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我跟娄晓娥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其实我在乡下和城里都有相好的,她们跟我也没有孩子,我心里也有怀疑,但是前几天娄半城叫人把我弄到医院给我检查了,我才知道是我的原因,后来跟我爹又去医院再检查一遍,就是你手里的检查结果,我才知道我不能生的原因。”
许大茂站在那流着泪说出这一番话。
“六哥,我知道你娶了雨水妹子,傻柱也是你的大舅子,亲戚,可是我知道你这人一向公正,这事易忠海有责任,所以我废了他,但是傻柱我没办法下手,我做的在隐秘,你也能查出来,所以我干脆来找你,让你主持公道,我知道,咱们南锣鼓巷,你六哥从小就主持正义,我也是从小跟着你的,虽然现在没有傻柱跟你关系近,但是我也愿意来找你,我认你,六哥!”
看着痛哭流涕的许大茂,韩老六沉默了,何雨水也沉默了。
咋办,许大茂都已经把韩老六抽了这么高了,何雨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傻哥哥啊傻柱,你看你干的这些糟心事。
“大茂啊,你把我抽的这么高,让六哥很难办啊!”沉默半天,韩老六缓缓道。
我踏马帮亲不帮理啊,大茂,你有没有可能看错我了!
“六哥,你一句话,要是让我认了,我就扭头就走了,以后不再提这个事了,活该我一辈子绝户!但是你要是想给我说法的话,我要个公平,就是踏马的一个公平!”
许大茂这番话掷地有声,杠杠的,又看着韩老六,心道,我踏马都把你捧成我爹了,怎么着你倒是给一句话啊?
“大茂,你先回去,晚上我叫上傻柱,咱们喝点,我给你公平!”韩老六没有办法了,都到这个份上了,不摆一桌不合适啊,有话喝了之后再说吧!
“成,六哥,我听你的!晚上我带个烤鸭,添个菜!”
许大茂也干脆,都到这个地步了,晚上说吧。
看着许大茂出了门,何雨水眼泪流了下来。
“六哥,这~这怎么办啊?”
“好了,别哭,别哭,我想想,想想!”韩老六抱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何雨水,心疼的安慰道。
“这事,都没有缓了,都成绝户了,谁会甘心啊!”何雨水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怨恨易忠海,这货已经被打残废了,以后的路也都断了,这可比杀了他都要狠,在说了,再是易忠海诱导,那也是傻柱下的手啊,这可是四合院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赖都赖不掉的。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断人绝户那怎么说?何雨水不知道怎么解决,也只能期待六哥能够有个办法了!
虽然知道不该这么想,但是何雨水也忍不住想把傻柱切片给涮肉吃,太踏马可恨了!
韩老六抱着何雨水想着对策,这个许大茂是有高人指点啊,直接摆明车马,六哥,我认你,我就是老弟,你说我被打成绝户了,你说怎么办吧?我知道那是你大舅子,你一句话,我绝户我认了。
这踏马谁等挡得住,再帮亲不帮理,这心里也过不去啊,这个许大茂还真踏马~~踏马的坏啊!
唉,这个踏马的傻柱,要不是他是何雨水亲大哥,我直接把他丢到茅坑里淹死得了,还让我来擦这个屁股。
这踏马该怎么解决啊?韩老六很悲观啊!
这个时候的傻柱还在轧钢厂后厨美滋滋的喝着茶。
“师傅,师傅,你听说了么?”徒弟马华凑了过来。
“听说什么了?不是让你去仓库领小灶的东西吗?中午不少人,东西少了可不行啊!”傻柱斜着眼看着马华。
这个徒弟不错,挺勤快,也听话,就是有时候没有眼色,没看师傅正舒坦着么?领好东西等一会不行吗?真是的!
“师傅,我刚听说咱们厂里高级技工易忠海被人打残废了。”马华神秘的说道。
“谁?你说是谁?易忠海?”傻柱马上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
“师傅,你吓我一跳!”马华往后一趔趄,差点摔倒,委屈道。
“别踏马废话,怎么回事,说,说,说,说,说!”傻柱急切道。
“这不是我去领东西吗,仓库主管老王头给我说的,今天一早,派出所的来咱们厂里调查了,说是易忠海被人打的残废了,所以来咱们这调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马华看见傻柱这么急,赶紧说道。
“嗯,老王怎么知道的?”傻柱疑惑道。
“嗨,他去找李厂长领菜单,正好碰见派出所的来了!给,菜单给你!”马华把老王给的菜单给了傻柱。
傻柱拿着菜单看了看,递给马华。
“看看这里面的菜的料都齐不齐,不齐赶紧补!”傻柱吩咐道。
自从收了马华做徒弟,考察一段时间之后,教了不少东西给他,除了大锅菜,一些小灶的菜的配料之类的也全部交给了马华,马华学的也快,还给傻柱帮了不少忙,现在傻柱在厂里做小灶都带上了马华。
“你先看着,我去打听一下!”傻柱吩咐道。
刚要出后厨,就看见李怀德的秘书找了过来。
“呦,张秘书,怎么来这了,怎么得,有什么指示?”傻柱赶忙迎了上去。
“嗨,何主任,走吧,厂长有指示!”张秘书笑眯眯的说道,他可不敢跟傻柱这耍威风,他跟李怀德时间不短了,知道厂长跟韩老六和傻柱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平时也是嘻嘻哈哈的开玩笑,傻柱还帮他哥哥做了婚宴,钱都没要,还上了大礼,所以两人关系不错。
“成,咱们走着!”傻柱拍拍身上,赶着张秘书出去了。
“何主任,一会可能有人问你点什么,但是我想啊,你这跟谁都没有仇没有怨的,能问你什么啊!”张秘书边走边说,意有所指。
傻柱现在也不是当初的一根筋了,在食堂主任的位置上,再加上韩老六时不时的提点,已经能听得出好赖话来了。
“呵呵呵,张秘书,谢了!”话不多,音很重!
“哈哈哈,这话说的!”张秘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