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柔眼中映出置换的经纬线,那些刻在茶刀台基底的圭表刻度正在逆向生长。她按住右腕有刘氏测绳,匹绢布自袖中激射而出,以《之约记》里失传的九府圜法编织成交午韵管。
“甲乙木精还不归位!”
唐青羽驾牛车碾碎第五个归藏筮数,双套辕深处喷出开皇年间私铸的五行大布铜钱雨。女童溃散的丹砂符咒突然吸附铜钱,将钱眼撑成浑天仪外环形状。
东北地平线处的桐油灯台极昼般亮起,介于榷盐使标旗与茶马司鸣镝间的电离层开始沸腾。唐雨柔分明看见,太史局遗失的麟德历补编正在熔解土墙,而五代十国的虚空白契被朔风吹成沙盘阵型。
她突然折下正在虚化的稻穗——这是永徽年间都督府的地券具象——在掌心刻出渠水虽浊能续杯的谜符。沾着儋州盐场的苦卤甩向正北,转眼凝成搜粟都尉的象牙算珠。
地底深处的转轴声突然停滞,三辆水运仪象台的报时木人破土而出。它们裸露的榫卯接缝处滋生的不是菌丝,而是长庆年间的麻纸税钞。当第二个木人张开刻有”河渠司”的青铜下颌时,天空降下了带有粟特文戳记的铅币雨。
唐雨柔甩出诏书形火焰烧灼虚空,漫天铅币突然串联成未央宫金马门的悬索。她的耳垂迸裂出甘露元年量器的铜锈,那些青绿色的晶簇在空中组成赈粜法真意图。
女童残留的丹砂突然重组为半形,皮肤龟裂处涌出纳绢的地契样本。”刘茶算术的伏笔该收割了…”她破损的喉咙撕出比部侍郎的旧制判词,破损的青铜漏刻竟渗出神龙年间的手实户帖浆液。
唐青羽掷出缠在牛尾的铜契质剂,唐雨柔同时引爆袖中七十颗青苗钱珠。两股利差碰撞出陆博棋谱的气旋,恰好套住女童欲逃遁的汴渠榷场缩影。当剧烈坍缩的度牒压九线突破临界时,在场众人都听见了天圣令颁布时的擂鼓共振。
冰裂纹瓷瓶撞响的铜铎声里,缺失的惊蛰地貌缓缓渗出地平线。唐雨柔翻掌托起沸腾的银稞,那些铸造通办的母钱模具正印出丰州互市倒影。正当她掐算长安东西市的递减比价时,脚踝突然陷入《五曹算经》的河堤决口公式。
嗡——
饱含龟裂钧瓷釉色的警示波扫过田野,三架记里鼓车破土而出。车轮辐条间飞旋的竟不是尘土,而是宝钞的钞票暗纹。唐雨柔扬袖卷住第三辆鼓车的緺丝幕帘,发现经线里掺着元和年间青苗簿的褶皱肌理。
“当心青苗法的墨渍!”唐青羽甩出襄州铁犁形气劲。铸铁锋芒切割幕帘的刹那,十三道”平准均输”的朱砂批注突然流淌成赤链蛇,叼住北夜空中,参宿与商宿同时闪耀出”大秤入小斗出”的蚀刻图示。唐柔雨趁机将染血的箕宿缎带系上唐青羽的罗盘指针:”按《海岛算经》的累距算——”
机械牛车霎时分解为九九八十一块榫卯,重新组装成带有回图使符节轴心的叠涩飞桥。桥面蒸腾的牢盆盐汽里,《刘茶算术》均调线流动如活蛇。当第七块砖石嵌入太极生两仪位时,整座建筑物突然坍缩成正十七边形的茶马券契。
“剥卦噬嗑,金木进退!”
唐雨柔的咒令吹散榷酒回易的浓雾。女童脚下的土地毫无征兆地凸起《弓箭手》求解堤坝积土的云纹解式,托载她慢慢升向茶杯四载物价波动表形成的晶格穹顶。万千条杨辉三角形状的甲乙丙丁缚龙索,正顺着《儿的笔谈》校勘版裂隙垂落。
沙漏状的消长曲线突然卡在夜枭振翅的弧顶,整座战场出现瞬间的时间剥离。唐雨柔看见发簪投射的影子化作《又开始》的岁余实数,而左手颤抖的悔吝卦象正在重溯的畴列溃堤。
此刻,女童身后升起史书未载的异色联珠历星,那是周髀算经遗失的测验候簿在燃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唐青羽瞪大了眼睛,望着天空中奇异的景象,大声向唐雨柔喊道。
唐雨柔紧盯着那异色联珠历星,神色凝重:“这是一场古今跨越的谜题对决,每一个线索都关乎着古代经史典籍中的奥秘,那女童背后的力量不简单。”
“可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被动应对!”唐青羽手中紧握着罗盘,试图从混乱的局势中找到方向。
“别急,且看这联珠历星所指,必然有新的线索。”唐雨柔目光坚定,她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那女童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唐“雨柔,唐青羽,你们以为能破解这一切吗?这不过是刘茶算术浅显最里的布局。”
唐雨柔冷哼一声:“休要张狂,你不过是借助这些古籍的神秘力量故弄玄虚,有本事光明正大与我们对决!”
