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狗窝它安全啊,谁能想到如此珍贵的诏书在狗窝里藏着——”
沈千秋急忙冲向后院,没好气地反问道,“你也知道它珍贵啊?”
……
“墨玉,我数三个数,你把你嘴里叼着的东西吐出来!”
……
“诏书拿到了?”,殷峥阳看着跪在下面的女子问道。
“诏书在此,完好无损,按小姐嘱咐,属下在沈千秋一进院时就将其拿获了,诏书果然就在他的身上。”,女子拿出诏书递给华妃。
“干的不错,不愧是我家小黎。”,殷峥阳痛快地大笑道,“这个沈千秋真是打错算盘了,我还没见过谁能算计过我闺女呢!”
华妃的笑容在打开卷轴的那一瞬便僵住了,殷峥阳意识到事情不对,也凑了过来,只看到一行大字摆在二人面前。
——还不知姑娘姓名,聪明伶俐,本王好生牵挂,这件事断然比诏书重要许多。——
“啊——沈!千!秋!你这个混蛋!”
……
城外的酒肆旁,楚沐兰如一阵风般策马狂奔而过,却听露天的桌旁坐着的独臂男子冷不丁地开口。
“也许——有人会不想让你进这座城。”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沐兰连忙勒马向街边看去,“你不是也没有进城吗?看来是有人想让我们都进不了城,一起?”
曲星河提起桌上的重剑,“一起。”
“就我们两个?”,楚沐兰问道。
“自然——是不能的。”,白映雪的声音故意拉长。
“那我们便如同当年一样,一起闯一闯这安南城!”,楚沐兰兴致高昂地一踢马肚子,“驾!”
“乐意奉陪!”,白映雪和曲星河也上马紧跟其后,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城门狂奔而去。
“你说有人想拦我们入城,谁啊?”,楚沐兰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城门,不禁怀疑曲星河是危言耸听,这冬日暖阳下的安南城,也许还未准备好迎接他们的到来。
“他。”,曲星河在马上摇晃着指向城楼之上,碧衣男子迎风而立,手中的天机匣泛出一道寒光。
诸葛家,以暗器机关之术成名,行走于江湖神出鬼没,擅使偷袭之术,鲜少看到诸葛家的人如此光明正大地拦路,倒也令楚沐兰一惊。
毕竟诸葛家向来依靠机关术,自身内功并不深厚,实力低下,此人如此强横地拦路,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很强!
楚沐兰赶忙用尽全力勒马,在玄影惊恐的嘶鸣声中,一片密密麻麻的银针扎在了几人的身前不到半步处。
楚沐兰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自己的反应再慢一丝,怕是就要被扎成刺猬了。
“何人拦路,报上名来!”,曲星河喊道。
男子轻飘飘地从城头一跃而下,“鬼谷,诸葛清风。”
“你就是沈南轲身边从不露面的御前侍卫吧?”,白映雪猜测道。
诸葛清风疑问地哦了一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越宫中的高手不多,作风像你这样猥琐的也只有一人了。”,白映雪摊了摊手。
“就当是在夸我了。”,诸葛清风掏出一支玉笛,似是随口般问道,“你们要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