小心,就莫名其妙的中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毒。
搞得整个百草庄上下人心惶惶,见面喝个水都得随身带个解毒丸。
“她才跟我学了一年半,就能把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你们是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这些年,为什么一直无所成就了,”穆宴酒眉梢一挑,眼神冰冷的扫过医师。
医师噎住,这能一样吗?他们是百草庄的医师,学的是百草庄传承留下来的医术。
可那小姑娘,他们庄主可是一点也不藏私的,倾囊相授啊,连那不传穆家以外之人的医书都眼巴巴的给那小姑娘送过去了。
“让厨子今日多做两块甜糕,天天给你们下毒,也是累着她了,该多让她吃点喜欢的,”穆宴酒不咸不淡的吩咐。
医师苦着个脸,就下去了。
穆宴酒斜倚在软垫上,腰间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 腰椎立马麻了。
他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喂了颗解毒的,然后从腰间处摩挲出了一根泛着黑光的银针。
浅浅的笑了:“这小家伙,”
只是随后,有一阵炙热从小腹处升起,穆宴酒眼眸一颤,开始泛红,好看的眸子也染上了欲色。
他紧握的拳头泛起了青筋。
冬雪从窗户处探出脑袋,看着屋内的人,正黑沉着脸,笑开了花。
“你中招了,”冬雪赶忙手脚并用,爬上了窗户,跳了下去。指着穆宴酒笑道。
她现在说话已经很流利了,穆宴酒教她说话十分耐心,日日哄着她学。
她正乐呢,却看见,穆宴酒抬起泛红的眸子,眼中像是有要吃人的欲火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冬雪缩了缩脖子,好像…有点冷。
穆宴酒连忙从腰间翻出银针迅速的扎了自己自己穴位,随后眼中发红的欲望才褪去。
他站起身来,冬雪一看他恢复常态了瞬间感觉无趣。
却见穆宴酒笑盈盈的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下次,什么毒都可以下,但是春药,你不准再碰,明白了吗?”
冬雪不解。
“我的自制力是有限的,”他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现在还未满十八,还太小了,”
“我不小了,”冬雪反驳。
穆宴酒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厨房给你做了甜点,去吃吧,”他哄她。
小姑娘喜笑颜开的就往厨房跑了,穆宴酒转身就吩咐人备凉水沐浴。
他的眼底是无尽的宠溺在翻滚。
……
秋意看着凌然跟具尸体一样躺着,问南归辰:“你干嘛给他药晕啊?”
南归辰眨了下眼睛,贼兮兮的看着她:“难得送上门来,不得让你见识见识,蛊公能怎么玩吗?”
“他要是醒着,我们怎么脱他衣服啊,”
秋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然后,秋意就见南归辰开始引蛊,凌然被扒了个精光,蛊公在凌然的经脉走动的样子,一目了然。
南归辰将蛊公往凌然的下身引。
“怎么样,蛊公大不大,”南归辰撞了一下秋意的肩问。
秋意看着被汇聚到一起的子蛊跟蛊公,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操作?”
南归辰翘起小尾巴:“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们南疆的蛊公为什么那么多男人求着要,”
秋意眨了眨眼:“那有个孔,子蛊会不会在最后的时候,到另一人的体内啊?”
南归辰敲了一下秋意的脑袋:“我们南疆的蛊公能有那么废,”
秋意摸了摸头,随后贼兮兮的看向南归辰,上下打量了一下。
南归辰就感觉后颈一凉:“你想干嘛?”
秋意笑嘻嘻的,搓着手前进:“你身上不是有情蛊吗?让我瞧瞧,情蛊能怎么玩。”
南归辰羞红了脸:“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秋意看着南归辰害羞的样子,笑开了花:“看不出来啊,你还会害羞,”
“哈哈哈哈哈”下一秒乐极生悲。
秋意就感觉什么东西咬了她一口,她看着自己手指处冒出的血珠看着南归辰:“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
南归辰眼眸一深:“你不是想试试,情蛊能怎么玩吗?”
南疆男子求偶,一向没有任何仪式,他们自出生时,身体里就养着一对情蛊,公蛊跟母蛊。
一旦认定了谁是自己的终身伴侣,便会将母蛊下入女方体内。
母蛊宿主亡,公蛊的宿主便不会独活,以此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秋意前半生,因蛊而生,如今,下半生也因蛊而生。
…………
纪长安千里迢迢的到达雪原时,夙云舟已经站在草原上最显眼的位置。
他一身彩衣,与以往的素净全然不同。
纪长安看见夙云舟那一刻,心底最柔软处被触动。
“你来了?”在下马车时,他听到了那久违的声音。
纪长安温和一笑:“我来了,”
我来找你了……
(春衣是不会跟许闲云在一起的,所以没有番外,她的余生只会守着苏琼华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