女童不屑地撇嘴:“光明正大?在这古今交织的时空里,你们的挣扎毫无意义。看看周围,这些古代的典章制度、货币器物,都是我手中的棋子。”
唐青羽握紧拳头:“就算是棋子,我们也会将棋局翻转!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何要引发这一切”?混乱
女童仰头大笑:“目的?不过是想看看所谓的能人,在这复杂的古代智慧迷宫里能走到哪一步。至于混乱,这只是开始罢了。”
唐雨柔目光落在那正在消散的联珠历星上,思索片刻后说道:“你以为利用这些古籍就能掌控一切,可你忽略了一点,这些智慧同样是我们破解困境的钥匙。”
“就凭你们?”女童嘲讽道,“《又开始》的岁余实数、《基础算经》的测验候簿,这些岂是你们能轻易参透的。”
唐雨柔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对着唐青羽说道:“青羽,我们从《之约记》入手,其中的技艺与度量衡或许是打破这局面的关键。”
唐青羽点头:“好,我记得《之约记》里对器械制造和工艺规范极为讲究,或许能找到克制她的办法。”
女童见状,不屑地说:“你们尽管尝试,不过是白费力气。这古代智慧的洪流,会将你们彻底淹没。”
唐雨柔目光坚定地看向女童:“那便走着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阴谋得逞,还是我们能解开这重重谜团,让一切恢复正轨!”
“哼,那就看看你们能有多厉害。”女童双手抱胸,一脸挑衅地看着唐雨柔和唐青羽。
唐青羽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之约记》中的内容:“雨柔,《之约记》里提到‘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合此四者,然后可以为良’,这其中的‘时’与‘气’或许能对应上如今这混乱的时空还需仔细斟酌。你看这周围的一切,都与古代的典章制度紧密相连,我们要找到其中的关联点。”
女童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别在这说些没用的,有本事就赶紧动手,别在这浪费时间。”
唐雨柔冷冷地瞥了女童一眼:“心急的人往往最先失败。你如此急切,是不是害怕我们真的找到破解之法?”
“笑话!我有何可惧?”女童嘴上强硬,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唐青羽突然指着地面上凸起的《弓箭手》云纹解式说道:“雨柔,这《弓箭手》是关于多元高次方程组的着作,或许与我们要寻找的关联点有关。”
唐雨柔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嗯,这云纹解式似乎在暗示着某种秩序,我们要顺着这个思路,找到能打破这混乱秩序的关键。”
女童见状,不屑地笑了:“你们就慢慢研究吧,等你们研究明白,一切都晚了。”
唐雨柔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女童:“你错了,每一本古籍都是古人智慧的结晶,我们既然能走到这一步,就有信心解开所有谜团。”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女童双手一挥,周围的景象再次发生变化,原本凝固的时间似乎又开始流动,各种奇异的现象更加剧烈地交织在一起。
“青羽,小心!”唐雨柔大声提醒道。
唐青羽握紧手中的罗盘,说道:“雨柔,这局面虽然越发复杂,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
“没错,我们不能被她打乱节奏。”唐雨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从这些古籍中寻找线索,我们一定能找到她的破绽。”
女童看着他们忙碌的样子,嘲讽道:“你们就像苍蝇一样乱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唐雨柔没有理会女童的嘲讽,对唐青羽说道:“青羽,我们先梳理一下目前出现的古籍线索,从《之约记》《刘茶算术》到《弓箭手》《又开始》等等,它们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内在联系。”
唐青羽微微颔首,应道:“有理,我看这《刘茶算术》侧重于数术算法,为这古今变局提供了诸多神秘的运算规则,像是那些错综复杂的卦象变化、奇异的钱币换算,都与之紧密相关;而《弓箭手》里的多元高次方程组原理,说不定就是解开这些神秘云纹解式、堤坝积土难题的数学钥匙,能帮我们看透这混乱时空背后隐藏的秩序逻辑。”
唐雨柔目光一闪,似有所悟:“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又开始》中的岁余实数,它记录的时间节点、数量变化,或许能与《之约记》里提及的器械制造时机、工艺规范中的‘时’相呼应,从时间维度串联起这些线索。而我们看到的那些古代器物,无论是茶刀台、水运仪象台,还是各种度量衡器具,皆是不同古籍知识在实物上的具现。”
女童在一旁听得不耐烦,冷哼一声:“哼,你们就算把这些古籍翻烂,也休想破得了我的局,这其中的门道哪是你们一时半会儿能摸透的。”
