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夏梦,当然也不能便宜了她。
洛清微跟门建国打电话,“你别直接出面,找合适的人,去找跟夏梦三年那男秘书,让他拿着手里的账本,去举报。”
对付夏梦,用道德、伦理,男女关系这些都没有用,她根本就不在意名声。她一个单身的女老板,这些事也伤不到她。
她最在意的,是她自己的享受,好日子,那就从根上打。
乔南迁要求的再怎么严,教得再怎么好,夏梦不一定百分百的执行。而且,这个女人太重享受,也自私,她不可能不私下截流攒私房,那账目就一定有问题。
那个男秘书跟着夏梦时间最长,出双入对,是公开的一对,肯定有他的长处。手里也有把柄。这是被钱打发后,跟人喝酒喝多了,他自己说的。
乔南迁和夏梦是她的生死大仇人,洛清微怎么可能任由他们自由自在的升官发财。
这么些年,一直都花了大价钱,让人注意着他们呢。手里握着的证据多了,只是没有能一把打死的,所以就一直攒着,留着等用。
这不是,就用上了。
之后又找李若男,“……注意点儿大院里的动向,特别是江家有关的。”
李若男和她一样是保育院长大的,找的对象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发小,长大后参军了,现如今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在某特种大队做大队长,二杠三,实打实靠军功升上去的。
在大院里,人头很熟。这些年,李若男管着她各处物业的租金,钱也都没留着,全用在安置烈士遗孤和退役后工作不是很理想的战友,一直也没离了部队。
这些年,陆陆续续的开了许多修车行,老兵馆店,还有运输公司啥的,用的都是退伍兵。
反正是那么些花,花是都花了,转处圈儿,又挣回来更多。捐出去一大半,剩下的也让大家伙吃香的喝辣的,日子相当的舒服。
不差钱了,人脉自然而然的就广了。
“咋滴了?江家要尥蹶子?丫的蹬鼻子上脸还是怎么回事儿?欺负了咱家洛洛,还没找他们的事儿呢,还想跟咱们呲牙?还费什么劲找他把柄啊?直接干呀。你只说是要胳膊还是要腿,我带人去做了他。”
一听洛清微要注意江家,李若男在电话里急眼了,要直接动手。
这像话嘛。
“哎哟你可消停点儿吧,多大的人了,脾气咋还这么爆?什么跟什么呀。我就是防一手,先看着,收集点证据。你是不是傻?这才刚出事几天,就找江家的事儿,是怕别人不知道是咱们干的?好嘛,一言不合就要人胳膊腿?那是江湖派。沈默必须得走阳谋正道,要不然他这辈子就有上限了,知道不?”
李若男还是不怎么乐意,“你也是够没用的,整天的沈默沈默的,你就不能自己支棱起来?干啥要扶持他?”
这话说的,“当然是他值得了。更重要的,我自己能力多大自己知道,也不想操那个心。我是没看,他一天天的那脑子多累,既得想着民生经济,操心几百万人的生计,又得想着官场上的勾心斗角。每说一句话,得先在脑子里过上两遍,我看着他越来越惜字如金的,轻易不开口,我都替他累。
让我干那个,我也受不了。
我现在挺后悔的,当初考啥大学啊。不考大学,直接做点儿小买卖,现在也能是资产百八十亿的大老板了,啥也不用想,怎么享受怎么来,多好的事儿。还轻松。
这大学一上,班一上,小夹板算是戴上了。
你看看这一天天的日子过的,整天的玩心眼,不知道突然从哪就来一暗箭,就得难受几天,一个不注意,丢工作还是小的,弄不好都得进去。
提心吊胆的,老得都快。”
李若男听得直撇嘴,这把她委屈得,跟做那么大的官儿,多难为他们两口子似的。
真想做买卖图轻松,辞职下海呗。
又不是没有他们那级别的人下海的,比他们级别更高的都有,到点儿就退休,回家开始创业,靠着一辈子积下的人脉和资源,极短的时间就可以创造事业的第二春,实现财富自由。
转念一想,他们两口子早都实现财富自由了,做生意确实没啥目标可追求的。
人嘛,钱够多了,不奔着点儿别的,那还有啥意思了。
“是是是,对对对,你们不是对权力有欲望,是一心想为人民服务,做人民的好公仆,行了吧?”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不爱听她唱高调。
放下电话,洛清微想了想,等着洛洛那边儿到了下课时间,把电话打过去,“你自己多长点儿心眼,别这被人坑了去。不行再多请几个保镖,咱请得起。”
洛洛一听这是有事儿啊,就问怎么了。
孩子大了,没啥可瞒着的,什么都不说,保护她这个那个的,把她护得什么黑暗面都没见识过,像小白兔一样,也不是啥好事儿。
洛清微就把王珊珊的事儿提了一下,同时也把他们两口子猜测说了说。
“妈,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她或许就是恋爱脑,单纯的喜欢我爸,把自己当苦情剧女主角了呢?”
啊?
“怎么可能,你爸爸再有魅力,又不会下蛊,能把人迷成精神病?”
洛清微一百个不信,那也太傻了吧?
唉……
洛洛叹气,“恋爱脑上头起来,是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怎么看怎么傻。”
嗯?
为什么这么说?