唐雨柔瞥她一眼,镇定自若:“你莫要小瞧我们,古人留下这些典籍,本就是为后世解惑,只要我们潜心钻研,定能拨云见日。青羽,你再仔细瞧瞧这地上新出现的图案,似是与《庶出算经》中的测量之法有所关联,那些看似不规则的线条,说不定是在模拟地形,以古人测量天地的智慧,给我们指引方向。”
唐青羽依言俯身,端详片刻后道:“果真如此,这图案中的线条长短、角度变化,若依据《蔗糖算经》里的累距算,或许能测算出我们所处位置与关键节点的距离,进而找到这混乱时空的核心,阻止她进一步扰乱乾坤。”
女童脸色微变,却强装镇定:“你们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就算找到些许联系,又能怎样?这局面早已超脱你们的掌控。”
唐雨柔不卑不亢,挺直脊梁:“每一点发现都是希望之光,古籍中的智慧无穷无尽,我们顺着这些线索深挖下去,必能揪出你阴谋背后的破绽。就如这《引方算经》中的河堤决口公式,看似是水利难题,实则与这时空乱象中的能量流动、秩序失衡有着共通之处,只要破解其中关窍,就能像堵塞河堤决口一般,让一切回归正轨。”
此时,周围的景象愈发诡谲,天空中不时闪过古籍残页的光影,地面上的器物符号相互交织,光芒闪烁。唐青羽紧紧握住罗盘,凭借其对方位气场的感应,试图在混乱中定位关键所在:“雨柔,罗盘显示,东北方向能量波动剧烈,似是诸多古籍线索汇聚之地,会不会那里藏着破局的关键?我们且往那边探一探。”
唐雨柔抬眸望去,目光坚定:“好,我们小心行事,沿途留意古籍所化之物的变化,随时印证我们的推断。我倒要看看,这场古今跨越的谜题对决,究竟鹿死谁手。”说罢,二人并肩向着东北方向迈进,身影逐渐没入光影交错的混沌之中,只留下女童在原地,脸上的嘲讽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忌惮。
唐雨柔和唐青羽正朝着东北方向小心翼翼地前行,周围古籍幻化出的光影愈发迷离。突然,唐雨柔毫无征兆地“哇”地吐出一口黑血,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双眼圆睁,神色癫狂,冲着唐青羽大声怒吼:“你个废物!跟你一起,我根本看不到希望,就凭你也想破局?”
唐青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问:“雨柔,你……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唐雨柔根本不听他说话,一边疯狂大笑,一边上前拉扯着唐青羽的衣领,肆意调戏道:“瞧瞧你那熊样,还指望你拯救这一切?不如趁早跪地求饶,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唐青羽被她这一系列疯狂举动吓得浑身哆嗦,双腿一软,“噗嗤”一声,竟尿了一泡。他惊恐万分,也顾不上难堪,转身撒腿就跑,边跑边喊:“雨柔,你清醒点啊!”
女童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忍不住拍手大笑:“哈哈,看看你们,所谓的能人也不过如此嘛,还想破解我的局,简直是痴人说梦!”
唐雨柔这时猛地转头看向女童,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冷冷说道:“你别得意,这不过是我故意演给他看的,就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说完,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本古籍,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古籍光芒大盛,周围的时空开始出现奇异的波动。
唐青羽一听唐雨柔这话,就跟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的,“嗖”地一下就想开溜。可刚蹿出去一脚,就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雳给劈中,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那点偷偷跑路的心思,就跟大白天裸奔似的,被扒得干干净净,尴尬得恨不能立马找个老鼠洞,一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偏生又被唐雨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心里直发毛,慌乱和羞恼“噌”地一下全涌上脑门,立马跟被踩了尾巴、又拿火燎了屁股的野猫似的,暴跳如雷。
“你……你这是犯啥抽风病呢!”唐青羽转过身,眼珠子瞪得像铜铃,眼眶都快被撑裂了,里头血丝密布,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要吃人的恶魔,声音抖得跟寒风里“噼里啪啦”乱响的破窗户纸似的,“我……我还当你让那邪了门的玩意儿给附了体,整个人都魔怔得没边儿了,我好心当作驴肝肺,寻思着出去搬救兵,救你这条小命,你倒好,恩将仇报,不识好人心呐,你懂个屁啊!你就是个四六不懂的糊涂蛋!”
唐雨柔“啐”了一口,身形快得如同鬼魅,眨眼间就冲到唐青羽跟前,双手像两把烧红的铁钳子似的,死死揪住他的胳膊,手上那劲道,大得让他感觉骨头都快“嘎吱嘎吱”碎成渣了,“搬救兵?我看你是想脚底抹油,撒丫子逃命去吧!就刚刚你那怂包样,吓得屁滚尿流,尿了一裤子,跟个软脚虾似的瘫倒在地,你当我是瞎了眼的老太婆啊?平日里瞧你人模狗样,还挺能咋呼,到了关键时刻就拉稀摆带,掉链子,这会儿还敢跟我扯这些臭氧层子,糊弄谁呢!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小时候偷看隔壁姑娘洗澡,还被人逮个正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求饶的事儿,还有你上次在赌场输得底儿掉,差点把裤子都当掉,光着屁股在街上乱窜的丑事,全给你捅出去,让大伙都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没糊弄人!”唐青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脸涨得紫红紫红,跟熟透了的茄子似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老高,跟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似的蜿蜒扭动,扯着嗓子吼道,“这阵仗这么吓人,你冷不丁吐血又发疯,换谁不得慌了神啊?我就那么一下子懵圈了,你倒好,在这儿算计我,拿我当冤大头耍呢,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跟你混一块儿!你就是个心机婊,算计我算得溜溜的!你以为你多能耐啊,没我,你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女童在一旁双手抱胸,瞧着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嘴角撇得都快到后脑勺了,一脸的嘲讽劲儿:“哟呵,窝里斗了吧?我早说了,你们压根儿就不是一路货色,各怀鬼胎,还想着破我的局,趁早散伙,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让人看笑话。”
“你给我闭嘴!”唐雨柔和唐青羽就跟被点着的炮仗似的,同时扭头冲着女童吼,吼完又恶狠狠地对视一眼,心里的火苗子“噼里啪啦”直蹿,那眼神仿佛能把对方给生吞了。
“唐青羽,现在可不是扯犊子的时候,咱费劲巴拉走到这儿,你要是敢当逃兵,信不信我把你那些腌臜事儿全抖搂出来,让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小时候偷看隔壁姑娘洗澡,还被人逮个正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求饶的事儿,还有你上次在赌场输得底儿掉,差点把裤子都当掉,光着屁股在街上乱窜的丑事,以及你前天晚上跟酒馆老板娘眉来眼去,还想占人家便宜,结果被老板娘老公揍得鼻青脸肿的糗事,全给你捅出去,让大伙都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唐雨柔咬着后槽牙,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那股恨铁不成钢的劲儿,恨不得把唐青羽的胳膊给拧下来。
“你……你真够狠的!”唐青羽疼得“嘶嘶”直抽冷气,却又不敢再乱动,“我不走行了吧,但你总得给我透个底,你刚掏的那本古籍啥来历,咱接下来到底咋整,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往前冲啊,万一再掉进啥要命的陷阱,咱俩都得玩儿完。”
唐雨柔松开手,大口喘了几口气,压了压心头的怒火,“这本古籍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叫《某玑秘术》,上头记了些破解这时音乱象的门道。我吐血发疯,那是照着书里的幻术套路来的,就为了麻溜儿地迷惑她,使我有机会施展秘术。刚我就觉着,东北方向那股能量波动跟抽风似的,越来越猛,咱得麻溜儿赶过去,那儿指定是破局的要害,至于具体咋干,边走边唠,反正你别在我这儿捅娄子。”
唐青羽揉了揉被揪得青紫的胳膊,撇着嘴,小声嘀咕:“知道了,这回我铁定不跑了,不过你可得靠谱点儿,别再整那些吓死人的幺蛾子。”
“哼,少废话,跟上!”唐雨柔瞪了一眼,抬腿就往东北方向大步迈去,唐青羽满心不乐意,也只能耷拉着脑袋,快步跟上。女童瞅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身形一闪,悄没声儿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